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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觀止] 劉向【說苑】卷4立節詩解8廉士不辱信士不惰軒冕在前非義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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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性暢情 發表於 2022-5-26 16:5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劉向說苑卷4立節詩解8廉士不辱信士不惰軒冕在前非義弗受
題文詩:
宋康公也,攻阿國而,屠單父城,成公趙曰:
始不自知,以為,千乘之國,萬乘之國,
則不敢伐,在萬乘國,天下之人,則不敢圖.
今在阿而,宋屠單父,則是趙無,以自立也,
且往誅宋!入宋三月,遂不得見.或曰,
鄰國之使,而見康公.成公趙曰:然則不可,
吾因鄰國,之使刺之,則使後世,之使不信,
節之信,不用皆曰,趙使之然.或曰何不,
因群臣道,徒處之士,刺之.成公趙曰:
不可吾因,群臣道以,徒處士刺,後世之臣,
不見信,辯士,皆曰趙,使之然也.
吾聞古士,怒則思理,危不忘義,必將正行,
以求之耳.期年康公,,成公趙曰:
,不辱,用之,不惰,
今吾在阿,宋屠單父,是辱名也;事誅宋王,
期年不得,是惰行也.若是而生,吾何面目,
見天下士.遂立槁於,彭山之上.不辱不惰.
佛肸用為,中牟縣畔,祿邑,炊鼎曰與,
我者受邑,不與其烹.中牟之士,皆與之.
城北餘子,田基,後至袪衣,將入鼎曰:
基聞義者,軒冕在前,非義弗受;斧鉞於後,
義死不避.遂袪衣將,入鼎佛肸,播而,
趙簡子,屠中牟也,得而取之,論有功者,
田基為始,田基曰吾,聞廉潔之,士不恥人,
如此而受,中牟之功,中牟之士,終身慚矣.
​襁負其母,南徙於楚,楚王高義,待以司馬.
【原文】
  宋康公攻阿,屠單父,成公趙曰:『始吾不自知,以為在千乘則萬乘不敢伐,在萬乘則天下不敢圖。今趙在阿而宋屠單父,則是趙無以自立也。且往誅宋!』趙遂入宋,三月不得見。或曰:『何不因鄰國之使而見之。』成公趙曰:『不可,吾因鄰國之使而刺之,則使後世之使不信,節之信不用,皆曰趙使之然也,不可!』或曰:『何不因群臣道徒處之士而刺之。』成公趙曰:『不可,吾因群臣道徒處之士而刺之,則後世之臣不見信,辯士不見顧,皆曰趙使之然也。不可!吾聞古之士怒則思理,危不忘義,必將正行以求之耳。』期年,宋康公病死,成公趙曰:『廉士不辱名,信士不惰行,今吾在阿,宋屠單父,是辱名也;事誅宋王,期年不得,是惰行也。吾若是而生,何面目而見天下之士。』遂立槁於彭山之上。
【注釋】
荷節應為符節古代符信之一種。以金玉竹木等製成,上刻文字,分為兩半,使用時以兩半相合為驗。【管子·君臣上】:『則又有符節印璽典法筴籍以相揆也。』 尹知章 註:『符節印璽所以示其信也。』
【參考譯文】
有一年,宋國的國君康公興頭了,攻打一個小國,並屠了人家一座城邑。當日有個游士叫成公趙,本是齊國人,康公興師之時,他正住在那個小國。康公破國屠城之後,他瞪大眼睛看,撐起耳朵聽,等待社會的反應。列國的沉默讓他很失望。然後,他就決定自己來。成公趙說,看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作為一個社會活動家,居然對宋國國君沒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如今我就住在這裏,可宋國國君愣是敢來打,還屠了一座城—這是打我的臉啊。我要沒點行動表示一下,以後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士嗎?他當即決定,刺殺康公。可他到宋國摸索了三個多月,硬是沒找到機會。近不了身,還怎麼刺殺,成公趙有點着急。

  宋國道上的朋友就勸他別急,你可以偽裝成外國使團成員趁着會晤,一刀將其殺死。成公趙說,絕對不行,刺殺有刺殺的規矩,不能輕易破壞。要是我偽裝成使臣,或者混進一個真使團,當然會成功,但之後呢?各國使團在外交上還有信用可言嗎?要是各國都不信任使臣,都把使臣的符節當成演戲的道具,還說這都是從那個叫成公趙的傢伙開始的,我能對歷史負責嗎?不可。

  道上的朋友一笑,說那就活動一下宋國朝上的某些官員,讓他們向國君舉薦隱士遺賢,把你舉上去,等面試的時候,你一刀殺死國君。成公趙說,更不行,要是這樣做,那以後誰還敢向國君舉薦賢人,誰還敢信任向自己舉賢的人呢?這樣做更壞規矩。不可。

  宋國道上的朋友還要笑,但沒笑出來,表情一時複雜。意思是,你不就是刺殺一個人嗎,怎麼大道理這麼多……成公趙說,是的,規矩就是這樣多,這天下本來就是壞在沒規矩上了。『吾聞古之士,怒則思理,危不忘義,必將正行以求之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好。刺殺這麼嚴肅的事,怎麼可以搞歪門邪道呢?成公趙說,算了,你們也別說了,我還是按我的路子來吧。我耐心等,總有機會的。            
一年後,康公病死了。有關部門消息一發佈,成公趙呆了。這個康公自己病死和被刺死,歷史結論可太不一樣了。成公趙痛悔自己居然把事情做成這個樣子。『廉士不辱名,信士不惰行』,我自作聰明地等待機會,結果把人等死了,『是辱名也』『是惰行也』。我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多麼牛的社會活動家嗎?
『吾若是而生,何面目而見天下之士』?於是,他遠離人群,來到荒野,和這個禮崩樂壞的世界作別。
【原文】
佛肸用中牟之縣畔,設祿邑炊鼎曰:『與我者受邑,不與我者其烹。』中牟之士皆與之。城北餘子田基獨後至,袪衣將入鼎曰:『基聞之,義者軒冕在前,非義弗受;斧鉞於後,義死不避。』遂袪衣將入鼎,佛肸播而之趙,簡子屠中牟,得而取之,論有功者,用田基為始,田基曰:『吾聞廉士不恥人,如此而受中牟之功,則中牟之士終身慚矣。』襁負其母,南徙於楚,楚王高其義待以司馬。
【注釋】
佛肸人名。春秋末年晉大夫范氏、中行氏的家臣,為中牟的縣宰。【論語·陽貨】:『佛肸 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聞諸夫子曰:『親於其身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朱熹 集註:『佛,音弼。』
祿邑猶食邑。古代君主分封給臣下的城邑。受封者在封地有收取賦稅的權力。
炊鼎
義死: 為正義而死。鉞(yeu): 古代兵器, 似板斧而大。誅: 殺。義窮: 為正義而受窮。軒冕: 古代官員的車服, 此指升官發財。
袪衣撩起。趙簡子:即趙鞅。晉定公是為執政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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