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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史] 无法摆脱边患困扰:终宋一朝士人都好言“恢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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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滿茶半 發表於 2009-6-24 10:2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中华网
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衽!……此膝一屈而不可复伸,国势陵夷不可复振,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权礼部侍郎兼侍讲尹l也上书反对议和,说:“今以不戴天之仇与之和,臣切为陛下痛惜之!”同时移书秦桧,警告说:“和议一成”“天下有被发左衽之忧。”绍兴九年兵部侍郎张涛自西京朝陵还,“上问诸陵寝如何,涛不对,唯言:’万世不可忘此仇!’”朱熹亦尝言:“国家靖康之祸,二帝北狩而不还,臣子之所痛愤怨疾,虽万世而必报其仇。”朱熹每言及“夷狄”,语气皆极沉重,坚持“君父之仇,不与共戴天。”在当时人留下的文字里,“不共戴天”四字触处可遇,用得十分频繁,可见至其时华夷之防已不可动摇。
    朱熹等如此看,绝非任情偏狭,而实在是国破家亡的惨痛所由激发。辽自入宋以后,已为华夏文明浸润,中华文物倍受崇仰。澶渊之盟后宋辽得以相安百余年,固在于宋辽之武力大体相侔,实亦因辽人“久渐圣化,粗知礼仪”,已为我族文化所化,契丹族祖先的剽悍和血腥已被吸收殆尽。而其时的金则尚处于初兴民族特有的暴烈凶横的阶段。所谓“女真性刚狠,善战斗,茹毛饮血,殆非人类” ,未免夸张,但“金人以黩武为至德”则为确事。金勃然骤发,以其劲悍野蛮掩扑文弱家园,杀我忠良,残我百姓,毁我衣冠,演出无数悲惨故事,至今读之,亦不能不让人落泪伤心。
    八
    王夫之说:
    会女直以灭契丹,会蒙古以灭女直,旋以自灭,若合符卷。悬明鉴于眉睫而不能知,理宗君臣之愚不可瘳,通古今天下未有不笑之者也。
    为什么至明的道理而不能知?理宗君臣真是“愚不可瘳”么?如果冷静地看一看靖康之难燃起的对金人的仇恨烈焰,就不能不让人感到“会蒙古以灭女直”正是必至之事,绝不可笑。
    可以这样说,北宋末的联金攻辽,不论“恢复”大义对肇事的宋君臣有多大的激励,但辽之于宋毕竟没有像金之于宋那样的“君父之仇”,所以联金并非“只此一手”,无可选择。联蒙则不同,“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已是南宋人的心声。当时天下之大事,“至大者莫如恢复”。所以只要灭金机会真正到来,不论是不是“理宗君臣”,都不会取置身事外的立场。
   
  当然,这样说的有效性并不能包容南宋初君高宗。但高宗是一个“非常”的特例。按常理来说,“君父之仇”对高宗已不是泛指,所以若论国破家亡之痛,就君父之仇集于一身而言,天下莫过于高宗。但正是这个高宗,对金一贯表示雌伏,即便在对金形势十分有利,“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之时,心中所有也惟“和议”二字。高宗之如此,自有其说得出和说不出的“苦衷”。建炎绍兴初的流离颠沛,使他丧失了战胜金军的信心,也使他对失败极其恐惧。但他也害怕胜利,甚至更害怕胜利。怕武将势大后难于控驭,正像朱熹回答“武将骄横”的题目时所说:
    便是如此。有才者又有些毛病,然亦上面人不能驾驭他。若撞著周世宗、赵太祖,那里怕!他驾驭起皆是名将。缘上之举措无以服其心,所谓“得罪於巨室”者也。
    朱熹所说的“有才者”,即岳、韩、张、刘等宋初大将,高宗是不敢放心的。高宗还有一个无法表露的心结,即,徽钦二帝迎回了何以自待?帝位和亲情关系之微妙,远非常人所能体味。
    至于“骄将”收服,徽钦二帝成为故人,求和的特殊理由逐渐消除,高宗仍卑屈如故,则是因为和议既为基本“国是”,否定和议就等于否定自己,这是高宗断不能接受的。《齐东野语》卷三记:
    在德寿日,寿皇(孝宗)尝陈恢复之计,光尧(高宗)曰:“大哥,且待老者百年后却议之。”
    高宗并不寄望他的政策“百年后”仍能得到贯彻,但他决不愿意看到身前就被人改变。所以高宗对金的态度,并不能以常情看。
    南宋的常情就是与金势不两立。所以只要灭金机会真正到来,联金沽祸的前鉴是起不到为后事师的作用的。这不是说宋人对此没有意识,早在嘉定四年(1211年)蒙金战争初起时,户部员外郎余嵘使金亲见金军溃败,归后即说:“今鞑靼坚锐,即女真崛起之初。而金人沮丧销X,有旧辽灭亡之势。”真德秀在稍后也上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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