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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方言] 4000歲高淳古方言瀕臨失傳 不能指望口口相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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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受學 發表於 2012-6-21 19:0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 中華文史網
以方法面目出現的信念

  【諸子不出於王官論】直接挑戰的對象是章太炎,更準確地說,是章太炎的『方法』。在〖國故論衡〗、〖諸子學略說〗等文中,太炎對諸子思想出處問題持胡適所謂『諸子出於王官』之說,太炎用以支持其論點的方法,簡單講,就是漢學家的方法。如人們所理解的,漢學的方法中有服從權威的意味,但其主要精神是要求徵驗。胡適反駁太炎有四條理由:第一條,『劉歆以前之論周末諸子學派者,皆無此說』;第二條,『九流無出於王官之理』;第三條,『【藝文志】所分九流,乃漢儒陋說,未得諸家派別之實』;第四條,【藝文志】之說乃『說』而非『證』。由此似乎可以作一個結論,太炎的論點是違背事實的,其方法是服從於漢儒權威的黨派性觀點,而無法求得徵驗。

  1915年,胡適對『證』與『據』的不同就做過辨析,他說:『證者,根據事實、根據法理,或由前提而得結論(演繹),或由果溯因、由因推果(歸納),是證也……證者,乃科學的方法』,而『據者,據經典之言以明其說也』,『欲得正確的理論,須去據而用證』。我們同意『證』與『據』(『說』)的說理力度是有着相當大差異的,因而區分二者有其必要性。本着這種區分,能夠達到克制漢學方法中服從權威的心態而發揚徵驗精神的結果,但是,在無事實的狀態里,一切假說、一切斷語、一切基於情態與意志之詞是否盡皆失效?無事實,是否即為不可說,而必須保持沉默?還要顧及到傳統學問形式上的一些特點,由於中國傳統思想學術往往是直陳的,保持着一種對於觀念、結論、真理的直觀性,因而在現代學者眼前表現出來的大都是全部論題的『上半截』,支持它的論據與論證的嚴密性都是隱性的,這是否就要說,那未曾在我們眼前呈示的即是不存在的?在這兩個問題上,胡適顯然表達了一種出自狹隘實證立場上的理解。

  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反駁,恰恰是違背胡適自己對『事實』關注的初衷,而是落腳在論點上做文章了。關注『事實』,就應該把工作的基準定在論據方面。為甚麼胡適不能切實體現這樣一種態度?很明白,他並不曾握有比太炎更多一些的事實。他如果真的握有更多的事實,一個像他那樣信賴事實(至少他如此宣稱)的人,一定會在否定了墨學出於清廟之守而謂『墨者之學,儀態萬方,豈清廟小官所能產生?』之後能詳細地列舉其『憑據』的,可是他沒有,因而我們也可以說胡適的『諸子不出於王官』之說同樣屬於『附會揣測之辭,其言全無憑據』。同時,需要指出的是,胡適對思想與事實之關係有一種相當片面的理解。僅有事實,再多的事實,也不足以完滿地說明思想(因而,尋找事實,嚴格地講已不屬於思想工作)。事實構成思想的限制性條件,而思想的魅力總是顯現於它對種種限制的超越之中;思想的尺度是自由,自由的想像力的廣度和自由的創造力的深度,它的最低限度是解釋事實的意義而不是描述事實本身;解釋常常取決於解釋者而不是被解釋者,解釋使同一事實在不同思想中分聶而不是達成若干個彼此雷同的結論。因此,一個思想的表達,可以基於對最簡單的事實的觀察,而無須基於對全部事實的觀察;一個思想者在他的特有情境中對一個簡單事實作打量時的那份眼力是為其思想帶來個性的東西,這就向我們提出一個問題,我們是關心那個事實,以此思想為路標追尋退隱了的事實乃至『事實簇』呢?還是更加關心思想本身,關心為這個思想帶來生命的思想主體何以從某種事實或其他各種因素中給出了這樣的思想呢?一句話,我們是把思想當成過去的、可有可無的東西去關心,還是把它當成產生於過去、卻與我們息息相關的現時的存在去加以關心?取徑前者則導向實證歷史學,那正是胡適一系的路向,但是他們宣稱自己從事的卻是後者。或者說,他們要求用前一種手段(實證歷史學)來完成後一種目的(思想及思想的歷史),這就導致了不比太炎有多一些事實的胡適可以把自己的解釋宣稱為更靠近事實、具有事實一般的堅硬度。但顯然,一個宣稱更加熱愛事實的人,並不是已然比那些未作宣稱的人擁有了更多的事實。
 樓主| 夏知 發表於 2010-4-13 13:2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南京日報
高淳古方言已有『4000歲』
    目前學術界普遍認為,高淳古方言應歸於吳語系,但因為其較完整地保留了中古時代的發音,屬於古吳語,在全國方言裡獨此一家。高淳土話發音輕,語速快,多用濁音,即嘴唇輕動而氣流從鼻腔發出,素有『語言活化石』的美稱。此外,高淳土話從古至今一直無法書寫,也缺乏音標體系,只靠當地人口口相傳流傳至今。
    對高淳古方言有深入研究的袁家旺告訴記者,在夏商周時代,高淳土着人曾經水道與吳地互通有無,因此受吳語影響形成了高淳的早期語言。『初步能確定的是,高淳話在東周,也就是距今天約4000年時基本形成;經過約1000年的發展,在距今約3000年時基本定形,一直延續到今天。』袁家旺說,在漫長歷史過程中,高淳也多次經歷外來者的衝擊,但高淳土話卻一直沒有被同化而消失。
    高淳地方史專家濮陽康京則表示,高淳方言與吳語相比,還有許多獨特之處。他說,高淳所在地在15000年前曾是古丹陽大澤,後來隨地質變化,逐漸形成東高西低、三面環水、一面有山的地理環境。從地域上看,高淳是吳語區伸向江淮的一個『半島』,一面毗鄰吳語區的溧陽,另外三面則被江淮方言區包圍。身處重重包圍,高淳方言卻能自成體系,延續4000年不變,不能不說是語言文化中的一個奇蹟。『分析原因,最重要的是因為高淳長期以來比較閉塞,雖是南京的郊縣,但地處江蘇最南端,到上世紀90年代還是全省唯一沒有過境公路的縣。此外,高淳人對自己的語言有一種獨尊、固守、排外的情結,這也致使高淳方言能保留至今。』
    『女京』是『南京』,『切別』是『吃飯』,『洗寶寶』竟是『洗澡』,『賣紗帽』則是『問路』……對於高淳話,外地人總是聽不懂。但多年從事高淳方言研究的該縣教育局原局長袁家旺卻對記者說:『如今你們聽到的高淳話,多是已經改良過的「高普話」(即高淳土話與普通話的結合體),不算正宗高淳土話了。』
    袁家旺告訴記者,據統計,會講正宗高淳土話的當地人已不到總人口的4%。『他們大多是常年生活在偏僻山村、從未出過遠門的老人們。而當地70歲以上的老人,每年至少去世500名。』袁家旺說,這樣計算,最多還有20年,原汁原味的高淳土話就將徹底消失了。
    對於高淳土話的變遷,當地70歲的退休教師陳造庠很有發言權:『我1959年剛當上小學教師那時候,上課只講高淳話,一年級甚至連漢語拼音都不教。』當時的陳造庠剛從大學畢業,被分配到高淳一所農村小學教語文。『那時高淳農村還相對閉塞,人們還固守着相互之間只說方言的老習慣,如果教學生普通話,老師是要被家長罵死的。』
    到了上世紀80年代,當了33年語文老師,連古文詩句都用方言教學的陳造庠轉崗了。『當時,我已被調到縣城的實驗小學任教,全國各地都開始大力推廣普通話,而我因為只會說方言,被安排到了課時較少的美術教師崗位上。』說起這段經歷,陳造庠顯得很無奈。
    如今,操着一口『高普話』的陳造庠經常被自己的孫輩們當笑話――『爺爺連普通話都不會說,以前怎麼當老師呢?』每次聽到這話,陳造庠總是一笑而過。他說:『 現在高淳的孩子們雖然還能聽得懂方言,但都已經不會說了。當然,我也支持他們說普通話,在社會極速發展、信息四通八達的今天,作為人類溝通工具的語言必須是與外界相通的。』
    與此同時,陳造庠與當地許多老人一樣,也為高淳土話的即將消失而難過,對於伴隨自己一輩子的古老方言充滿着無限的眷戀。

    8年前高淳古方言曾『申遺』
    8 年前,高淳方言曾經受到過一次前所未有的關注。當時,縣裡成立高淳方言申報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領導小組,抽調了一批教育、文化界的老同志,全面搜集整理高淳方言。當年擔任高淳方言申遺工作小組組長的正是袁家旺。陳造庠等10多位老人和國內多所高校的語言學者參與了這項工作。
    從2002年至2005年間,袁家旺帶領工作組走遍了全縣8個鄉鎮,走訪了75歲以上老人120多名,通過採集聲音和圖像的方式,對高淳方言展開了一次搶救性保存。
    『當年參與和配合我們工作的許多老人,在這些年間陸續離開了人世。但他們用方言說的話、演的戲,都已經被永久地記錄成音像資料了。』袁家旺說,經過那一次大規模『搶救』,頌春、龍船號子、哭嫁等幾十種用高淳方言展示的傳統民間藝術也都被完整保存了下來。
    然而,當年那次轟轟烈烈的『申遺』沒能成功。『主要原因是當時聯合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並沒有設置方言類項目。』高淳文化部門相關負責人告訴記者,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官員在查看相關申報資料後,也盛讚高淳方言歷史悠久、很有特色,值得研究和保護。『最重要的是,經過這次大規模搶救,全縣乃至全國都開始重視高淳方言的研究和保護工作。』
    近年間,袁家旺的工作組並沒有停止工作,編寫的【中國的高淳方言】、【高淳方言】、【高淳方言的民俗文化】等書都已經完成初稿。
    如今,高淳電視台和高淳當地其他媒體都開闢了方言節目和專欄,請當地文化、教育界的老人,在電視和報紙上用方言講故事。濮陽康京認為,這也不失為一種保護高淳方言的好嘗試。
    採訪中,記者還了解到,針對當地中小學生已經完全不會說正宗高淳方言的現狀,有的學校也打算開辦一些學講方言的興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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