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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方言] [季劍青]北京話的鄉土底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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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滿茶半 發表於 2012-6-21 19:1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 中華文史網
郭老1929年曾斷言:『【尚書】是開始於唐・虞,【史記】是開始於黃帝,但這些都是靠不住的。商代才是中國歷史真正的起頭。』(【郭沫若全集】第一卷)

  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大學教科書【世界史・古代史】,有世界古代史比較表一張。前21世紀欄內有『禹傳子啟,夏朝建立』八個字。在前17世紀欄內也有:『商湯滅夏,商朝建立』八字。表中不見五帝,忽略了黃帝。

  有近代史學家自稱為疑古派,索性改名為『疑古』,與十宿道人形成對照。

  歷來有不同的意見。唐朝張守節作【史記正義】,認定中華文明從黃帝始,成為唐後1000多年各代政治家和治史學者之共識。張守節還算出,從黃帝到西漢天漢4年共2413年,即黃帝紀元始於2510BC(【史記正義・序】,唐,公元736年)。吳澤先生將商代斷為前1766年至前1122年,共644年。他說,『過去許多人終是喜歡無條件疑古,好像夏殷周三代歷史,「文獻不足」,「靡得而記」,不能研究,就是「正史」裏的【尚書】、【史記】等,有關夏代商代的歷史紀事,也認為不足憑信。不作科學的考古,不觸及史實,全盤取消,態度上是欠嚴謹的』。『【史記・殷本紀】所載帝王名字與甲骨文中所載殷帝王的名諡差不多完全符合,就是世代的次序,也大體一致,無何差異。【殷本紀】所載殷帝王名諡、世次等,甲骨文字差不多都給以證明不誤了。』(【中國歷史大系・古代史】,棠棣出版社,1951年)。

  尹達先生在一篇文章中說:『我國古代社會的傳說裏究竟是否全屬偽造?在這些疑說紛紜、似是而非的神話般的古史傳說中是否有真正的社會歷史的素地?』他認為,考古學的發展已經『充分證明這些神話的傳說自有真正的史實素地,切不可一概抹煞。』(見【尹達史學論著選集】,450頁;李學勤:【走出疑古時代】,23頁)

  最使炎黃子孫們迷惘的,莫過於忽略黃帝的存在。

  陝西有黃帝陵,中華人文始祖的象徵,近年正按國務院決定進行修葺。春秋以後兩千七百多年來,赴黃陵祭祖者絡繹不絕。漢武仙台,悠乎屹立。從秦文公(前756年)到清朝,歷代帝王的祭陵昭祖者史錄76次,留存碑文30余方。

  1894年中日海戰,清廷敗簽【馬關條約】,割台灣與日本。台胞奮起抗爭,抗日領袖邱逢甲『上書宰相毀苛約,落日來登黃帝陵』。

  1937年抗戰爆發,毛澤東手書祭文,向軒轅黃帝宣誓曰:『維中華民國二十六年四月五日,蘇維埃政府主席毛澤東和抗日紅軍總司令朱德敬派代表林祖涵,以鮮花時果之儀致祭於我中華民族始祖軒轅黃帝之陵。而致詞曰:赫赫始祖,吾華肇造;胄衍祀綿,岳峨河浩。聰明睿知,光被遐荒;建此偉業,雄立東方。』祭文最後說:『東等不才,劍履俱奮;萬裏崎嶇,為國效命。頻年苦鬥,備歷險夷;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民族陣線,救國良方,四萬萬眾,堅決抵抗。民主共和,改革內政;億兆一心,戰則必勝。還我河山,衛我主權。此物此志,永矢勿諼。經武整軍,昭告列祖;實監臨之,皇天后土。尚饗。』

  黃陵還存有魯迅的詩句:『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是為1901年,八國聯軍攻佔北京,清簽【辛丑條約】後,魯迅憤書於日本。

  在炎黃子孫的眼裏,古代那麼多而詳的關於黃帝的紀錄,名諡世次、妻、子名姓俱全,史實清楚,可信可鑑。有些歷史學家的著述與此迥然不同,很煞風景。

  中國近代史上還有一重大事件,與中國古代史的研究直接有關。1905年孫中山建立同盟會,在東京辦了【民報】。為與清朝劃清界限,改用了從黃帝開始的紀年,把清光緒31年(1905年)定義為『中國開國紀元4603年』。在首頁印了『中國民族開國之始祖,世界第一民族主義大偉人黃帝』畫像。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孫中山先生於12月29日被推選為臨時大總統,正式決定中華民國改用按【民報】推算的黃帝紀年,通令全國執行。中華民國元年定為黃帝4609年。依此,黃帝紀元開始於公元前2698年。這大概是由當時在東京的史學家推算的,由於【民報】的威望,為多數革命家所接受。孫中山通電發出後,各省群起響應,各地報紙改用新紀年。但江蘇的歷史學家另有推算,認為1911年是黃帝4402年,江蘇報紙採用了自己的紀年,比『法定』晚了207年。另有黃藻編輯的【黃帝魂】一書,初版於1903年,後多次出版,影響很大。其中刊出由別的歷史學家推算的黃帝紀元,民國元年定為黃帝4622年,比法定紀元又早了13年。可見,當時各地歷史學家眾說紛紜,沒有一致意見。後來黃帝紀元沒有用下去,不知史學界意見不一致是否是原因之一。
 樓主| 沙舟 發表於 2010-7-6 15:0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東方早報
新文化運動以來的方言調查和研究,在西方語言學的影響下,都走入描寫語音一途,  
而對方言背後的人情風俗,往往置之不論,齊如山的【北京土話】特別究心於此,反而見得彌足珍貴了。


【北京土話】,齊如山著,
遼寧教育出版社,2008年11月第一版,323頁,32.00元


一生以研究國劇為職志的齊如山,同時也是北京風俗熱心的記錄者與整理者。抗戰爆發後,齊如山閉戶自守,閒居無事,又因為所有關於戲劇的書籍資料都存放於國劇學會,一時無法取出,便只好就平時閱歷所積,將北京風土民情的若干材料,寫成幾本小書,聊破淪陷時期生活的岑寂,後來出版的【北京土話】、【諺語錄】、【北京三百六十行】便是其中的幾種。  

與他的國劇研究一樣,齊如山的北京風土著述,幾乎全是自日常生活經驗中得來,並不假借於書本。齊如山交友廣闊,北京社會上的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幾乎全有他的熟人,加上他勤敏好問,博咨周訪,於是見聞日廣,對經史典籍中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說法,也不免產生懷疑。齊如山說他自己的治學方法是『書本以外找東西』,這似乎與傳統的路數大異其趣,不過陳紀瀅卻認為,齊如山在這裏正是受到了清代顏李學派的影響,繼承的是『中國文人的傳統』:

齊氏絕不僅是位戲劇學者,看了他的其他著作,就可知他博淹通才,是位飽學之士。他稱得上是一位民俗學家和社會學家。他不但對農業、工業、商業有研究也有經驗,他仍是位化學家。他何以有這麼廣泛的知識?我以為除了他深得儒家的那種好學不倦鑽研不已的精神外,整個氣質更嚴重地接受了顏李學派的影響。顏習齋,李恕谷,一個博野縣人,一個蠡縣人,與高陽毗鄰。這一帶,除了純樸敦厚民風外,鄉民處世哲學特別着重務實勵行,不管你功名多麼高,一定要知稼穡;而光知道還不行,仍須會做,真正做到既耕且讀。後來張蔭梧所辦四存中學,就是要學生們半耕半讀。如老在家時喜歡操作,什麼事情都愛親自下手,做飯,種花,打掃院子,收拾屋子,樣樣都來。這種精神實在是中國文人的傳統。(陳紀瀅【齊如山先生著述與晚年】,【傳記文學】第2卷第6期,1963年6月)

張其昀在給【齊如山回憶錄】寫序時,也有類似的說法。齊如山是否自覺接續顏李學派一脈,未可遽為定論,不過他確曾在清儒中尋找過自己的同路人,只不過找的不是顏李二位,而是顧炎武和郝懿行:『其實真正研究經學者,也永遠不會離開社會,如顧亭林為研究經學,各處去訪問,郝蘭皋著【爾雅義述】,也多靠到各處實地調查。』(【齊如山回憶錄】第280頁)儒家確實有篤學力行的傳統,甚至齊如山『遇到一種不明了的事情,我必要追究追究他,絕對不會放過去』的習慣,也頗有儒家以一事不知為恥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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