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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觀止] 劉向【說苑】卷7政理詩解13賞罰必當奪淫民祿國患社鼠用事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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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6-13 17:2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劉向說苑卷7政理詩解13賞罰必當奪淫民祿國患社鼠用事猛狗
題文詩:
景差相鄭,鄭人,冬涉水者,出而脛寒,
景差,過之下陪,乘而載之,覆以上衽,
叔向,聞曰景子,爲人國相,豈不固哉!
吾聞良吏,居之三月,而溝渠修,十月而能,
津梁,六畜者也,且不濡足,而況人乎?
文侯問曰:爲國如何?李克對曰:爲國之道,
食有勞而,祿有功也,使有能者,而賞必行,
罰必當也.文侯曰吾,嘗罰皆當,不與?
對曰國其,有淫民乎?臣聞之曰:奪淫民祿,
來四方士;其父有功,而祿其子,無功而食,
出則乘車,馬衣美裘,以爲榮華,入修竽琴,
鍾石之聲,安子女樂,以亂鄉曲,之教如此,
奪其祿以,來四方士,謂奪淫民.桓公問曰:
國何?管仲對曰:患失社鼠.公曰何謂?
管仲對曰:者也,木塗之,鼠因往托,
熏之則,恐燒其木,灌之則,恐敗其塗,
此鼠所以,不可得殺,以社故也.夫,
社鼠人主,左右是也;出爲勢重,收利於民,
比周,謾侮蔽惡,以欺於君,不誅之,
則爲亂,誅之危.據而有之,亦國社鼠.
有酤酒者,爲器潔清,置表甚長,酒酸不售,
里人,里人云曰:公之狗猛,人挈器入,
且酤公酒,狗迎噬之,此酒所以,酸不售故.
國有猛狗,用事者也;有道術士,欲明,
用事者,迎而齕之,此國猛狗.左右社鼠,
用事猛狗,道術之士,不得用矣,治國之患.
【原文】  景差相鄭,鄭人有冬涉水者,出而脛寒,後景差過之,下陪乘而載之,覆以上衽,晉叔向聞之曰:『景子爲人國相,豈不固哉!吾聞良吏居之三月而溝渠修,十月而津梁成,六畜且不濡足,而況人乎?』【注釋】景差[cuō](前290年—前223年),羋姓,景氏,名差,戰國時期楚國辭賦家。後於屈原,與宋玉、唐勒同時以賦見稱,主要作品有楚辭【大招】。
【譯文】
景差(人名)爲鄭國相國,有百姓嚴冬時節赤腳涉水過河,過河後,兩條小腿凍的厲害。不久景差恰好坐車經過,把這個人扶上隨從的車子,並蓋上一件衣裳。晉國的叔向(人名)聽說此事後,議論道:『景差身爲相國,實在鄙陋。我常聽人講,有才能的官吏治理地方三月就要疏通河溝渠道,到十月就得修復渡口橋梁,六畜尚且不再淌水,何況人呢?』
【原文】  魏文侯問李克曰:『爲國如何?』對曰:『臣聞爲國之道,食有勞而祿有功,使有能而賞必行,罰必當。』文侯曰:『吾嘗罰皆當而民不與,何也?』對曰:『國其有淫民乎?臣聞之曰:奪淫民之祿以來四方之士;其父有功而祿,其子無功而食之,出則乘車馬衣美裘以爲榮華,入則修竽琴、鍾石之聲而安其子女之樂,以亂鄉曲之教,如此者奪其祿以來四方之士,此之謂奪淫民也。』
【注釋】:
①如何:即『何如』,怎麼樣。 ②道:規律、規則;原則,法則。 ③四方:泛指地面的四個方向,即:東、南、西、北。此指各處,天下。 ④士:指讀書人。 ⑤食之:食俸(官吏每月每歲所受的薪俸。又稱『食祿』),享受俸祿。 ⑥安:安心,心安定平靜。使平靜,使穩定。 ⑦教:教育,指導。
【譯文】
魏文侯問李克:『怎樣治理國家呢? 』李克回答說:『治理國家的原則就是,給付出勞動的人以衣食,封賞有功勞的人(按勞分配,論功行賞),推行賞罰得當的政策。』文侯問:『我賞罰都得當,但是國人還是不滿意,爲什麼 ? 』李克回答到:『國家有不勞而獲的蛀蟲! 我認爲:取消這些人的俸祿,用來招攬國家的有志之士。祖輩因爲有功勳所以國家給他俸祿,他的後輩沒有功勳還能(繼承)他們的待遇,出門就乘車馬、穿著華美的衣衫,算得上榮華富貴;在家則沉迷鼓樂歌舞的享受,正因爲這些無功的子女的享受,打亂了地方上的法規(按勞分配,論功行賞)。因此(有必要)取消這些人的俸祿,用來招攬國家的有志之士,這就是消滅蛀蟲。』
  【原文】
齊桓公問管仲曰:『國何患?』管仲對曰:『患失社鼠。』桓公曰:『何謂也?』管仲對曰:『夫社束木而塗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則恐燒其木,灌之則恐敗其塗,此鼠所以不可得殺者,以社故也。夫國亦有社鼠,人主左右是也;內則蔽善惡於君上,外則賣權重於百姓,不誅之則爲亂,誅之則爲人主所察,據而有之,此亦國之社鼠也。人有酤酒者,爲器甚潔清,置表甚長而酒酸不售,問之里人其故,里人云:「公之狗猛,人挈器而入,且酤公酒,狗迎而噬之,此酒所以酸不售之故也。」夫國亦有猛狗,用事者也;有道術之士,欲明萬乘之主,而用事者迎而齕之,此亦國之猛狗也。左右爲社鼠,用事者爲猛狗,則道術之士不得用矣,此治國之所患也。』
另一個版本:
    桓公問管仲:『治國最奚患?』對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對曰:『君亦見夫爲社者乎?樹木而塗之,鼠穿其間,掘穴托其中。熏之則恐焚木,灌之則恐塗弛,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則爲勢重而收利於民,入則比周而蔽惡於君。內間主之情以告外,外內爲重擅禁,諸臣百吏以爲富。吏不誅則亂法,誅之則君不安。據而有之,此亦國之社鼠也。』左右爲社鼠而瞯主之情,人主不覺。如此,主焉得無壅,國焉得無亡乎?
【譯文】
所以齊桓公問管仲:『治理國家最擔心什麼?』管仲回答說:『最擔心社鼠啦!』齊桓公說:『爲什麼擔心社鼠呢?』管仲回答說:『您可見過那建築社壇的情形嗎?立起木頭做成塑像的架子,再給它塗抹上泥灰塑成社神,老鼠穿行在裡面。用煙火熏它卻恐怕燒壞了木板,用水灌它卻恐怕泥土崩塌,這就是社鼠不能抓獲的緣故。現在國君左右的人,在朝廷外謀求尊權重勢而從人民中搜刮財富,在朝廷內互相勾結而對國君隱瞞他們的罪惡,對內窺探國君的情況而告訴在外的權臣。在外的權臣和在內的國君左右的人互相倚重,許多大臣官吏都把他們當做禍害。官吏不誅罰,他們就會破壞法令制度;誅罰他們就會使國君不安。國君左右的人依靠國君握有重要的權勢,這也是國家的社鼠啊!』
【注釋】出自韓非子.外儲說右上說三
 故桓公問管仲:『治國最奚患?』對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對曰:『君亦見夫爲社者乎?樹木而塗之,鼠穿其間,掘穴托其中。熏之則恐焚木,灌之則恐塗,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則爲勢重而收利於民,入則比周而蔽惡於君。內間主之情以告外,外內爲重,諸臣百吏以爲富。吏不誅則亂法,誅之則君不安。據而有之,此亦國之社鼠也。』(故人臣執柄而擅禁,明爲己者必利,而不爲己者必害,此亦猛狗也。夫大臣爲猛狗而齕有道之士矣,左右又爲社鼠而間主之情,人主不覺。如此,主焉得無壅,國焉得無亡乎?)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謹,爲酒甚美,縣幟甚高,然而不售,酒酸。怪其故,問其所知閭長者楊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則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懷錢挈壺雍而往酤,而狗迓而齕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夫國亦有狗鉻,有道之士懷其術而欲以明萬乘之主,大臣爲猛狗迎而齕之,此人主之所以蔽肋,而有道這士所以不用也。
對曰:『最苦社鼠。夫社,木而塗之,鼠因自托也。熏之則木焚,灌之則塗阤,此所以苦於社鼠也。今人君左右,出則爲勢重以收利於民,入則比周謾侮蔽惡以欺於君,不誅則亂法,誅之則人主危。據而有之,此亦社鼠也。』故人臣執柄擅禁,明爲己者必利,不爲己者必害,亦猛狗也。故左右爲社鼠,用事者爲猛狗,則術不行矣。
譯文:
說三
所以齊桓公問管仲:『治理國家最怕什麼?』管仲回答說:『最怕社壇里的老鼠呀。』桓公說:『幹嗎要伯社壇里的老鼠呢?』管仲回答說:『您曾看見過那些做社壇的人嗎?把木頭樹起來;塗上泥巴;老鼠咬穿了木頭,挖洞藏身在裡面,用煙火熏它吧,又伯塗上的泥巴掉下來:這就是捉不到社鼠的原因。現在君主身邊的近侍,在朝廷外就賣弄權勢,從民眾那裡榨取利益;在朝廷內就緊密勾結,在君主面前隱瞞罪惡。在宮內刺探君主的情況告訴宮外的同黨,內外勾結助長權勢,群臣百官以此獲得富貴。官吏不誅殺他們,國法就要受到擾亂;誅殺他們,君主就不得安寧。他們控制著君主,也就是國家的社鼠啊。』所以臣子掌握權勢,操縱法令,向人表明:爲他賣力的人必有好處,不爲他賣力的人必有禍患。這也就是猛狗。大臣既像猛狗一樣迫害法術之士,左右近侍又像社鼠一樣刺探君主內情,而君主卻不能察覺。這樣,君主怎能不受矇騙,國家怎能不衰亡呢?

  宋國有一個賣酒的人,量酒非常公平,待客非常殷勤,釀酒非常醇美,酒旗掛得又高又顯眼,但卻賣不出去,酒都變酸了。他對此感到詫異,不知原因何在,就去問他熟悉的地方長老楊倩,楊倩說:『你養的狗凶嗎?』他說:『狗凶。可是酒爲什麼就賣不出去呢?』楊倩說:『人們伯狗呀。有人讓小孩子揣著錢拿著壺瓮去買灑,猛狗卻迎上來咬他。這就是酒變酸而賣不出去的原因。』國家也有猛狗。法術之士懷有治國的策略,想使大國的君主明察起來,大臣卻像猛狗一樣迎上去亂咬,這也就是君主被蒙蔽和挾持,而法術之士不能受到重用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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