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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灌水] 胡適爲何從不給蔣介石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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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歌 發表於 2012-4-24 11:1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蔣介石與民國名人】

胡適爲何從不給蔣介石面子?
作者 王道
今日蔣介石去世37周年,紀念一下這個想家的老人.說起這個老爺子,不由得想起了胡適,這兩人的關係算是民國一大經典,極其複雜,但又極其簡單,值得玩味。聽我慢慢道來……
 
   唱【朋友】的大胖子臧天蒴肯定沒有帥哥胡適的朋友多。『我的朋友胡適之』曾經是許多人的口頭禪,據說這是因爲胡適的人緣好、具有人格魅力。粉絲那是相當地多,蔣介石是不是一個呢?
   智效民先生曾推出一本【胡適和他的朋友們】,頗爲暢銷。裡面也提及了胡適與蔣介石的『友誼』。
   歷史往往都與我們現在想的不一樣,或者說很多人喜歡猜歷史和蒙歷史。跟買彩票似的。從實際的史料看,胡適與蔣介石的交往並不算複雜,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朋友關係。朋友即可互訴衷腸、互相批評,也可以互相利用。當然要看這種利用的目的何在。
季羨林先生在【爲胡適說幾句話】一文中說,『蔣介石是流氓出身,一生也沒有脫掉流氓習氣。他實際上是玩胡適於股掌之上。可惜胡適對於這一點似乎並不清醒。』
所以季先生說胡適還是『頗有一些書呆子的味道。』



但是我們還是應該看到歷史的另外一面。胡適並非憨傻痴呆之輩,論學問、論見識、論遠見,恐怕當時並沒有幾人能夠逾越。
凡讀過美國著名記者、作家埃德加•斯諾的【西行漫記】的讀者,勢必會記得1936年毛澤東在延安對斯諾訪問時說過的這麼一段話:『【新青年】是有名的新文化運動的雜誌,由陳獨秀主編。我在師範學校學習的時候,就開始讀這個雜誌了。我非常欽佩胡適和陳獨秀的文章。他們代替了已經被我拋棄的梁啓超和康有爲,一時成了我的楷模。』青年毛澤東的革命思想與實踐受到了胡適很大的影響,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他對胡適十分尊敬(【幾度飄零】作者:古遠清)。
當毛澤東來到北京,在北大圖書館謀到了一個月薪8元的圖書管理員的職位時,胡適是北大最年輕的新派教授。毛澤東曾不失時機抽空去旁聽過胡適的課,這也是毛澤東一度稱自己也是胡適學生的由來。據說兩人還有一次唯一的會面,時間是在1920年1月15日,在當天的日記里,胡適留下一句話:『毛澤東來談湖南事。』
解放後大批判胡適,毛澤東說過『說實話,新文化運動他(胡適)是有功勞的,不能一筆抹殺,應當實事求是。到了21世紀,那時候替他恢復名譽吧。』
作爲蔣介石的對頭汪精衛,也曾對胡適伸過橄欖枝。早在1923年胡適就與汪精衛見過面了,比與蔣介石見面早了好幾年。當時胡適在杭州煙霞洞養病,汪精衛在上海。汪精衛與徐志摩、胡適一行人相約往海寧、杭州兩地觀潮、休閒。胡適在日記曾記有:『我同精衛回旅館,談政治甚久。』
1933年時任行政院院長的汪精衛就曾力請胡適做教育部部長。當時胡適婉拒,意思是要『保存這一點獨立的地位』,『養成一個無黨不偏之身』,『爲國家做一個諍臣,爲政府做一個諍友』。但兩人一直保持著書信往來,交流機要。難怪連徐志摩都跑出來爆料了。
直到與蔣介石交往後,胡適筆下仍然沒有任何對汪精衛的貶低,甚至至死都覺得其人是個『烈士』。可見他的客觀思想並不隨朋友交往所轉移。
胡適一生都很推崇挪威劇作家易卜生,並寫了著名的【易卜生主義】。其中說到:『世間有一種最通行的迷信,叫做「服從多數的迷信」』。他還借用易卜生的話說:『你要想有益於社會,最妙的法子莫如把你自己這塊材料鑄造成器。』
從皖南小鄉村走進了北大講壇,走進了美利堅的著名學府,贏得了『新文學教父』的桂冠。胡適無疑是已經成器的。但他仍然要繼續努力,他在【介紹我自己的思想】的文中稱:『從前禪宗和尚曾說,菩提達摩東來,只要尋一個不受人惑的人。我這裡千言萬語,也只是要教人一個不受人惑的方法。被孔丘朱熹牽著鼻子走,固然不算高明,被馬克思、列寧、史達林牽著鼻子走,也算不得好漢。我自己決不想牽著誰的鼻子走。我只希望盡我的微薄的能力,教我的少年朋友們學一點防身的本領,努力做一個不受人惑的人。』
老胡覺得,『微博』的力量是不可忽視地。
從對國民政府開罵起,他是既對事也對人,既有明確的政黨國民黨,也有具體的人物蔣介石。令人意外的是,胡適指名道姓的叫罵反倒獲得回應和改善。



1934年4月4日,胡適托人帶給蔣介石一封信,要求蔣介石『明定自己的職權,不得越權侵官,用全力專做自己權限以內的事』。並說:『名爲總攬萬機,實則自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之。』據說胡適的『這一直諫幾天以後即起了效應』:中央社9日電,報導蔣介石的一個解釋:『日前手令出版物封面,非必要不得用外國文字年號』事,他說該手令是『命令行營政訓工作人員』的,『而政訓處竟送中央全委通令全國,實屬荒謬。我蔣介石非中央黨部,非政府。我的手令如何能給中央宣委會,且通令全國,豈非笑話。望職員以後辦事,務須認清系統,明白手續,方能爲在上者分勞,不致將事辦錯雲!』胡適對此事的評說是:『各報所載文字相同,可見是他有意發表的,此事可見他知錯能改過。只可惜他沒有諍友肯時時指摘。』(1934年4月10日日記)。而沈寂先生這樣評說胡適對蔣的評說:『這細小的納諫,增強了胡適的信心。所以胡適處處維護這個政權。當有人起來反蔣時,他就說:「今日無論什麼金字招牌,都不能減輕掀動內戰,危害民國之大責任。」甚至說「我們不反對一個中央政府用全力戡定叛亂」(作者王彬彬,【風高放火與振翅灑水】)。
但也有人認爲,胡適先生對國民黨,罵是真罵,挺是真挺,沒有爲了政治目的而扭曲自己的真實想法。
如果是真罵,說明胡適是真心對這個國家;正如他引用丁在君的話:『我們中國政治的混論,不是因爲國民程度幼稚,不是因爲政客官僚腐敗,不是因爲武人軍閥專橫;是因爲「少數人」沒有責任心,而且沒有負責任的能力。』他還贊成丁在君所說:『只要有少數裡面的少數,優秀裡面的優秀,不肯束手待斃,天下事不怕沒有辦法的。……最可怕的是一種有知識有道德的人不肯向政治上去努力(1936年2月16日【獨立評論】)。』
胡適曾說『牽牛到水邊容易,讓牛喝水就難了。』他的意思顯而易見。他的批駁不但一針見血,而且還會給你敷上消炎藥,告訴你怎麼做才會更好地康復。可見其人『沒有利心、沒有名心,沒有勝心。』或許正是看中了這點,蔣介石屢屢提出要重用他。
 從胡適日記中看,1933年初,日本侵略軍占領山海關之後繼續進攻熱河。3月3日,就在熱河省省會承德失守前夕,胡適致電蔣介石,要求他立刻北上,率軍抵抗。電文說:
『熱河危急,決非漢卿所能支持。不戰再失一省,對內對外,中央必難逃責。非公即日飛來指揮挽救,政府將無以自解於天下。(【胡適日記全編6】)』
  三天後,蔣介石果然北上處理熱河事件。3月13日,胡適赴保定會見蔣介石。蔣介石在交談中承認,按照他的估計,日軍要進攻熱河,必須從國內和台灣動員六個師團的兵力。由於沒有得到有關情報,他認爲日軍攻打熱河的消息,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談到這裡,蔣介石感嘆地說:『日本知道湯玉麟、張學良的軍隊比我們知道清楚的多多!』聽了這些話,胡適在日記中氣憤地說:『這真是可憐的供狀!誤國如此,真不可恕。』(【胡適日記全編6】)(智效民:【胡適和他的朋友們】)



或許從當初日本歸國就註定了胡適要與蔣介石交往和『合作』,到了初次見面看到蔣介石在新書中贊同了自己批評國民黨的觀點後,胡適似是更加堅定了與其交往的決心。所謂士爲知己者死。古往今來似是一大定律了。
胡適曾在與蔣介石初期交往的日記說:『他不是不能改過的人,只可惜他沒有諍友肯時時指摘他的過舉。(【胡適日記全編6】)』
1934年年初,蔣介石在南昌發起 『新生活運動』。蔣介石的『三化』,是指『生活藝術化、生活生產化、生活軍事化』。1934年7月,『新生活運動促進總會』在南昌正式成立,蔣介石自任總會長。
一個多月之後,胡適在【大公報】發表題爲【爲新生活運動進一解】的文章,點名批評蔣介石的這一舉措。他說:『蔣介石先生近日在南昌發起新生活運動,一個月之中新生活的呼聲好像傳遍了全國,各地都有軍政各界的領袖出來提倡這個運動。』同時還提出幾點意見:第一,我們不可太誇張這種新生活的效能。第二,新生活運動應該是一個教育運動,而不是一場政治運動。第三,『我們不要忘了生活的基礎是經濟的,物質的。他認爲,許多壞習慣都是貧窮的陋巷裡的產物。人民的一般經濟生活太低了,決不會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因此,政府的第一責任,是讓老百姓能夠生活下去;第二責任,是要提高他們的生活能力;最後一步,才是教他們如何去過所謂的新生活。
1935年7月,蔣介石要召見羅隆基,胡適除了請他向蔣介石轉達自己對中日問題的意見外,還對他說:依我的觀察,蔣先生是一個天才,氣度也很廣闊,但微嫌近於細碎,終不能『小事糊塗』。……
  ,胡適曾在【改革政制的大路】一文中對蔣介石做了善意的評論:『他長進了;氣度也變闊大了,態度變和平了。他的見解也許有錯誤,他的措施也許有很不能滿人意的,但大家漸漸承認他不是自私的,也不是爲一黨一派人謀利益的。在這幾年之中,全國人心目中漸漸感覺到他一個人總在那裡埋頭苦幹,挺起肩膀來挑擔子,不辭勞苦,不避怨謗,並且「能相當的容納異己者的要求,尊重異己者的看法」了。』與此同時,文章也告誡說:『蔣先生應該認清他的「官守」,明定他的權限,不可用軍事最高長官的命令來干預他的「官守」以外的政事。……倘若他能如此做,那才是真正做到了不獨裁的全國最高領袖(【獨立評論】第一六三號)。』
1937年4月底,胡適與蔣介石在上海會面。簡短交談後,兩人開始了實質性的交往。
從此,蔣介石作爲政治人物與文學人物的交往又多了一位,而且是頗爲重頭的。



反觀蔣介石與文人的交往,均可用『利用』二字形容。歷朝歷代,文人與政治無不是這樣的關係。據說以前不少文人選擇隱居地都不會距離『首都』太遠,這樣萬一皇上忽然要招用誰了,也能跑得更快些。
一直推崇儒學思想的蔣介石對文人可以說是既愛又恨。愛的是他們才,希望這些才都能爲自己所用,皇帝都想『天下才子盡爲朕用』。恨的是他們的才膽。因此蔣介石曾專政地關押過『救國會七君子』,曾『迫害』過郭沫若,也曾有過暗殺文人之惡事舊聞。
但蔣介石也確曾對一些責罵他的文人『網開一面』。譬如飛腳踹蔣的劉文典最終還是穩穩妥妥地去了北京任教。
還有人傳說民國狂哲熊十力鬧場蔣介石的生日宴,狂飲飽食之後,寫詩醜化蔣介石,險些氣瘋了蔣介石。後來有人指出這是假聞。但是1946年,熊十力由重慶回到武漢,蔣介石由重慶乘船去南京,也途經武漢。他以『禮賢下士』之名,派人約熊先生會見。熊十力說:『要我見他,他算什麼!』堅決不去。蔣介石只有無奈的份。
還有那個報人張季鸞,1927年12月2日,也就是蔣介石和宋美齡新婚次日,時任【大公報】總編輯兼副總經理的張季鸞就寫了評論【蔣介石之人生觀】,抓住蔣介石本人關於『婚姻和革命』的文章和言論方面的破綻,斥蔣『離妻再娶,棄妾新婚』、『累累河邊之骨,淒淒夢裡之人,兵士殉生,將帥談愛,人生不平,至此極點』,還罵蔣『不學無術,爲人之禍』。可是奇怪的是,蔣介石看後,竟然大爲嘆服,主動與張季鸞結交。
在所有文人中,蔣介石的『文膽』陳布雷與其的交往最爲典型,文采斐然的陳布雷追隨蔣介石大半生,到頭來終於看破時局,心灰意冷。他給身邊的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讓我安靜些!』 猝然自殺。
據說蔣介石最早有意招用陳布雷時,沒有錢,沒有禮物,僅贈送一張戎裝照片,親筆簽名:『贈陳布雷先生,弟蔣中正。』在他看來,政治上的志同道合,入伙加盟,無非也是一個男歡女愛、男婚女嫁罷了,大家合則來,不合則去,一如婚姻上的合合分分。
這一點倒與胡適的交往有點相像,看看民國期間蔣介石與胡適交往,似乎並無什麼財物、房產饋贈的記錄,有的只是一個普通位子,甚至堪稱一份苦差事。譬如外交部長,到頭來忙的心力交瘁貧病交加的胡適反遭到蔣介石的撤職和責罵。還有一些謠傳:『聽說陳老夫子向總統進忠諫,總統發脾氣了,打了陳老夫子一個耳光,陳老夫子羞愧交加,便吞安眠藥自殺了。』
但也有說法是,淮海戰役失利之後,蔣介石在軍政會議上,也表達了與崇楨皇帝相近的意思。大意爲他如何如何英明,手下則腐敗無能。追隨蔣介石多年的陳布雷,見委員長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不反躬自省,反而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不禁脫口而出:『一派胡言!』蔣介石愣了半天,臉色鐵青地用家鄉話說:『書生誤國,看錯人了。……散會!』後來,陳布雷自殺了。
用之前就知道是『書生』,用了人家大半輩子了,到頭來反怪人家『書生誤國』,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因此,蔣介石作爲一個政治人物,也逃不脫封建社會皇帝的心思,打了勝仗、穩固了政權什麼都好說,敗了、亂了就是你『書生誤國』!不由得想起了袁世凱臨死前好像說了四個字:『楊度,誤我。』
胡適作爲一介書生,他很清楚一旦入仕後:只交朋友,不做位子。



最大誘惑莫過於蔣介石力薦胡適競選民國總統了,當時傅斯年提醒過他:『借重先生,全爲大糞堆上插一朵花。』季羨林先生也在書中有言:『 有一度傳言,蔣介石要讓胡適當總統。連我這個政治幼兒園的小學生也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這是一場地地道道的騙局。可胡適似乎並不這樣想。』
其實胡適何嘗不知道什麼是大糞堆,什麼是一朵花?又豈能不知道蔣介石此舉的背景和想法?
但說實話,如同每個女人都一個成爲公主的心思,那個男人沒有一顆做皇帝的心?
從胡適的日記看,當時曾反腐拒絕、答應,最後的意見還是推辭。在蔣介石的推薦意見遭到大多數人的反對後,蔣也只得作罷。並派王世傑向胡適轉達歉意,胡適如釋重負,在日記中寫道:『我的事今天下午才算得救了。』
幾天後,蔣介石夫婦專門宴請胡適,不僅通報了會議情況,還討論另外成立一個政黨的問題。胡適在日記中記錄了當時的情況:
   蔣公向我致歉意。他說,他的建議是他在牯嶺考慮的結果。不幸黨內沒有紀律,他的政策行不通。
   我對他說,黨的最高幹部敢反對總裁的主張,這是好現狀,不是壞現狀。
   他再三表示要我組織政黨,我對他說,我不配組黨。
   我向他建議,國民黨最好分化作兩三個政黨。(【胡適日記全編7】,第709頁)
【李敖有話說】中曾這樣說過:『有一個人學生領袖傅斯年,終其一生不肯加入國民黨。他不但不加入國民黨,還鼓勵他的老師胡適要採取跟國民黨並不很合作的態度。這一點我覺得傅斯年很了不起……他們要發揮這個知識分子的力量,可是又不想被國民黨吃掉,不被國民黨同化……真正的夾縫裡面的自由主義者,不做國民黨也不做共產黨,他沒有社會地位,很苦。』
誠然,現在看來,胡適一生未入政黨、未組政黨的做法是可取的,他一生都在做一個自由的知識分子,他曾經以範文正【靈鳥賦】中詩句所謂座右銘:『寧鳴而死,不默而生。』做個『不自由毋寧死』的公共知識分子。做個可愛的過河卒子,勇往直前。想想,一個國家能有這樣幾位自由的知識分子,堪稱幸事。
胡適雖然不在政壇上,但他對於蔣介石的提議並不見少,而且口氣嚴厲,用詞刺耳:『必須認錯』、『必須虛心』。蔣介石反倒像個孩子似的虛心接受。
1948年12月17日是北京大學50周年校慶,這一天胡適迎來了自己的58歲生日。戰事正緊,蔣介石特地派飛機將胡適接到南京,在蔣介石官邸度過了一個特殊的生日。
應該說,胡適是感動的,但是胡適卻很不給蔣介石面子:『這樣的國家,這樣的政府,我怎樣抬得起頭來向外人說話!』(【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第二0六三至二0六五頁)。
後來,胡適還以溫賴特將軍在戰爭中被迫投降、卻不失英雄本色的故事,意在勸蔣放棄抵抗。1949年4月下旬,胡適到達美國後向新聞界表示:『不管局勢如何艱難,我始終是堅定的用道義支持蔣總統的。』(【胡適年譜】,第710頁)
後來胡適就去了台灣。據說離開北平之前,胡適只揀了他父親的遺稿和他自己的著作手稿,及一部甲戌本【石頭記】。
早在1947年12月,毛澤東就曾提出,如果胡適不走,就讓他做北平圖書館館長。這是流傳最爲廣泛的說法。
還有一種說法,1948年2月,陳毅在小範圍內傳達了這個設想。北京大學地下黨汪子嵩,曾請胡適的老鄉兼麻將友鄭昕轉告胡適,希望他留下來。解放軍圍城後,一個地下黨學生曾對胡適說,前一天夜裡延安廣播電台曾對胡專線廣播,希望他不要走,北平解放後,將任命他爲北大校長兼北京圖書館的館長。胡聽了以後,卻含笑對那個學生說:『他們會用我嗎?』
 





對此,季羨林先生的說法是:『另外一件事是,有一天我到校長辦公室去見適之先生,一個學生走進來對他說:昨夜延安廣播電台曾對他專線廣播,希望他不要走,北平解放後,將任命他爲北大校長兼北京圖書館的館長。他聽了以後,含笑對那個學生說:「人家信任我嗎?」談話到此爲止。這個學生的身份他不能不明白,但他不但沒有拍案而起,怒髮衝冠,態度依然親切和藹。小中見大,這些小事都是能夠發人深思的。』
總之,胡適還是去了台灣,跟著蔣介石走了。或許在離開了大陸時,在跟隨者蔣介石在海上漂泊時,還在遙望著家鄉,低吟著陶淵明的【擬古】第九首:柯葉自摧折,根株浮滄海。
胡適到了台灣還是『不老實』, 繼續反蔣(且聽下回分解)。
        來源:【蔣介石與民國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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