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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希特|論學者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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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發表於 2017-10-26 00: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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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該談談學者的使命了。

說到這一題目,我處於一種特別的地位。諸位先生,你們全部,或者你們之中的大部分,都已經選擇了科學為你們生活的職業,而我也是如此;你們為了能夠被體面地視為學者階層,想必都竭盡了你們的全部力量,而我過去就是這樣做的,現在也還是這樣做。我作為一個學者應該同初當學者的人們談談學者的使命。我應當深入地研究這個題目,並且盡我的所能去解決它;我應當毫無差錯地闡述真理。當我發現這個階層的使命很可敬,很崇高,並且在一切其他階層面前顯得很突出時,我能不違反謙虛精神,不貶低其他階層,不給人以自命不凡的強烈印象,而規定這一使命嗎?但我是作為哲學家講話的,而哲學家有義務嚴格規定每一個概念。在哲學體系裏恰好涉及到學者的使命這個概念,我能表示反對嗎?我絕不會違背已知的真理。已知的真理永遠是真理,謙虛也屬於真理,如果違反了真理,謙虛就成了一種假謙虛。首先,你們要冷靜地研究我們的題目,好象它同我們毫無關係一樣,把它當作一個來自我們完全陌生的世界裏的概念來研究。你們要把我們的證明弄得更精確些。你們不要忘記,我想在適當的時機以同樣大的力氣闡明的事實是:每個階層都是必不可少的;每個階層都值得我們尊敬;給予個人以榮譽的不是階層本身,而是很好地堅守階層的崗位;每個階層只有忠於職守,完滿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才受到更大的尊敬;正因為如此,學者有理由成為最謙虛的人,因為擺在他們面前的目標往往是遙遠的,因為他應該達到一個很崇高的理想境界,而這種理想境界他通常僅僅是經過一條漫長的道路逐漸接近的。

『人具有各種意向和天資,而每個人的使命就是儘可能地發揮自己的一切天資。尤其是人有嚮往社會的意向,社會使人得到新的、特別的教養,得到為社會服務的教養,使他得以非常輕易地受到教養。在這件事情上,絕不能預先給人作出規定,規定他應當完全直接在自然狀態中發展自己的全部天資,或是間接通過社會發展這種天資。前一種規定是困難的,而且不能促使社會進步;因此,每一個個體都有權在社會中給自己選擇一定的普遍發展的部門,而把其他部門留給社會的其他成員,並指望他們能使他分享他們的教養的優點,同樣,他也能使他們分享他自己的教養。這就是社會各階層互相區別的起源和法律根據』。

這就是我迄今所作的幾次講演的結論。全面衡量人的全部天資和需求(不是他單純人為地想出來的需求)是按照完全可能的純粹理性概念劃分各個不同階層的基礎。對於培育任何天資,或者說,對於滿足人天生的、基於人的本能的任何需求,一個特殊的階層是可以作出貢獻的。這個問題我們暫且放到以後去研究,以便現在先來研究我們最感興趣的問題。

如果有人提出,按照上述原則建立起來的社會是否完善的問題——任何社會都是沒有任何領導而藉助於人的自然意向建立起來的,都是象我們在研究社會起源時所看到的那樣,完全自發地建立起來的——我說,如果有人提出這個問題,那麼,在回答它之前必須先研究下列問題:在一個現實的社會裏,一切需求的發展和滿足,也就是一切需求的同等發展和滿足是否有保障?如果有保障,那這個社會作為社會就是完善的;這並不意味着這個社會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標——按照我們的上述考察,這是不可能達到的——而是意味着它也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它必定越來越接近於自己的目標。如果這是沒有保障的,那麼,這個社會雖然可以僥倖沿着文明道路前進,但這是靠不住的,因為它同樣也可以由於不幸而倒退回去。

若要擔保人的全部天資得到同等的發展,首先就要有關於人的全部天資的知識,要有關於人的全部意向和需求的科學,要對人的整個本質有一個全面的估量。但這種對於整個人的完整的知識,本身就建立在一種應當發展的天資的基礎上,因為人總是有求知的意向,特別是有一種認識他所極需做的事情的意向。但發展這個天資需要人的全部時間和全部力量;如果說有那麼一種共同的需求,迫切需要一個特別的階層予以滿足,那麼這個需求就正是需要人的全部時間和全部力量的那個需求。

但是,只有關於人的天資和需求的知識,而沒有關於發展和滿足這種天資和需求的科學,這不僅會成為一種極其可悲的和令人沮喪的知識,而且同時也會成為一種空洞的和毫無裨益的知識。誰向我指出我的缺陷,而不同時指出我怎樣補救我的缺陷的手段,誰就是對我非常不友好;這種人引起了我的需求感,但沒有使我能夠滿足這些需求。他似乎寧願把我置子象動物那樣的無知狀態!簡短地說,那種知識不會成為社會所要求的知識,而且為了那種知識,社會應當有一個佔有這種知識的特殊階層,因為那種知識並不以類族的完善為目標,並不藉助於這種完善以達到其應有的統一的目標。所以,那種需求的知識應當同時與手段的知識統一起來,只有憑藉這些手段需求才能得以滿足;而這種知識理所當然屬於同一個階層,因為一種知識缺了另一種知識就不可能成為完全的,更不可能成為有用的和生動的。頭一種知識是根據純粹理性原則提出的,因而是哲學的;第二種知識部分地是建立在經驗基礎上的,因而是歷史哲學的(不僅僅是歷史的,因為我應當把那種只能從哲學上認識的目的同經驗中給予的客體聯繫起來,以便有可能把後者視為達到前者的手段)。這種知識應當有益於社會;因此,事情不僅在於一般地知道人本身有哪些天資,人藉助於何種手段可以發展這些夭資;這樣一種知識可能依然完全徒勞無益。這種知識還應當再前進一步,以便真正提供預期的益處。大家必須知道,我們所處的社會在一定的時代處於哪個特定的文化發展階段,這個社會從這一階段可以上升到哪個特定階段,社會為此應當使用哪種手段。現在,我們誠然能夠以一般的經驗為前提,在任何特定經驗出現以前,從理性根據中推知人類發展的進程,能夠大致指明人類要達到一定的發展水平,應當經歷哪些個別階段;但是,光憑一種理性根據,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指出人類在一定時代中實際所處的階段。為此,我們必須詢問經驗,必須用哲學眼光去研究過去時代的各種事件,必須把自己的目光轉到自己周圍發生的事情上,同時觀察自己的同時代人。因此,社會所必要的這後一部分知識就是純粹歷史的。

上述三種知識結合起來——它們若不結合起來,就無濟於事——構成了我們所謂的學問,或者至少應當稱為某種專門的學問;誰獻身於獲得這些知識,誰就叫做學者。

並非每個人都應當在這三種知識方面掌握全部人類知識;這大多是不可能的,正因為不可能,如果非要這樣做,就會一事無成,就會浪費一個社會成員的一生——這或許對於社會有益——而對他自己毫無所獲。各人可以為自己劃出上述方面的個別部分,但每個人都應該按照以下三方面研究自己的部分,即哲學方面、歷史哲學方面以及單純歷史方面。我今天只是粗略地提示一下我在另一個時候還要進一步闡述的思想,以便在目前至少可以用我的論證來使人相信,研究一門精深的哲學,只要這門哲學是精深的,就決不會使獲得經驗知識成為多餘,相反,這門哲學可以令人信服地證明經驗知識是不可缺少的。獲得所有這些知識的目的已如上述,即藉助於這些知識,保障人類的全部天資得到同等的、持續而又進步的發展。由此,就產生了學者階層的真正使命:高度注視人類一般的實際發展進程,並經常促進這種發展進程。各位先生,我正在克制自己,以便暫時不讓我的感覺專注於當前提出的崇高思想。冷靜地進行研究的道路還沒有完結。但我還是應當順便指出那些想阻擋科學自由發展的人真會幹得出來的事情。我說『會幹得出來』,是因為我怎麼能知道究竟有沒有這一類人物呢?人類的整個發展直接取決於科學的發展。誰阻礙科學的發展,誰就阻礙了人類的發展。而誰阻擋了人類發展呢?他會以怎樣的形象出現在自己的時代和後代面前呢?他用一種比上千人的聲音還高的調門,用行動,向他的世界和後代震耳欲聾地呼籲:至少在我還活着的時候,我周圍的人們不應當變得更聰明和更優秀,因為在他們粗暴的發展進程中,不管我怎麼抵抗,至少還是會被拖着往前發展,而這正是我所痛恨的;我不願變得更文明,我不願變得更高尚;黑暗與撒謊是我天生的愛好,我願使盡最後力量,不使自己放棄這個愛好。人類可以放棄一切;在不觸動人類的真正尊嚴的情況下,可以剝奪人類的一切,只是無法剝奪人類完善的可能性。這些人類的敵人陰險地,比聖經給我們描寫的那種敵視人類的東西還狡猾地思考着,盤算着,在最神聖的深處搜尋着他們向人類進攻的突破口,以便把人類毀滅在萌芽之中;這個地方他們終於找到了。——人類情不自願地厭惡自己的形象。——現在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研究上來吧。

科學本身就是人類發展的一個分支;如果人類的全部天資應當獲得進一步發展,科學的每一分支也應當進一步得到發展。因此,每一個學者,以及每一個選擇了特殊階層的人,都本能地要求進一步發展科學,特別是發展他們所選定的那部分科學。這種願望是學者本來就有的,也是每一個從事專業的人所具有的,但學者的這種願望要大得多。他應當用心觀察其他階層取得的進步,推動其他階層進步,他本身難道就不想進步嗎?他的進步決定着人類發展的一切其他領域的進步;他應該永遠走在其他領域的前頭,以便為他們開闢道路,研究這條道路,引導他們沿着這條道路前進;難道他就甘心落後嗎?如果落後,他就從此不再是他所應當成為的人了;因為他不可能是別的什麼人,所以他就會什麼都不是了。我不是說每個學者都應當使自己的學科真的有所進展;要是他做不到這一點呢?我是說,他應當盡力而為,發展他的學科;他不應當休息,在他未能使自己的學科有所進展以前,他不應當認為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職責。只要他活着,他就能夠不斷地推動學科前進;要是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他遇到了死亡,那他就算對這個現象世界解脫了自己的職責,這時,他的嚴肅的願望才算是完成了。如果下列規則對所有人都有意義,那麼它對學者來說就更具有特殊的意義,這個規則就是:學者要忘記他剛剛做了什麼,要經常想到他還應當做些什麼。誰要是不能隨着他所走過的每一步而開闊他的活動的視野,誰就止步不前了。

學者的使命主要是為社會服務,因為他是學者,所以他比任何一個階層都更能真正通過社會而存在,為社會而存在。因此,學者特別擔負着這樣一個職責:優先地、充分地發展他本身的社會才能、敏感性和傳授技能。如果學者已經理所當然地獲得了必要的經驗知識,那他就會具有特別發達的敏感性。他應當熟悉他自己的學科中那些在他之先已經有的知識。要學到這方面的知識,他只能通過傳授——不管是口頭傳授,還是書面傳授;但只憑純粹理性根據去思考,他就不可能發展這些知識。他應當不斷研究新東西,從而保持這種敏感性,並且要盡力防止那種對別人的意見和敘述方法完全閉塞的傾向,這種傾向是經常出現的,有時還出現在卓越的獨立思想家那裏。之所以要盡力防止這種傾向,是因為誰也不會有這樣高的學問,以至他總是不需要再學習新東西,不需要有時研究某種非常必要的東西;而且也很少有人會這樣無知,以至他不能向學者傳授一點後者所不知道的東西。傳授技能總是學者所必需具備的,因為他掌握知識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社會。從少年時代起他就應當訓練這種技能,總是保持這種技能的作用。至於用什麼手段,我們到適當時候再研究。

學者現在應當把自己為社會而獲得的知識,真正用於造福社會。他應當使人們具有一種真正需求的感覺,並向他們介紹滿足這些需求的手段。但這並不意味着,為了探求某種確實可靠的東西,他應當同他們一起,去做他必須親自進行的深入研究。要是這樣的話,他就該把所有的人都造就成象他自己可能成為的那種偉大學者了。但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適當的。別的領域也必須加以研究;為此,還存在着一些別的階層;如果這些人也應當把自己的時間獻給學術研究,那麼學者也就很快不成其為學者了。學者究竟怎樣才能夠和應當怎樣傳播自己的知識呢?不相信別人的誠實和才能,社會就不能存在,因而這種信任深深地銘刻在我們心裏;單憑自然界賜予的特別恩惠,我們具有的信任永遠不會到達我們最迫切需要別人的誠實和才能時所能達到的那種程度。當學者獲得他應有的信任時,他才能指望這種對其誠實和才能的信任。此外,所有的人都有真理感,當然,僅僅有真理感還不夠,它還必須予以闡明、檢驗和澄清,而這正是學者的任務。對於非學者來說,給他指明他所必需的一切真理,這是不夠的;但是,如果這個真理感不是偽造的——這種情況恰恰是經常由那些自命為學者的人造成的——那麼,經過別人指點,他承認真理,即使沒有深刻的根據,也往往就夠了。學者同樣也可以指望這種真理感。因此,就我們迄今所闡明的學者概念來說,就學者的使命來說,學者就是人類的教師。

但是,他不僅必須使人們一般地了解他們的需求以及滿足這些需求的手段,他尤其應當隨時隨地向他們指明在當前這個特定條件下出現的需求以及達到面臨的目標的特定手段。他不僅看到眼前,同時也看到將來;他不僅看到當前的立腳點,也看到人類現在就應當向哪裏前進,如果人類想堅持自己的最終目標而不偏離或後退的話。他不能要求人類剛剛瞥見那個目標,就一下子走到這個目標跟前;人類不能跳越過自己的道路。學者僅僅應當關心人類不要停頓和倒退。從這個意義上說,學者就是人類的教養員。在這裏,我要明確指出,學者在這個事情上也和在他的所有事情上一樣,是受道德規律支配的,這一規律顯示着自相一致。學者影響着社會,而社會是基於自由概念的;社會及其每個成員都是自由的;學者只能用道德手段影響社會。學者不會受到誘惑,用強制手段、用體力去迫使人們接受他的信念;對這種愚蠢行徑,在我們這個時代已不屑一提;但是,他也不應當把他們引入迷途。何況他這樣做對自己也是一種過失,無論怎樣人的職責應當高於學者的職責;因此,這樣做對社會同樣也是一種過錯。社會的每一個體都應當根據自由選擇,根據他認為最充足的信念去行動;他在自己的每一個行動中都應當把自己當作目標,也應當被社會的每個成員看作這樣的目標。誰受到欺騙,誰就是被當作單純的手段。

提高整個人類道德風尚是每一個人的最終目標,不僅是整個社會的最終目標,而且也是學者在社會中全部工作的最終目標。學者的職責就是永遠樹立這個最終目標,當他在社會上做一切事情時都要首先想到這個目標。但是,誰不是善良的人,誰就無法順利地致力於提高人類道德風尚的工作。我們不僅要用言教,我們也要用身教,身教的說服力大得多;任何生活在社會中的人得以有好榜樣,都要歸功於社會,因為榜樣的力量是靠我們的社會生活產生的。學者在一切文化方面都應當比其他階層走在前面,他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花多少倍的力量啊!如果他在關係到全部文化的首要的和最高的方面落後了,他怎麼能成為他終歸應當成為的那種榜樣呢?他又怎麼能想像別人都在追隨他的學說,而他卻在別人眼前以自己生活中的每個行為同他的學說背道而馳呢?(基督教創始人對他的門徒的囑咐實際上也完全適用於學者:你們都是最優秀的分子;如果最優秀的分子喪失了自己的力量,那又用什麼去感召呢?如果出類拔苹的人都腐化了,那還到哪裏去尋找道德善良呢?)所以,學者從這最後方面看,應當成為他的時代道德最好的人,他應當代表他的時代可能達到的道德發展的最高水平。

各位先生,這是我們共同的使命,這是我們共同的命運。幸運的是,學者還由於自己的特殊使命,必然要做人們作為人,為了自己共同的使命而應該做的那些事情——不是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花在別的事情上,而是花在人們過去必須珍惜時間和精力去做的事情上,把對於別人來說是一種工作之餘的愉快休息當作工作、事情,當作自己生活裏唯一的日常勞動來做。這是一種使人身體健康和心靈高尚的思想,你們之中每個不辜負自己使命的人都會具備這種思想。我的本分就是把我這個時代和後代的教化工作擔當起來:從我的工作中產生出未來各代人的道路,產生出各民族的世界史。這些民族將來還會變化。我的使命就是論證真理;我的生命和我的命運都微不足道;但我的生命的影響卻無限偉大。我是真理的獻身者;我為它服務;我必須為它承做一切,敢說敢作,忍受痛苦。要是我為真理而受到迫害,遭到仇視,要是我為真理而死於職守,我這樣做又有什麼特別的呢?我所做的不是我完全應當做的嗎?

各位先生,我知道我剛才說得太多了:我也很明白,一個喪魂落魄、沒有神經的時代受不了這種感情和感情的這種表現;它以猶豫忐忑、表示羞愧的喊聲,把它自己所不能攀登的一切稱為狂想,它帶着恐懼的心情,使自己的視線避開一幅只能看到自己麻木不仁和卑陋可恥的畫面,一切強有力的和高尚的東西對它產生的影響,就象對完全癱瘓的人的任何觸動一樣,無動於衷。這一切我都知道,但我也知道我現在在什麼地方說話。我對青年人說,他們的年紀已經使他們能防備這種完全的麻木不仁,而我想同時以一種大丈夫的道德學說向他們的靈魂深處灌輸一種感情,這種感情直到將來也能使他們防止這種麻木不仁。我完全坦率地承認,我正是要從天意安排我去的這個地方開始,做出某種貢獻,在講德語的地方,向一切方面傳播一種大丈夫的思想方式,一種對崇高和尊嚴的強烈感受,一種不怕任何艱險而去完成自己的使命的火般熱忱,而且只要我能夠,我就繼續這樣做下去。因此,當你們離開這個地方,分散到各地去的時候,不管你們生活在什麼地方,我都總有一天會聽說你們是大丈夫,這些大丈夫選中的意中人就是真理;他們至死忠於真理;即使全世界都拋棄她,他們也一定採納她;如果有人誹謗她,污衊她,他們也定會公開保護她;為了她,他們將愉快地忍受大人物狡猾地隱藏起來的仇恨、愚蠢人發出的無謂微笑和短見人聳肩表示憐憫的舉動。過去,我抱着這個目的說了我已經說的話,將來我還要抱着這個最終目的說我將在你們當中要說的一切。

(本文選自【論學者的使命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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