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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延章

[名家文集] 东坡后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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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延章 发表于 2012-6-18 12: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坡后集   卷二十 释教二十五首
海月辩公真赞并引
钱塘佛者之盛,盖甲天下。道德才智之士,与妄庸巧伪之人,杂处其间,号为难齐。故于僧职正副之外,别补都僧正一员。簿帐案牒,奔走将迎之劳,专责正副以下,而都师领略其要,实以行解表众而已。然亦通号为僧官,故高举远引山栖绝俗之士,不屑为之。惟清通端雅,外涉世而中遗物者,乃任其事,盖亦难矣。予通守钱塘时,海月大师惠辩者,实在此位。神宇澄穆,不见愠喜,而缁素悦服,予固喜从之游。时东南多事,吏治少暇,而予方年壮气盛,不安厥官。每往见师,清坐相对,时闻一言,则百忧冰解,形神俱泰。因悟庄周所言东郭顺子之为人,人貌而天虚,缘而葆真,清而容物,物无道正,容以悟之,使人之意也消,盖师之谓也欤?一日师卧疾,使人请予入山。适有所未暇,旬余乃往,则师之化四日矣。遗言须予至乃阖棺,趺坐如生,顶尚温也。予在黄州,梦至西湖上,有大殿榜曰弥勒下生,而故人辩才、海月之流,皆行道其间。师没后二十一年,予谪居惠州,天竺净惠师属参寥子以书遗予曰:‘檀越许与海月作真赞,久不偿此愿,何也?’予矍然而起,为说赞曰:
人皆趋世,出世者谁?人皆遗世,世谁为之?爰有大士,处此两间。非浊非清,非律非禅。惟是海月,都师之式。庶复见之,众缚自脱。我梦西湖,天宫化城。见两天竺,宛如平生。云披月满,遗像在此。谁其赞之?惟东坡子。
梦斋铭并叙
至人无梦。或曰:‘高宗、武王、孔子皆梦,佛亦梦。梦不异觉,觉不异梦,梦即是觉,觉即是梦,此其所以为无梦也欤?’卫玠问梦于乐广,广对以想曰:‘形神不接而梦,此岂想哉?’对曰:‘因也。’或问因之说,东坡居士曰:‘世人之心,依尘而有,未尝独立也。尘之生灭,无一念住。梦觉之间,尘尘相授。数传之后,失其本矣。则以为形神不接,岂非因乎?人有牧羊而寝者,因羊而念马,因马而念车,因车而念盖,遂梦曲盖鼓吹,身为王公。夫牧羊之与王公亦远矣,想之所因,岂足怪乎?居士始与芝相识于梦中,旦以所梦求而得之,今二十四年矣,而五见之。每见辄相视而笑,不知是处之为何方,今日之为何日,我尔之为何人也。’题其所寓室曰梦斋,而子由为之铭曰:
法身充满,处处皆一。幻身虚妄,所至非实。我观世人,生非实中。以寤为正,以寐为梦。忽寐所遇,执寤所遭。积执成坚,如丘山高。若见法身,寤寐皆非。知其皆非,寤寐无为。遨游四方,斋则不迁。南北东西,法身本然。
十八大阿罗汉颂
蜀金水张氏,画十八大阿罗汉。轼谪居儋耳,得之民间。海南荒陋,不类人世,此画何自至哉!久逃空谷,如见师友,乃命过躬,易其装标,设灯涂香果以礼之。张氏以画罗汉有名,唐末盖世擅其艺,今成都僧敏行,其玄孙也。梵相奇古,学术渊博,蜀人皆曰:‘此罗汉化生其家也。’轼外祖父程公,少时游京师,还遇蜀乱,绝粮不能归,困卧旅舍。有僧十六人往见之曰:‘我公之邑人也。’各以钱二百贷之,公以是得归,竟不知僧所在。公曰:‘此阿罗汉也。’岁设大供四。公年九十,凡设二百余供。今轼虽不亲睹其人,而困厄九死之余,鸟言卉服之间,乃获此奇胜,岂非希阇之遇也哉?乃各即其体像,而穷其思致,以为之颂。
第一尊者,结跏正坐,蛮奴侧立。有鬼使者,稽颡于前,侍者取其书通之。颂曰
  月明星稀,孰在孰亡。煌煌东方,惟有启明。咨尔上座,及阿阇黎。代佛出世,惟大弟子。
第二尊者,合掌趺坐,蛮奴捧椟于前。老人发之。中有琉璃缾,贮舍利十数。颂曰
  佛无灭生,通塞在人。墙壁瓦砾,谁非法身。尊者敛手,不起于坐。示有敬耳,起心则那。
第三尊者,扶乌木养和。正坐。下有白沐猴献果,侍者执盘受之。颂曰
  我非标人,人莫吾识。是雪衣者,岂具眼只。方食知献,何愧于猿。为语柳子,勿憎王孙。
第四尊者,侧坐屈三指,荅胡人之问。下有蛮奴捧函,童子戏捕龟者。颂曰
  彼问云何,计数以对。为三为七,莫有知者。雷动风行,屈信指间。汝观明月,在我指端。
第五尊者,临渊涛,抱膝而坐。神女出水中,蛮奴受其书。颂曰
  形与道一,道无不在。天宫鬼府,奚往而碍。婉彼奇女,跃于涛泷。神马凥舆,摄衣从之。
第六尊者,右手支颐,左手拊稚师子。顾视侍者,择瓜而剖之。颂曰
  手拊雏猊,目视瓜献。甘芳之意,若达于面。六尘并入,心亦遍知。即此知者,为大摩尼。
第七尊者,临水侧坐。有龙出焉,吐珠其手中。胡人持短锡杖,蛮奴捧钵而立。颂曰
  我以道眼,为传法宗。尔以愿力,为护法龙。道成愿满,见佛不怍。尽取玉函,以畀思邈。
第八尊者,并膝而坐,加肘其上。侍者汲水过前,有神人涌出于地,捧槃献宝。颂曰
  尔以舍来,我以慈受。各获其心,宝则谁有。视我如尔,取与则同。我尔福德,如四方空。
第九尊者,食已襆钵,持数珠,诵咒而坐。下有童子,构火具茶,又有理筒注水莲池中者。颂曰
  饭食已毕,襆钵而坐。童子茗供,吹籥发火。我作佛事,渊乎妙哉。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第十尊者,执经正坐。有仙人侍女焚香于前,颂曰
  飞仙玉洁,侍女云眇。稽首炷香,敢问至道。我道大同,有觉无脩。岂不长生?非我所求。
第十一尊者,趺坐焚香。侍者拱手,胡人捧函而立。颂曰
  前圣后圣,相喻以言,口如布谷,而意莫传。鼻观寂如,诸根自例。孰知此香,一炷千偈。
第十二尊者,正坐入定枯木中,其神腾出于上,有大蟒出其下。颂曰
  默坐者形,空飞者神。二俱非是,孰为此身?佛子何为?怀毒不已。愿解此相,问谁缚尔。
第十三尊者,倚杖垂足侧坐。侍者捧函而立,有虎过前,有童子怖匿而窃窥之。颂曰
  是与我同,不噬其妃。一念之差,堕此髬髵。导师悲愍,为尔颦叹。以尔猛烈,复性不难。
第十四尊者,持铃杵,正坐诵咒。侍者整衣于右,胡人横短锡跪坐于左。有虵一角,若仰诉者。颂曰
  彼髯而虬,长跪自言。特角亦来,身移怨存。以无言音,诵无说法。风止火灭,无相仇者。
第十五尊者,须眉皆白,袖手趺坐。胡人拜伏于前,蛮奴手持拄杖,侍者合掌而立。颂曰
  闻法最先,事佛亦久。耄然众中,是大长老。薪水井臼,老矣不能。摧伏魔军,不战而胜。
第十六尊者,横如意趺坐。下有童子发香篆,侍者注水花盆中。颂曰
  盆中浮红,篆烟缭青。无问无荅,如意自横。点瑟既希,昭琴不鼓。此间有曲,可歌可舞。
第十七尊者,临水侧坐,仰观飞鹤。其一既下集矣,侍者以手拊之。有童子提竹篮,取果实投水中。颂曰
  引之浩茫,与鸖皆翔。藏之幽深,与鱼皆沉。大阿罗汉,入佛三昧。俯仰之间,再拊海外。
第十八尊者,植拂支颐,瞪目而坐。下有二童子,破石榴以献。颂曰
  植拂支颐,寂然跏趺。尊者所游,物之初耶。闻之于佛,及吾子思。名不用处,是未发时。
    跋尾
佛灭度后,阎浮提众生刚狠自用,莫肯信入。故诸贤圣皆隐不现,独以像设遗言,提引未悟,而峨眉、五台、庐山、天台犹出光景变异,使人了然见之。轼家藏十六罗汉像,每设茶供,则化为白乳,或凝为雪花桃李芍药,仅可指名。或云:罗汉慈悲深重,急于接物,故多现神变。倘其然乎?今于海南得此十八罗汉像,以授子由弟,使以时修敬,遇夫妇生日,辄设供以祈年集福,并以前所作颂寄之。子由以二月二十日生,其妇德阳郡夫人史氏,以十一月十七日生。是岁中元日题。
药师琉璃光佛赞并引
佛弟子苏籥,与其妹德孙,病久不愈。其父过,母范氏,供养祈祷药师琉璃光佛,遂获痊损。其大父轼,特为造画尊像,敬拜稽首,为之赞曰:
我佛出现时,众生无病恼。世界悉琉璃,大地皆药草。我今众稚孺,仰佛如翁媪。面颐既圆平,风末亦除扫。弟子籥与德,前世衲衣老。敬造世尊像,寿命仗佛保。
广州资福寺罗汉阁碑
众生以爱,故入生死。由于爱境,有逆有顺。而生喜怒,造种种业。展转六趣,至千万劫。本所从来,唯有一爱,更无余病。佛大医王,对病为药。唯有一舍,更无余药,常以此药,而治此病。如水救火,应手当灭。云何众生,不灭此病。是导师过,非众生咎。何以故?众生所爱,无过身体。父母有疾,割肉刺血,初无难色。若复邻人,从其求乞,一爪一发,终不可得。有二导师,其一清净,不入诸相,能知众生生死之本,能使众生了然见知。不生不死,出轮回处。是处安乐,堪永依怙,无异父母。支体可舍,而况财物。其一导师,以有为心,行有为法。纵不求利,即自求名。譬如邻人,求乞爪发,终不可得,而况肌肉。以此观之,爱吝不舍,是导师过。设如有人,无故取米,投坑阱中,见者皆恨。若以此米,施诸鸟雀,见者皆喜。鸟雀无知,受我此施,何异坑阱。而人自然,有喜有愠。如使导师,有心有为,则此施者,与弃何异。以此观之,爱吝不舍,非众生咎。四方之民,皆以勤苦,而得衣食,所得毫末,其苦无量。独此南越岭海之民,贸迁重宝,坐获富乐。得之也易,享之也愧。是故其人,以愧故舍。海道幽险,死生之间,曾不容发。而况飘堕罗刹鬼国,呼号神天,佛菩萨僧,以脱须臾。当此之时,身非己有,而况财物,实同粪土。是故其人,以惧故舍。愧惧二法,助发善心,是故越人轻施乐舍,甲于四方。东莞古邑,资福禅寺,有老比丘,祖堂其名,未尝戒也,而律自严,未尝求也,而人自施。人之施堂,如物在衡,损益铢黍,了然觉知。堂之受施,如水涵影,虽千万过,无一留者。堂以是故,创作五百大阿罗汉,严净宝阁,涌地千柱,浮空三成,壮丽之极,实冠南越。东坡居士,见闻随喜,而说偈言:
五百大士栖此城,南珠大贝皆东倾。众心回春柏再荣,铁林东来阁乃成。宝骨未到先通灵,赤蛇白璧珠夜明。三十袭吉谁敢争,层檐飞空俯日星。海波不摇飓无声,天风徐来韵流铃。一洗瘴雾冰雪清,人无南北寿且宁。
静安县君许氏绣观音赞
太岳之裔,邑于静安。学道求心,妙湛自观。观观世音,凛不违颜。三年之后,心法自圆。闻思脩王,如日现前。心识其容,口莫能言。发于六用,以所能传。自手达鍼,自鍼达线。为鍼几何?巧历莫算。鍼若是佛,佛当千万。若其非佛,此相曷缘?孰融此二,为不二门?拜手敬赞,东坡老人。
绣佛赞
凡作佛事,各以所有。富者以财,壮者以力。巧者以技,辩者以言。若无所有,各以其心。见闻随喜,礼拜赞叹。曾未及彼,一鍼之劳。而其获报,等无有二。若复缘此,得度成佛。则此绣者,乃是导师。
东莞资福堂老柏再生赞
生石首肯,奘松肘回。是心茍真,金石为开。堂去柏枯,其留复生。此柏无我,谁为枯荣?方其枯时,不枯者存。一枯一荣,皆方便门。世人不闻,瓦砾说法。今闻此柏,炽然常说。
补禅月罗汉赞九首
美狠恶婉,自昔所闻。不圆其辅,有圆者存。现六极相,代众生报。使诸佛子,具佛相好。
聃耳属肩,绮眉覆颧。佛在世时,见此耆年。开口诵经,四十余齿。时闻雷雹,出一弹指。
3cb2.gif 在膝,贝多在巾。目视超然,忘经与人。面颅百皱,不受刀𥬞。无心扫除,留此残雪。
右手扶杖,左手拊右。为手持杖,为杖持手。宴坐石上,安以杖为。无用之用,世人莫知。
两眼方用,两手自寂。用者注经,寂者寄膝。二法相忘,亦不相捐。是四句偈,在我指端。
劳我者晳,休我者黔。如晏如岳,鲜不僻淫。是哀鲐它,澹台灭明。各妍于心,得法眼正。
善心为男,其室法喜。背痒孰爬?有木童子。高下适当,轻重得宜。使真童子,能如兹乎?
佛子三毛,发眉与须。既芸其二,一则有余。因以示众,物无两遂。既得无生,则无生死。
捧经持珠,杖则倚肩。植杖而起,经珠乃闲。不行不立,不坐不卧。问师此时,经杖何在?
谈妙斋铭
南华老翁,端静简洁。浮云扫尽,但挂孤月。吾宗伯固,通亮英发。大圭不瑑,天骥超绝。室空无有,独设一榻。空毗耶城,奔走竭蹶。二士共谈,必说妙法。弹指千偈,卒无所说。有言皆幻,无起不灭。问我何为?镂冰琢雪。人人造语,一一说法。孰知东坡,非问非荅。
南华长老重辩师逸事
契嵩禅师常瞋,人未尝见其笑;海月慧辩师常喜,人未尝见其怒。予在钱塘,亲见二人皆趺坐而化。嵩既茶毗,火不能坏,益薪炽火,有终不坏者五。海月比葬,面如生,且微笑。乃知二人以瞋喜作佛事也。世人视身如金玉,不旋踵为粪土,至人反是。予以是知一切法以爱故坏,以舍故常在,岂不然哉!予迁岭南,始识南华重辩长老,语终日,知其有道也。予自海南还,则辩已寂久矣。过南华吊其众,问塔墓所在,众曰:‘我师昔作寿塔南华之东数里,有不悦师者葬之别墓,既七百余日矣,今长老明公独奋不顾,发而归之寿塔。改棺易衣,举体如生,衣皆鲜芳,众乃大服。’东坡居士曰:辩视身为何物,弃之尸陀林以饲乌鸢,何有安以寿塔为?明公知辩者,特欲以化服同异而已。乃以茗果奠其塔,而书其事,以遗其上足南华塔主可兴师,时元符三年十二月十九日。
南华长老题名记
学者以成佛为难乎?累土画沙,童子戏也,皆足以成佛。以为易乎?受记得道,如菩萨大弟子,皆不任问疾。是义安在?方其迷乱颠倒流浪苦海之中,一念正真,万法皆具。及其勤苦功用,为山九仞之后,毫厘差失,千劫不复。呜呼,道固如是也,岂独佛乎!子思子曰:‘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孟子则以为圣人之道,始于不为穿窬,而穿窬之恶,成于言不言。人未有欲为穿窬者,虽穿窬亦不欲也。自其不欲为之心而求之,则穿窬足以为圣人。可以言而不言,不可以言而言,虽贤人君子有不能免也。因其不能免之过而遂之,则贤人君子有时而为盗。是二法者,相反而相为用。儒与释皆然。
南华长老明公,其始盖学于子思、孟子者,其后弃家为浮屠氏。不知者以为逃儒归佛,不知其犹儒也。南华自六祖大鉴示灭,其传法得眼者,散而之四方。故南华为律寺。至吾宋天禧三年,始有诏以智度禅师普遂住持,至今明公盖十一世矣。明公告东坡居士曰:‘宰官行世间法,沙门行出世间法,世间即出世间,等无有二。今宰官传授,皆有题名壁记,而沙门独无有。矧吾道场,实补佛祖处,其可不严其传,子为我记之。’居士曰诺。乃为论儒释不谋而同者以为记。
建中靖国元年正月一日。
南安军常乐院新作经藏铭
佛以一口,而说千法。千佛千口,则为几说。我法不然,非千非一。如百千灯,共照一室。虽各遍满,不相坏杂。咨尔学者,云何览阅。自非正眼,表里洞达。已受将受,则相陵夺。惟回屡空,无所不悦。是名耳顺,亦号莫逆。以此转经,有转无竭。道人山居,僻介楚越。常乐我静,一食破衲。达磨耶藏,勤苦建设。我无一钱,檀波罗密。施此法水,以灌尔睫。
灵感观音偈并引
或问居士:‘佛无不在,云何僧荣,所常供养,观世音像,独称灵感?’居士荅言:‘譬如静夜,天清无云,我目无病,未有举头,而不见月,今此画像,方其画时,工适清净。又此僧荣,方供养时,秉心端严,不入诸相,无有我人,众生寿者,则观世音,廓然自现。’尔时居士,作此言已,心开形解,随其所得,而说偈言:
夫物芸芸,各升其英。为天苍苍,为日月星。无在不在,容光则明。矧我大士,渊兮净神。妙湛生光,积光为形。亭亭空中,靡所倚凭。眷此幻身,如鬼如氓。生则囿物,轩昂权衡。地所不载,而能空行。灭则荡空,附离四生。不可控搏,矧此亭亭。涕泪请救,搏颊顿缨。如月下照,着心寒清。不因脩为,得法眼净。碎身微尘,莫报圣灵。
湜长老真赞
道与之貌,天与之形,虽同乎人,而实无情。彼真清隐,何殊丹青。日照月明,雷动风行。夫孰非幻,忽然而成。此画清隐,可谒雨晴。
清隐堂铭
已去清隐,而老崇庆。崇庆亦非,何者为正。清者其行,隐者其言。非彼非此,亦非中间。在清隐时,念念不住。今者何人,补清隐处。八万四千,劫火洞然。但随他去。何处不然。
观世音菩萨颂并引
金陵崇因禅院长老宗袭,自以衣钵造观世音像,极相好之妙。予南迁,过而祷焉,曰:‘吾北归当复过此,而为之颂。’建中靖国元年五月日,自海南归,至金陵,乃作颂曰:
慈近乎仁,悲近乎义。忍近乎勇,忧近乎智。四者似之,而卒非是。有大圆觉,平等无二。无冤故仁,无亲故义。无人故勇,无我故智。彼四虽近,有作有止。此四本无,有取无匮。有二长者,皆乐檀施。其一天富,千金日费。其一甚贫,百钱而已。我说二人,等无有异。吁观世音,净圣大士。遍满空界,挈携天地。大解脱力,非我敢议。若其四无,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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