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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觀點] 【孔子家語】卷13賢君詩解(全版)2數典忘祖恭敬忠信賢不遇天恐不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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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文詩:
哀公問曰:忘之甚者,徙而忘妻,聞之有諸?
孔子對曰:此猶未甚,甚者忘身.哀公問故,
孔子答曰:昔者夏桀,貴爲天子,富有四海,
忘聖祖道,壞其典法,廢其世祀,荒於淫樂,
耽湎於酒,佞臣諂諛,窺導其心,忠士折口,
逃罪不言,天下誅桀,而有其國,此謂忘其,
身之甚矣.數典忘祖,忘其所由,咎由自取.
顏淵也將,西遊於宋,問孔子曰:何以爲身?
子曰恭敬,忠信而已.恭則遠患,敬則人愛,
忠和於眾,信則人任,勤斯四者,可以政國,
豈特一身.不比於數,而比於疏,不亦遠乎;
不修其中,而修外者,不亦反乎;慮不先定,
臨事而謀,不亦晚乎.讀詩經於,正月六章,
惕焉如懼,孔子曰彼,不達君子,豈不殆哉.
從上依世,則至道廢;違上離俗,則危及身,
時不興善,己獨由之,則人之曰,非妖即妄.
賢不遇天,恐不終命,桀殺龍逢,紂殺比干,
皆類是也.詩經之曰:謂天蓋高,不敢不局,
謂地蓋厚,不敢不蹐.上下畏罪,無所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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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問於孔子曰:「寡人聞忘之甚者,徙而忘其妻,有諸?」孔子對曰:「此猶未甚者也.甚者乃忘其身.」公曰:「可得而聞乎?」孔子曰:「昔者夏桀,貴爲天子,富有四海,忘其聖祖之道,壞其典法,廢其世祀,荒於淫樂,耽湎於酒,佞臣諂諛,窺導其心,忠士折口,逃罪不言,(折口杜口)天下誅桀.而有其國,此謂忘其身之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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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問於孔子曰:『寡人聞忘之甚者,徙[xǐ]遷移而忘其妻,有諸?』孔子對曰:『此猶未甚者也,甚者乃忘其身。』公曰:『可得而聞乎?』孔子曰:『昔者夏桀貴爲天子,富有四海,忘其聖祖之道,壞其典法,廢其世祀[sì],祭無巳也。析言則祭無巳曰祀。從巳而釋爲無巳。此如治曰亂,祀,祭無已也【說文】。祀,國之大事也,荒於淫樂,耽湎miǎn,沉迷於酒;佞臣諂諛,窺[kuī]從小孔、縫隙或隱蔽處偷看導其心;忠士折一、[zhē]翻轉,倒騰;二、[zhé]斷,弄斷;三、返轉,迴轉;四、損失,挫辱;五、抵作,對換,以此代彼;六、[shé]斷,虧損口,逃罪不言。天下誅桀而有其國,此謂忘其身之甚矣。』
譯文魯哀公問孔子說:『我聽說有很健忘的人,在搬遷的時候,竟連自己的妻子也忘了,真有這樣的事嗎?』
孔子回答道:『這還不算是很健忘的呢,還有更健忘的人,連他自身也忘了。』
哀公(聽了很奇怪,會健忘到忘了自身?於是好奇地向夫子請)問:『先生您能說給我聽聽麼?』
孔子說:『從前,夏朝亡國的桀,他享有天子的尊貴,擁有四海的財富,卻丟棄了他的聖祖夏禹的道德,破壞了禹的典章制度,廢棄夏朝世代的祭祀,過度地荒淫享樂,個人沉迷於酒色之中,阿諛的奸臣,便暗中窺察他心中的欲望,逢迎他的嗜好,使他更爲墮落,忠直的臣子,爲逃避無端的刑戮迫害,卻封住了自己的口不敢勸諫,民不聊生,於是天下的人起而殺了他,夏朝也因此滅亡,這不是連他本身都忘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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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淵將西遊於宋,問於孔子曰:「何以爲身?」子曰:「恭敬忠信而已矣.恭則遠於患,敬則人愛之,忠則和於眾,信則人任之,勤斯四者,可以政國,豈特一身者哉.(特但)故夫不比於數,而比於疏,不亦遠乎;(不比親數近疏遠也)不修其中,而修外者,不亦反乎;慮不先定,臨事而謀,不亦晚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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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淵將西遊於宋,問於孔子曰:『何以爲身?』子曰:『恭、敬、忠、信而已矣。恭則遠於患,敬則人愛之,忠則和於眾,信則人任之。勤斯四者,可以政國,豈特一身者哉!故夫不比於數數[shù]一,表示、劃分或計算出來的量;二,技藝,學術;三,命運,天命;四,數[shǔ]一個一個地計算;五,談論,述說:數典忘祖(喻忘掉自己本來的情況,亦喻對於本國歷史的無知);六,數[shuò]屢次而比於踈shū古同『疏』,不亦遠乎?不修其中而修外者,不亦反乎?慮不先定,臨事而謀,不亦晚乎?』
譯文顏淵將要向西遊學於宋國,臨行前,求教孔子道:『我應該用什麼立身?』
孔子說:『注意做到恭、敬、忠、信,就可以了。做到了恭、敬,就能遠離禍患,別人都會喜愛你;做到了忠、信,別人就會信任你,這樣你就能團結更多的人。做到了恭、敬、忠、信四點,可以把國家治好,哪裡只是有利於自己一人而已呢?另外,還要注意三點:不靠攏與自己親迎的人,卻靠攏跟自己疏淡的人,這樣不就失去親友的幫助了嗎?不修養自己的心性,使心性純良,卻只顧修飾自己的外表,追求外在的華美,不是搞反了、弄顛倒了嗎?做什麼事情,不先考慮成熟,事到臨頭,才開始謀劃,不就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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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讀詩於正月六章,惕焉如懼,曰:「彼不達之君子,豈不殆哉.從上依世則道廢,違上離俗則身危,時不興善,己獨由之,則曰非妖即妄也.故賢也既不遇天,恐不終其命焉,桀殺龍逢,紂殺比干,皆類是也.詩曰:『謂天蓋高,不敢不局,謂地蓋厚,不敢不蹐.』(此正月六章之辭也局曲也言天至高己不敢不曲身危行恐上干忌諱也蹐累足也言地至厚己不敢不累足恐陷累在位之羅網)此言上下畏罪,無所自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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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讀【詩】,於【正月】六章,惕然如懼。曰:『彼不達之君子,豈不殆哉!從上依世則道廢,違上離俗則身危,時不興善,己獨由之,則曰非妖即妄也。故賢也既不遇天,恐不終其命焉。桀殺龍逢,紂殺比干,皆是類也。【詩】曰:「謂天蓋高,不敢不局,謂地蓋厚,不敢不蹐[jí]後腳緊跟著前腳,用極小的步子走路。」此言上下畏罪,無所自容也。』
譯文孔子讀到【詩經.正月】六章時,一副提心弔膽很恐懼的樣子,說:『那些不得志的君子,豈不是太危險了嗎?順從君主附和世俗,那麼'道」就要廢棄;違背君主遠離世俗,那麼自身就有危險。當時的時代不宣揚善行,自己偏要追求善,就會有人說這是反常的或者是不合法的。所以賢人是既不能遭逢天時,又害怕不能終養天年呀。夏桀殺害龍逢,商紂殺害比干,都是這一類的事情。【詩經】上說:'說天很高,不敢不彎腰,說地很厚,不敢不躡腳。」這是說上下都害怕得罪,沒有容納自己的地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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