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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卢见曾与汉学的崛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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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坡 發表於 2010-12-29 10:5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光明网
与刻朱彝尊《经义考》取向相类,卢见曾于乾隆二十三年又资助刊刻万斯大遗著《经学五书》(指《学礼质疑》、《礼记偶笺》、《仪礼商》、《周官辨非》、《学春秋随笔》)。先是,是书由斯大之子万经次第刊行,但于乾隆五年不幸毁于火。其后,复从友人处觅得一本,万经子福因谋诸同志,重梓以广其传,以免“先人著述如一发之引千钧,倘遂因此灭绝,则某之罪兹大”之憾,并谒卢见曾于扬州,请为序之。卢见曾嘉万福之志,遂为助其刻资之半,而序之曰:“窃惟先生为梨洲黄公入室弟子,故其学皆务实践,覃研经典,务去剿说雷同、傅会穿凿之病。其立说以为,非通诸经则不能通一经,非悟传注之失则不能通经,非以经释经则亦无由悟传注之失。因是由博致精,而深求乎造化之微妙,凡所解驳,悉发前人所未发,出马、郑后千余年,数百家辩论之外。故虽老师宿儒,读其书者无不心折首肯,而信其必传于后无疑也。”[102]见曾此序,可谓深得万斯大解经之要旨。  
  沈起元(1685-1763),字子大,号敬亭,江苏太仓人。与卢见曾为同年友,尝著《周易孔义集说》一书,于乾隆十九年质之见曾,见曾因其说与己相契,故撰序予以表彰。按沈起元之著《周易孔义集说》,多采宋项安世《周易玩辞》之说,“复广辑诸儒粹言,以明孔子之《易》,由孔子以溯羲文周之《易》”。在他看来,“伏羲初有卦画文字,文周系之以吉凶悔吝,而其故不显。自孔子定之以中正,以一卦分二体,而以二五为中之象,以六爻分阴阳之位,而以所乘之阴阳当位为正之象。微中正则吉凶悔吝不可得而明,微吉凶悔吝,则伏羲之卦画亦徒设。知此,而羲文周之《易》,尽于孔子之传辞无疑矣”。就此,卢见曾亦指出:“以彖传释彖,而乃得彖;以象传释象,而乃得象。推之卦爻,无不皆然。恍然曰:道尽于孔子之《十翼》,但先儒之义不能尽合于孔子耳。”由此,卢见曾乃引沈起元为同调,以己欲成《尊孔》未就而沈氏成《周易孔义集说》,故有“沈子之志,即项氏之志,即余从绝塞中焦思劳心,扪a而得之者,三人代隔五六百年,地殊万余里,而所见不谋而合。此可见人心之同,然而《易》道之不必远求也”之慨。又卢见曾于汉京、焦二氏之说阴阳灾异,以为与孔圣之《易》绝远;而于宋邵雍之为先后天方圆图,引干宝之说,以为邵氏说于《易》义无预。而在卢见曾看来,“惟就每卦中逐爻逐位,观其进退往来之变,占其吉凶悔吝之辞,以识夫吾生趋避修省之道,斯则孔子教人学《易》之旨”。于此,惠栋评卢见曾解《易》曰:“以《十翼》解说二篇之义者,西汉费直,东汉荀爽。今所传之《易》,乃费氏本,而其说不传。唯荀氏、九家注犹存,颇得圣人之旨。虞翻论《易》,斥诸家为俗儒,独推荀氏。先生潜心于《易》学有年,而其论与费、荀同,真卓识也。邵子先天,原本老氏“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而来,先生据干令升注驳之,此皆发前人所未发者。”[103]惠栋此评,可谓一语中的。而卢见曾之加意褒扬沈起元,其意亦在于此。
  卢见曾表彰惠栋、朱彝尊、万斯大、沈起元之阐述经学外,于黄宗羲之《金石要略》,亦表而出之。按碑碣之有例,断自唐韩愈,而元潘苍崖尝创为《金石例》十卷,于“制器之楷式,为文之矩E,靡不毕具”,明王止仲更撰《墓铭举例》四卷,“兼韩子以下十五家,条分缕晰,例之正变,推而愈扩”。而黄宗羲“以潘书未著为例之义与坏例之始,作《金石要例》一卷,用补苍崖之阙”。此三书出,而金石之例赅矣。然世人所为碑碣,“叙次失宜,烦简靡当”,其弊乃缘于未曾体悟此三书。有鉴于此,卢见曾乃将此三书汇而刻之,以使世人“晓然于金石之文,不异史家发凡言例,亦《春秋》之支与流裔。触类而长之,庶乎知所从事矣”[104]。见曾之良苦用心,于此可见一斑。而乾嘉时期金石学之兴,卢见曾此举,实为发先声者之一。
  结 语
  卢见曾一生,不仅能勤于吏治,而且于兴学育才、表彰学术诸途,亦卓然有所倡导。基于庭训之熏陶、师友之讲益,卢见曾在对古学的研讨与总结中,认识到为学研经之途径,即“通经当以近古者为信”。而欲通经,则应“先从记传始,记传之所不及,则衷诸两汉,两汉之所未备,则取诸义疏,义疏之所不可通,然后广以宋、元、明之说”[105]。见曾此论,虽承自朱彝尊、万斯大、惠栋诸儒之说,然通达之识,亦能进而有所推阐发明。其所谓“信”,并非一味唯古是从,唯汉是好,而是上探下索,求其确当而后信。王引之尝论惠栋为学“考古虽勤,而识不高,心不细,见异于今者则从之,大都不论是非”[106],虽言有过激之处,却也道出了惠栋为学的某些局限。两相比较,卢见曾所揭示的通经方法与途径,则可避免食古不化、株守一家之说之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卢见曾此一通经为学之法,于古学之复兴,颇具学术转型意义。
  卢见曾不惟能发以上之论,还曾付之学术实践。其所主持纂辑的《雅雨堂藏书》,即是对上述通经途径的阐发。《雅雨堂藏书》凡涉《易》、《书》、《礼》及唐宋说部书十余种,大要以阐扬汉唐诸儒说经之义,特别是汉代通儒郑玄之学为主旨。其中,《郑氏周易》、《周易乾凿度》、《李氏易传》、《尚书大传》及《大戴礼记》卢辩注,即能体现卢见曾的此一思想取向。卢见曾尝谓:“余学《易》数十年,于唐、宋、元、明四代之《易》,无不博综元览。而求其得圣人之遗意者,推汉学为长,以其去古未远,家法犹存故也。”[107]其之所以以汉学为依归,固然因其“去古未远,家法犹存”,但更为关键的是,这一结论的得出,乃基于对历代《易》说的详细梳理与考辨,而确信汉学长于其他诸家之说,并非唯汉是从、是信。
  当然,卢见曾之刻《雅雨堂藏书》,一方面基于自己的学术积累和为学好尚,另一方面,则得力于惠栋、沈大成诸儒的襄助。尤其是惠栋,对卢见曾为学宗尚的形成及刊《雅雨堂藏书》的取舍,皆产生了重要影响。卢见曾“通经当以近古者为信”的思路,即是对惠栋“汉经世之说,立于学官,与经并行。五经出于屋壁,多古字古言,非经世不能辨。经之义存乎训诂,识字审音,乃知其意。是故古训不可改也,经师不可废也”学术主张的庚扬;《雅雨堂藏书》对汉儒《易》学的表彰,更可看出惠栋在其间的作用。而对惠栋来说,其得以参与纂辑《雅雨堂藏书》,实乃将其为学主张付之实践的一大契机。此外,戴震于乾隆二十二年客卢见曾官署时,参与《大戴礼记》校刊事外,更得以有机会结识惠栋,而成为忘年交。此次会晤,对戴震的为学影响颇大,其后戴震所倡导的“故训明则古经明,古经明则贤人圣人之理义明,而我心之所同然者乃因之而明。贤人圣人之理义非它,存乎典章制度者是也”[108]为学主张,即发端于此时。因此,《雅雨堂藏书》的问世,不惟体现出卢见曾一己为学的宗尚,亦可视之为汉学崛起的一种表征。
  卢见曾刊刻《雅雨堂藏书》表彰汉学之外,其于当世致力经学、深研汉学诸儒,亦能刊刻其遗书,推扬其学行。朱彝尊《经义考》、万斯大《经学五书》,即赖卢见曾为之慷慨资助,付之剞劂。尤为有意义的是,卢见曾不仅能于惠栋生前引为知己,作同调之鸣,更于惠栋去世之当年,刊刻其遗著《周易述》,且撰序以彰显此书之学术价值。作为乾嘉学派的开派宗师,惠栋对汉学的表彰,及所揭示的通经信古的为学方法,其对乾嘉学术宗尚的形成所产生的巨大影响,已为继起者所共识。而推其源始,卢见曾对惠栋学术的表彰,功不可没。
  综上所言,卢见曾“通经当以近古者为信”的为学取向,其刻《雅雨堂藏书》对汉儒特别是郑玄之学的表彰,以及对前哲时贤如黄宗羲、万斯大、朱彝尊、惠栋、沈起元的扶持与褒扬,于乾隆初叶古学之复兴,实为一有力的倡导。卢见曾虽不免为官场所累,但其对汉学的阐扬与扶持,于学术风尚的转移,实能发一时之先声。知世论人,知人论世,卢见曾于乾隆初叶兴复古学的努力,实有可称道之处。

  [1]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蒋维御同年书来报北老人纳宠口占四绝戏赠》第四首小注曰:“予与北、维御同庚午生。”按:庚午,即康熙二十九年(1690)。又《雅雨堂诗集》卷上《庚午 年菊花更盛于前赋诗赏之》第三首小注曰:“予年六十一岁。”按:庚午乃乾隆十五年(1750),上 推即与上首诗所说生年相吻合。《续修四库全书》本,第1423册。
  [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四《先府君梦山公暨先母程王两孺人行述》曰:“方见曾自偃师归应童子试,时年十五。……是年遂入州庠。”《续修四库全书》本,第1423册。
  [3]参见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徐大中丞谳语序》,卷四《祭抚军邵公文》、《先府君梦山公暨先母程王两孺人行述》、《先室萧宜人行述》,以及《雅雨堂诗集》卷下《宫怡云方伯家高密康熙辛卯与余同举于乡榜下一别屈指四十有八年矣近就公子养于嘉兴司马官署访余来扬假馆一年始去赋长句送别》。
  [4]参见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容安斋诗集序》,卷四《先室萧宜人行述》。
  [5]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容安斋诗集序》。
  [6]卢见曾任颍州府的时间,据《雅雨堂文集》卷四《祭抚军邵公文》曰:“公膺特简,巡抚江南,而曾移守颍州。”按:抚军邵公为邵基,据《清代职官年表・巡抚年表》,邵氏任江苏巡抚时间为乾隆元年十月二日至二年九月十日,则卢见曾之任颍州府,似应为乾隆元年。
  [7]卢见曾之初任两淮都转盐运使的时间,有乾隆元年、二年两说。《(嘉庆)重修扬州府志》卷三十八《秩官志四》《两淮都转盐运使》:“李根云,云南赵州人,进士,乾隆元年任。卢见曾,德州人,进士。二年任,十八年再任”(阿克当阿修、姚文田、江藩等纂,嘉庆十五年刊本),则持乾隆二年(1737)说。兹取后说。
  [8]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四《上宰相书》。
  [9]卢文:《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见闵尔昌纂录:《碑传集补》卷十七。
  [10]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刻渔洋山人感旧集序》曰:“乾隆丁巳,罢官扬州。”
  [11]参见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三《重修天津府儒学碑记》、《重修天津府武庙碑记》。
  [12]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
  [13]卢文:《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见闵尔昌纂录:《碑传集补》卷十七。
  [14]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乙酉圣驾南巡钦赐御书“德水耆英”扁额恭纪天恩》。
  [15]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石芝园即事》有“堂悬赐额龙光重,楼贮藏书豹雾腾”之句。
  [16]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见可园》曰:“名园群从少相亲,二十年来伤逝频。剩有空亭花一树,支离也似既衰人。”
  [17]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病三月几危小愈后谢亲友作》。
  [18]《清高宗实录》卷813,乾隆三十三年六月辛巳条。
  [19]《清高宗实录》卷813,乾隆三十三年七月癸巳条。
  [20]《清高宗实录》卷815,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己酉条。
  [21]《清高宗实录》卷815,乾隆三十三年八月乙酉条。
  [2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三《颍州重浚西湖记》,张殿传按语。
  [23]《清史列传》卷七十一《文苑传二》《卢见曾》。
  [24]卢文:《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见闵尔昌纂录:《碑传集补》卷十七。
  [25]卢文:《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见闵尔昌纂录:《碑传集补》卷十七。
  [26]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三《雅江书院记》。
  [27]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试帖初桄序》。
  [28]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三《重修天津府儒学碑记》。
  [29]汤先甲:《雅雨山人出塞集・跋》,《雅雨山人出塞集》卷末,《续修四库全书》本,第1423册。
  [30]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赵饴山先生声调谱序》。
  [31]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四《书田香城先生自作墓志铭后》。
  [3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容安斋诗集序》。
  [33]参见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刻查注苏诗序》、《刻渔洋山人感旧集序》。
  [34]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五礼通考序》。
  [35]卢见曾:《雅雨堂诗集》卷下《长歌行题董曲江内甥邗江归棹图小照》。
  [36]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
  [37]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重刻万充宗先生经学五书序》。
  [38]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
  [39]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重刻万充宗先生经学五书序》。
  [40]卢见曾:《雅雨山人出塞集・答扬州诸故人问近况》。
  [41]卢见曾:《雅雨山人出塞集・注易》。
  [42]卢见曾:《雅雨山人出塞集・二十台别蒋生韶年・生萝村公子,代父戍军台,从予学》。
  [43]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郑氏周易序》。
  [44]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李氏易传序》。
  [45]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周易乾凿度序》。
  [46]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李氏易传序》。
  [47]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三十九《惠先生栋传》。
  [48]戴震:《戴震文集》卷十一《题惠定宇先生授经图》。
  [49]卢文:《抱经堂文集》卷二《九经古义序》。
  [50]详见程晋芳《勉行堂文集》卷五《易汉学跋》;张惠言《茗柯文二编》卷上《周易虞氏义序》;焦循《又复王伯申书》(罗振玉:《昭代经师手简二编》);王引之《王伯申先生手札》(载焦循:《焦氏遗书》卷首)。
  [51]沈大成之生卒年,历来说法不一,有1696-1777或1709-1781之说。此从汪大经所撰《沈先生大成行状》,则沈大成之生卒年为1700-1771。
  [52]李斗:《扬州画舫录》卷十二《桥东录》。
  [53]惠栋:《松崖文钞》卷二《学福斋集序》。
  [54]汪大经:《沈先生大成行状》,见钱仪吉纂录《碑传集》卷一四一《文学下之下》。
  [55]李斗:《扬州画舫录》卷十《虹桥录上》。陈黄中《惠征君栋墓志铭》曰:“两淮卢运使馆之官舍,居三年,后以疾辞归。”(钱仪吉纂录:《碑传集》卷一三三)王昶《惠定宇先生墓志铭》曰:“余弱冠游诸公间,因得问业于先生。及丙子、丁丑,先生与予又同客卢运使见曾所,益得尽读先生所著,尝与华亭沈上舍大成手钞而校正之。故知先生之学之根底,莫余为详。”(《春融堂集》卷五十五)
  [56]段玉裁编:《戴东原先生年谱》,乾隆二十二年、三十五岁条曰:“是年,识惠先生栋于扬之都转运使卢君雅雨署内。文集内《题惠定宇先生授经图》所云‘自京师南还,始睹先生于扬之都转运使司署内’者也。……而《沈学子文集序》云:‘梧赤奋若之岁,余始得交于华亭沈沃田先生,既而同处一室者更裘葛。’似先生是年冬日出都,在扬州交沈沃田。沃田名大成,华亭名士,老客扬州,以是知之。”又王昶:《春融堂集》卷五十五《惠定宇先生墓志铭》曰:“及丙子、丁丑,先生与予又同客卢运使见曾所,益得尽读先生所著。”
  [57]卢文:《抱经堂文集》卷八《新刻大戴礼跋》曰:“吾宗雅雨先生,思以经术迪后进。……知文与休宁戴君震夙尝留意是书,因索其本,并集众家本,参伍以求其是。义有疑者,常手疏下问,往复再四而后定。凡二年始竣事,盖其慎也如此。”
  [58]卢文:《抱经堂文集》卷八《新刻大戴礼跋》。
  [59]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
  [60]《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
  [61]《后汉书》卷三十五《张曹郑列传》第二十五。
  [62]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郑氏周易序》。
  [63]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李氏易传序》。
  [64]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周易乾凿度序》。
  [65]《史记》卷一二一《儒林列传》第六十一。
  [66]参见《汉书》卷八十八《儒林列传》第五十八。
  [67]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尚书大传序》。
  [68]卢见曾:《尚书大传・跋》,见《雅雨堂藏书》。
  [69]卢文:《抱经堂文集》卷八《新刻大戴礼跋》。
  [70]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大戴礼记序》。
  [71]卢文:《抱经堂文集》卷八《新刻大戴礼跋》。
  [7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大戴礼记序》。按:卢见曾此辩,当本于戴震之说,详见《雅雨堂藏书》刻《大戴礼记》所附《戴校大戴礼记目录后语》。
  [73]戴震:《戴校大戴礼记目录后语》,见《雅雨堂藏书》所刻《大戴礼》。
  [74]戴震:《戴震文集》卷三《与卢侍讲召弓书》。
  [75]卢文:《抱经堂文集》卷八《新刻大戴礼跋》。
  [76]戴震:《戴震文集》卷三《再与卢侍讲书》。
  [77]按段玉裁:《戴东原先生年谱》,乾隆二十五年庚辰三十八岁条曰:“是年冬,有《与卢侍讲绍弓书》, 论校《大戴礼》事云:……玉裁按:校刻《大戴礼》,盖即扬州运使卢公见曾雅雨堂本也。卢学士文先为校订,刻既成矣,先生复细校之,故有庚辰冬、辛巳夏两与学士之书,胪举应改之字。今考雅雨堂刻本,凡庚辰札内所举者,已皆剜板改之,皆先生所为也。其辛巳札内所举,皆未之改,则先生已离扬之故也。”又乾隆二十六年三十九岁条曰:“是年夏,有《再与卢侍讲书》,论校《大戴礼》事。盖《大戴礼》一书,讹舛积久,殆于不可读,先生取雅雨堂刻一再雠校,然后学者始能从事。至癸巳,召入四库馆充纂修官,取旧说及新知悉心核订,其书上于先生既殁后一月。自后曲阜孔广森太史因之作《补注》。”
  [78]按《四库全书总目》卷五十一《史部》《杂史类》《战国策注三十三卷》条称:“旧本题汉高诱注,今考其书,实宋姚宏校本也。……此为毛晋汲古阁影宋钞本。虽三十三卷皆题曰高诱注,而有诱注者仅二卷至四卷、六卷至十卷,与《崇文总目》八篇数合。又最末三十二、三十三两卷,合前两卷,与曾巩序十篇数合。而其余二十三卷,则但有考异而无注,其有注者多冠以续字,其偶遗续字者,如……,其非诱注,可无庸置辨。……是元时犹知注出于宏,不知毛氏宋本,何以全题高诱?……近时扬州所刊,即从此本录出,而仍题诱名,殊为沿误。”(第461-462页)是知卢见曾此刻,有所疏失。
  [79]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高氏战国策序》。
  [80]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匡谬正俗序》。
  [81]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封氏闻见记序》。
  [8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摭言序》。
  [83]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北梦琐言序》。
  [84]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文昌杂录序》。
  [85]刘锦藻:《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二七0《经籍》十四《雅雨堂丛书》134卷条,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0140页。
  [86]卢文:《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见闵尔昌纂录:《碑传集补》卷十七。文中所说刻汪应铨、马朴臣、李x、郭肇B诸人集,详见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容庵斋诗集序》、《马相如遗稿序》、《李啸村三体诗序》、《郭侍读诗集序》。
  [87]卢枢:《雅雨堂文集・跋》,《雅雨堂文集》卷末。
  [88]说见前引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及惠栋评语。而值得指出的是,惠栋评语中的思想,早在其所作《九经古义》序中已发之。见惠栋《松崖文钞》卷一《九经古义述首》。
  [89]王昶:《春融堂集》卷四十三《易汉学跋》。惠栋自道作《易汉学》缘起曰:“六经定于孔子,S于秦,传于汉。汉学之亡久矣,独《诗》、《礼》、《公羊》,犹存毛、郑、何三家。……惟王辅嗣以假象说《易》,根本黄老,而汉经师之义荡然无复有存者矣。……栋趋庭之际,习闻余论,左右采获,成书七卷。自孟长卿以下五家之《易》,异流同源,其说略备。……以栋之不才,何敢辄议著述?然以四世之学,上承先汉,存什一于千百,庶后之思汉学者,犹知取证,且使吾子孙无忘旧业云。”(《松崖文钞》卷一《易汉学自序》。)
  [90]钱大昕:《潜研堂文集补编》之《与王德甫书一》。
  [91]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三十九《惠先生栋传》。
  [92]卢见曾:《周易述序》,惠栋:《周易述》卷首。
  [93]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二十四《古文尚书考序》。
  [94]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二《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序》。
  [95]详见:《清代传记丛刊》及《四库禁毁书丛刊》第74册。
  [96]朱稻孙:《经义考・跋》,《经义考》卷首。卢见曾于《经义考》总目后识语曰:“《经义考》全书告成,余既为之序,又编《总目》二卷。此书初撰,原名《经义存亡考》。……后先生以《竹》、《聚乐》、《淡生》、《一斋》诸目所藏,及同人所见世有其本者,列‘未见’一门,又有杂见于诸书,或一卷,或数条,列‘阙书’一门。于是分存、佚、阙、未见四门,删旧名之‘存亡’字,而名之曰《经义考》。已刻一百六十七卷,其宣讲、立学、家学、自序三卷本阙,今补刻一百三十卷。”
  [97]清高宗:《御题朱彝尊经义考》,《经义考》卷首。
  [98]朱稻孙:《经义考・跋》,《经义考》卷首。卢见曾于《经义考》总目后识语曰:“卷帙浩繁,校对不易,从事诸君子,各题名于每卷之后。而博征载籍,以正字画之讹者,钱塘陈授衣章、仪征江宾谷昱也。刻既成而覆校之者,元和惠定宇栋、华亭沈学子大成也。其商略考订,兼综其事,则祁门马O谷曰g、半查曰璐云。”
  [99]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又见《经义考》补刻本卷首。
  [100]卢见曾:《奏状》,《经义考》补刻本卷首。
  [101]《清高宗实录》卷五0八,乾隆二十一年三月初一日己巳。
  [102]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重刻万充宗先生经学五书序》,又见《经学五书》卷首。
  [103]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周易孔义集说序》。
  [104]以上皆引自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金石三例序》。卢见曾之留意金石之学,除刻《金石三例》外,还曾刻赵明诚所著之《金石录》。其论赵明诚之著《金石录》曰:“赵德夫《金石录》三十卷,匪独考订之精也,其议论卓越,时有足发人意思者。”
  [105]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经义考序》。
  [106]焦循:《焦氏遗书》卷首载《王伯申先生手札》。
  [107]卢见曾:《雅雨堂文集》卷一《刻李氏易传序》。
  [108]戴震:《戴震集》卷十一《题惠定宇先生授经图》。
《史苑》第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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