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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通典】『邊防典』證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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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月 發表於 2011-8-17 09:0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中華文史網
【通典】是我國現存第一部典章制度類的『通史』,上起傳說中的唐虞時代,下迄唐玄宗天寶年間,歷敘古代食貨、選舉、職官、禮、樂、兵、刑、州郡、邊防沿革,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杜佑在【進〖通典〗表】中說:『自頃纂修,年涉三紀』,為【通典】的編纂花費了半生心血。【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通典】:『每事以類相從,凡歷代沿革,悉為記載,詳而不煩,簡而有要,元元本本,皆為有用之實學,非徒資記問者之可比。』給了很高的評價。但是【通典】是一部時間跨度很長,內容繁雜的大書,在編纂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出現這樣那樣的錯誤,中華書局點校本雖然做了大量細緻認真的校勘、考訂工作,指出了【通典】存在的許多錯誤,但是仍有不少問題有待我們進一步研究,以下僅就點校本【通典】『邊防典』中存在的問題略作探討,其中既有點校本未指出的【通典】原有的問題,也有點校時新出現的問題,希望能得到同行的指正。 卷一八五【東夷】上『百濟』(4990-4991)[1]

  自晉代受蕃爵,自置百濟郡。義熙中,以百濟王夫余腆為使持節、都督百濟諸軍事。宋、齊並遣使朝貢,授官,封其人。
  土着地多下濕,率皆山居。其都理建居拔城。

  按,『授官,封其人』及『土着地多下濕』,文氣不順。【北史】卷九四【百濟傳】載:『自晉、宋、齊、梁據江左,亦遣使稱藩,兼受拜封。』此稱『兼受拜封』,與『授官封』同義。疑點校本【通典】斷句有誤,應作『宋、齊並遣使朝貢,授官封。其人土著,地多下濕,率皆山居。』又,『宋、齊並遣使朝貢』,【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二作『宋、齊、梁並遣使朝貢』,參以【北史・百濟傳】,【通典】當奪『梁』字。
卷一八五【東夷】上『夫余』(4997)

  自後漢時夫余王葬用玉匣,常先以付玄菟郡,王死則迎取以葬。及公孫淵伏誅,玄菟庫猶得玉匣一具。晉時夫余庫有玉璧瓚,數代之物,傳以為寶,耆老言『先代之所賜也』。其印文言『柰踔印』。國有故城,名璩牽蓋本桴鮒地。
  按,【晉書】卷九七【夫余傳】稱:『其國殷富,自先世以來,未嘗被破。其王印文稱「穢王之印」。國中有古穢城,本穢貊之城也。武帝時,頻來朝貢……』並無記載『晉時夫余庫』的內容。【三國志】卷三○【魏書・夫余傳】:『漢時,夫余王葬用玉匣,常豫以付玄菟郡,王死則迎取以葬。公孫淵伏誅,玄菟庫猶有玉匣一具。今夫余庫有玉璧、、瓚數代之物,傳世以為寶,耆老言先代之所賜也。其印文言「柰踔印」,國有故城名璩牽蓋本桴鮒地,而夫余王其中,自謂「亡人」,抑有(似)〔以〕也。』【通典】本節當源於【三國志】,杜佑顯然是因為【三國志】稱『今』,所以按照作者陳壽的時代,易『今』為『晉』。但是,裴松之在『耆老言先代之所賜也』下注引【魏略】曰:『其國殷富,自先世以來,未嘗破壞。』則魚豢作【魏略】時已見到這條資料,【晉書】『自先世以來,未嘗被破』亦源於【魏略】。所謂的『今時夫余庫』,無疑就是指三國時代,與晉無涉,杜佑所改非是。【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四亦稱『晉時夫余庫有玉璧瓚,數代之物,傳以為寶』,當從【通典】誤。
卷一八五【東夷】上『夫余』(4997)

  以六畜名官,有馬加、牛加、豬加、狗加、犬使。犬使者,使者邑落有豪民,名下戶皆為奴僕。
  點校本『校勘記』在『犬使』下校注稱:『犬使,「犬」原訛「大」,據北宋本、明抄本、明刻本改。下同。』今按,既有『狗加』,復稱『犬使』,『狗』、『犬』異稱,事屬可疑。且下文『犬使者,使者邑落有豪民,名下戶皆為奴僕』,文意亦頗難解。【三國志】卷三○【魏書・夫余傳】:『國有君王,皆以六畜名官,有馬加、牛加、豬加、狗加、大使、大使者、使者。邑落有豪民,名下戶皆為奴僕。』【通典】所述夫餘風俗諸事,全本於【三國志】,當從【三國志】,【通典】原文『大使』不誤,『犬使者』之『犬』為『大』之誤,『校勘記』未察史源,所改非是,斷句亦誤。
卷一八六【東夷】下『高句麗』(5014)

  大業七年,帝親征元。師度遼水,東城分道出師,頓兵於其城下。
  『東城分道出師』,文氣未順。【隋書】卷八一【高麗傳】:『大業七年,帝將討元之罪,車駕渡遼水,上營於遼東城,分道出師,各頓兵於其城下。』【通典】『東城』上當補『營於遼』三字,文意始通。【通典】或涉『遼』字重出而誤奪三字,斷句亦從誤。【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三正作:『大業七年,帝親征元。八年,師渡遼水,營於遼東城,分道出師,頓兵於其城下。』
卷一八六【東夷】下『高句麗』(5017-5018)

  當今天下清謐,鹹得其宜。唯東討不庭,方為國害……詳觀古今為中國患害,無過突厥,遂能坐運神冊,不下殿堂,大小可汗,相次束手……易曰:『知進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老子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東討不庭』,【唐會要】卷九五、【冊府】卷五四八『庭』作『停』。按【舊唐書】卷六六【房玄齡傳】:『當今天下清謐,鹹得其宜,唯東討高麗不止,方為國患。』當以『停』字為是,【通典】涉音近誤。【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三亦作『東討不庭』,從【通典】誤。
  又,『遂能坐運神冊』,【唐會要】、【冊府】、【舊唐書】『冊』作『策』。當以諸書為是,【通典】當涉音近誤,【太平寰宇記】作『略』,亦通。
  又,『易』下應加書名號,【唐會要】、【冊府】、【舊唐書】作【周易】,是。點校本【通典】及【舊唐書】於老子下加專名號,亦應改作書名號為宜。
  再次,『詳觀古今為中國患害』下『校勘記』稱:『古,【唐會要】卷九五作「方」,義長。』今按,【冊府】亦作『古今』。【舊唐書】稱:『詳觀今古,為中國患害者,無如突厥』,【通典】『古今』不誤,【唐會要】『方今』應為『古今』之誤,『校勘記』非是。【太平寰宇記】正作『古今』。

卷一八六【東夷】下『高句麗』(5019)

  其後餘眾不能自保,散投新羅、H舊國,土盡入於H,高氏君長遂絕。
  『散投新羅、H舊國,土盡入於H』,文意不通。【唐會要】卷九五作:『自是高句麗舊戶在安東者漸寡少,分投突厥及H等,其舊地盡入於新羅,高氏君長遂絕。』【舊唐書】卷一九九上【高麗傳】、【新唐書】卷二二○【高麗傳】略同,諸書俱不言『新羅、H舊國』。【冊府】卷一○○○亦與諸書同,惟王欽若等在『高氏君長遂絕』下注稱:『又云:……其舊地沒於新羅,城傍餘眾後漸寡弱,散投突厥及H。扶餘隆竟亦不敢還,舊國土地盡沒於H。高氏、扶餘氏君長遂絕。』本段記載當與【通典】同源。本段資料分敘高麗、百濟,『散投突厥、H』者是高麗餘眾,而『舊國土地盡沒於H』者為百濟之眾,疑杜佑在編纂史料時對原來涉及百濟的內容刪略未盡,誤留了『舊國土[地]盡沒於H』諸語,遂致文義I格不通。點校本未察其中原委,斷句亦誤。【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三與【通典】同,當從【通典】誤。
卷一八六【東夷】下『流求』(5026)

  以木槽暴海水為鹽,木汗為醋,釀米曲為酒。
  【隋書】卷八一【流球傳】、【北史】卷九四【流求傳】、【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五、中華書局影印十通本【通典】等,『汗』俱作『汁』。本句下『校勘記』引正文內容,亦稱『木汁為醋釀米曲為酒』云云,則今本之『汗』字當是排印錯誤。
卷一八六【東夷】下『流求』(5026-5027)

  凡有宴會,執酒者必待呼而後飲。上王酒者,亦呼王名,銜杯共飲,頗同突厥。
  『執酒者必待呼而後飲』,【隋書】卷八一【流球傳】、【北史】卷一○【流求傳】、【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五『呼』下有『名』字。按,『必待呼名』與下文『亦呼王名』相應,【通典】當奪『名』字。
卷一八六【東夷】下『流求』(5027)

  煬帝大業初,海師何蠻等每春秋二時,天清氣靜,東向,依稀似有煙霧之氣,亦不知幾千裏。三年,帝令羽騎尉朱寬入海求訪異俗,何蠻言之,遂與蠻俱往,因到流求國。
  『校勘記』稱:『海師何蠻等,「等」下原有「雲」,據【隋書・東夷傳】(一八二四頁)、【北史・流求傳】(三一三四頁)刪。』今按,詳以文義,刪去『雲』字則文氣不暢。【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五亦有『雲』字。下文稱『何亦言之』,即指上文『何蠻等雲』而言,此『雲』字不可刪。【冊府】卷一三五:『隋煬帝大業三年,令羽騎尉朱寬入海求訪異俗。海師何蠻言:「每春秋二時,天清風靜,東望依稀似有煙霧之氣,亦不知幾千裏。」遂與蠻俱往,因到流求國。』【通典】原文不誤,【隋書】、【北史】誤奪『雲』字,點校本所刪非是。
卷一八七【南蠻】上『板J蠻』(5044)

  板J蠻,秦昭襄王時有一白虎,於蜀、巴、漢之境,傷害千餘人,昭王乃募有能殺虎者,賞邑萬家。
  『於蜀、巴、漢之境』,【後漢書】卷八六【板J蠻傳】『蜀』上有『秦』字。按,【通典】本卷之『盤瓠種』、『廩君種』全部內容及『板J蠻』三國以前內容,完全是由【後漢書】相關記載刪略而成,此當奪『秦』字。【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八正作『秦蜀巴漢』。
卷一八七【南蠻】上『』(5049-5050)

  大唐貞觀中,其酋遣使修職貢。勝兵戰士數萬,於是列其地為州。
  【唐會要】卷九九『蠻』亦載:『貞觀二年,首領謝龍羽遣使朝貢,授州刺史,封夜郎郡公。四年十二月,遣使朝貢。』【通鑑】卷一九三謝龍羽初次入朝於貞觀三年閏十二月乙卯,【唐會要】『二年』應為『三年』之誤。以上諸書與【通典】同,將蠻入貢受封及設州事置於貞觀年間,但是據【舊唐書】、【冊府】、【新唐書】記載,入貢在武德三年,與此相異。【舊唐書】卷一九七【傳】:『武德三年,遣使朝貢,授龍羽州刺史,封夜郎郡公。』【新唐書】卷二二二下【傳】同。【冊府】卷一二六、九六四、九六六、九七○亦載事在武德三年,據【冊府】卷一二六,具體時間在三月己卯。【新唐書】卷四三下【地理志】『州』下亦載:『武德三年以柯首領謝龍羽地置,四年更名柯州,後復故名。』今按,【冊府】卷九七○在武德三年謝龍羽入朝下,又載貞觀三年『十二月,西趙、夷子、、兗[充]州蠻、H別部並遣使朝貢。』據以上記載分析,謝龍羽初次入貢應在武德三年三月己卯,疑【通典】等書因再次入貢,遂將初入貢及設州事誤於貞觀三年閏十二月乙卯之下[2]。
卷一八七【南蠻】上『充州』(5050)

  充州,別部,與鄰境。勝兵二萬。亦貞觀中朝貢,列其地為充州。
  充州為別部,與同時入貢受封並置州。據上條,入貢事應在武德三年,此『貞觀』亦應作『武德』。【新唐書】卷四三下【地理志】『充州』下載:『武德三年以柯蠻別部置。』可證。
卷一八七【南蠻】上『獠』(5050-5051)

  遞相劫掠,不避親戚,賣如豬狗而已。亡失兒女,一哭便止。被賣者號叫不服,逃竄避之,乃將買人捕逐。若亡叛獲,便縛之;但經被縛者,即服為賤隸,不敢更稱良矣。
  【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八同。按,『亡失兒女,一哭便止』與下文『被賣者號叫不服』云云,前後文意不屬。【魏書】卷一○一【獠傳】:『平常劫掠,賣取豬狗而已。親戚比鄰,指授相賣,被賣者號哭不服,逃竄避之,乃將買人捕逐,指若亡叛,獲便縛之。但經被縛者,即服為賤隸,不敢稱良矣。亡失兒女,一哭便止,不復追思。』【通典】『亡失兒女,一哭便止』,疑是從下文闌入,【太平寰宇記】從【通典】誤。
  又,『乃將買人捕逐。若亡叛獲,便縛之』,【魏書】作『乃將買人捕逐,指若亡叛,獲便縛之』,義不可解。【北史】卷九五【獠傳】作『乃將買人指捕,逐若亡叛,獲便縛之』,文義亦嫌模糊。【冊府】卷九六○載:『迭相掠賣,不避親戚,被賣者號叫不服,竄逃避之。乃將買人指為捕逐,若追亡叛,獲便縛之,但經被縛者,即服為奴隸,不敢更稱良矣。』當從【冊府】,【北史】『指』下奪『為』字,『若』下奪『追』字。【魏書】『指』字當乙正於『捕逐』上,且應據補『為』字,『若』下復奪『追』字。【通典】或從【魏書】誤,且『獲』字應從下句,點校本斷句亦誤。正應作『乃將買人[指為]捕逐,若[追]亡叛,獲便縛之』。

卷一八七【南蠻】上『獠』(5051)

  俗尚淫祀,至有賣其昆季妻孥盡者,乃自賣以供祭焉。
  【魏書】卷一○一【獠傳】、【北史】卷九五【獠傳】、【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八同,惟【魏書】、【北史】奪『俗尚淫祀』四字,【魏書】『孥』訛作『奴』。【冊府】卷九六○載:『俗畏鬼神,尤尚淫祀。巫祝有賣其昆季、妻孥盡者,乃自賣以供祭焉。』當以【冊府】為是,疑諸書『至』為『巫』之誤,下奪『祝』字。
卷一八七【南蠻】上『獠』(5051)

  又蜀人東流,山險之地多空,獠遂夾山傍谷,與人參居。參居者頗輸租賦,在深山者仍為匪人。
  『與人參居』,【魏書】卷一○一【獠傳】、【北史】卷九五【獠傳】、【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八『人』上有『夏』字,【冊府】卷九六○作『其與華民雜居者,亦頗從賦役』。【通典】『人』上當奪『夏』或『華』字。
卷一八七【南蠻】上『i都』(5058)

  和帝永元十二年,旄牛徼外白狼、樓薄蠻夷王唐繒等,遂率種十七萬戶口內屬……與徼外三種夷三十一萬口……
  【後漢書】卷八六【g都夷傳】作『十七萬口』,無『戶』字,下文『三十一萬口』同,【通典】當衍『戶』字。【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九正作『十七萬口』
卷一八七【南蠻】上『附國』(5060)

  煬帝大業四年,其王遣子弟宜林率嘉良夷六十人朝貢。
  【隋書】卷八三【附國傳】:『大業四年,其王遣使素福等八人入朝。明年,又遣其弟子宜林率嘉良夷六十人朝貢。』按,【通典】『附國』全據【隋書】,此因刪略失當,將大業五年朝貢事誤置於四年之下。【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九作『大業三年』,疑『三』應為『五』之誤。又,『子弟』,【隋書】、【太平寰宇記】作『弟子』,當從乙正。
卷一八七【南蠻】上『哀牢』(5061)

  種人皆刻畫其身,象龍文衣,皆着尾。
  『衣』字應從下文,疑斷句誤。【後漢書】卷八六【哀牢夷傳】正作『種人皆刻畫其身,象龍文,衣皆着尾。』
卷一八七【南蠻】上『哀牢』(5063)

  今姚府置官,既無安邊靜寇之心,又無葛亮且縱且擒之術。唯知詭謀狡算,恣情割剝,貪婪劫掠,積以為常,扇動酋渠,遂成朋黨,提挈子弟,嘯引凶愚,今見散在彼州,專以掠奪為業。
  據此,則姚府漢官及子弟『散在彼州』,專事劫掠。【舊唐書】卷九一【張柬之傳】載:『今姚府所置之官……扇動酋渠,遣成朋黨……提挈子弟,嘯引凶愚,聚會h博,一擲累萬。劍南逋逃,中原亡命,有二千餘戶,見散在彼州,專以掠奪為業。』【太平寰宇記】卷一七九同。【唐會要】卷七三亦載:『劍南逋逃,中原亡命,二千餘戶,見散在彼州,專以掠略為業。』以劫掠為業者,是由中原及劍南亡入姚府的逋逃亡命之類,【通典】刪略過簡,致生歧義。
卷一八七【南蠻】上『昆彌國』(5065)

  昆彌國,一曰昆明,西南夷也,在爨之西,西洱河為界,即葉榆河。
  『校勘記』稱:『在爨之西西洱河為界,原脫一「西」字,【新唐書・南詔傳】下(六三一八頁)云:「爨蠻西有昆明蠻,一曰昆彌,以西洱河為界。」今據以訂補。』今按,【太平寰宇記】亦作『在爨之西洱河為界』,『西』字不重出。且『在爨之西,西洱河為界』,終覺文氣不暢。【唐會要】卷九八亦載:『昆彌國者,一曰昆明,西南夷也。以爨之西洱河為界,即葉榆河也。』當從【唐會要】,【通典】『在爨之西洱河為界』之『在』,當為『以』字之訛。『以爨之西洱河為界』,適與【新唐書】相契合,『校勘記』加『西』字,非是,斷句亦誤。【太平寰宇記】從【通典】誤。
卷一八八【南蠻】下『黃支』(5088-5089)

  黃支國,漢時通焉。合浦、日南之南三萬裏,俗略與珠崖相類。自武帝以來皆獻見,有明珠、玉璧、琉璃、奇石、異物。
  【太平寰宇記】卷一七六同。按,既稱『皆獻見』,則獻見者當不止一國,此必有誤。【漢書】卷二八上【地理志】載:『自日南障塞、徐聞、合浦船行可五月,有都元國;又船行可四月,有邑盧沒國;又船行可二十餘日,有諶離國;步行可十餘日,有夫甘都盧國。自夫甘都盧國船行可二月余,有黃支國,民俗略與珠相類……自武帝以來皆獻見。有譯長,屬黃門,與應募者俱入海明珠、璧流離、奇石異物,齎黃金雜繒而往。所至國皆稟食為耦,蠻夷賈船,轉送致之。』【通典】本條當源於【漢書】,惟【漢書】『至武帝以來皆獻見』,指都元國、邑盧沒國、諶離國、夫甘都盧國與黃支國等,【通典】於黃支國下,誤。又據【漢書】,明珠諸物為漢使往諸國求市之物,【通典】置於黃支下,亦不當[3]。【太平寰宇記】從【通典】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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