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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研究] 汉代监狱的层次及管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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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之治 發表於 2010-10-19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中国监狱学刊》

摘要:汉代的监狱分为中央级的诏狱和郡县监狱两种。中央级的诏狱主要处理重大政治案件,而郡县监狱则关押地方罪犯。为了对监狱实施有效管辖,汉政府还建立了相应的管理机构。
  关键词:汉代;监狱;管理

  监狱作为维护权力的职能部门,经过两汉四百余年的发展,形成了自中央到地方不同系统、多种层次的监狱。其数量蔚为可观,《汉书・刑法志》有“天下狱二千余所”之说。监狱管理也呈现出渐趋完备的态势。


                一、西汉监狱的层次

  西汉监狱分为中央和地方两大层次,中央级监狱又分为地处京城的“中都官狱”和分布在地方而直属于中央的诏狱,地方监狱大致分为郡(国)和县两种。长安的监狱数目各史书记载不一,《汉书・宣帝纪》颜师古注引《汉仪注》云:“长安中诸官狱三十六所。”而《汉书・张汤传》颜师古注引苏林曰:“《汉仪注》狱二十六所。”《续汉书・百官志二》则云:“孝武帝以下,置中都官狱二十六所。”可能三十六为二十六之误。先考证西汉长安的中都官狱。
  1.廷尉诏狱。廷尉诏狱主要处理重大的政治案件。汉九年,赵相贯高等人谋反,刘邦逮捕赵王张敖,廷尉参与了审问。[1](《汉书・张耳陈馀传》)汉文帝五年秋,有人状告周勃欲造反,“逮诣廷尉诏狱”。[1](《汉书・文帝纪》)汉武帝时,杜周为廷尉史,处理案件“所论杀甚多”,到为廷尉时又效仿张汤,“诏狱亦益多矣”。史称“诏狱逮至六七万人,吏所增加十有余万”。[1](《汉书・杜周传》)汉昭帝时,河南太守魏相被人诬告“贼杀不辜”,霍光借机“遂下相廷尉狱”,后遇赦而出。[1](《汉书・魏相传》)弘恭、石显甚至利用汉宣帝不懂得“召致廷尉”之意,将其老师萧望之逮至廷尉诏狱。[1](《汉书・萧望之传》)汉宣帝时丞相魏相诬告京兆尹赵广汉,“宣帝恶之,下广汉廷尉狱”,被腰斩。[1](《汉书・赵广汉传》)汉成帝时,王章认为外戚王凤不可用,因此被陷害,“果下廷尉狱,妻子皆收系”。[1](《汉书・王章传》)霍光政变时,“车骑将军安世将羽林骑收缚二百余人,皆送廷尉诏狱”。[1](《汉书・霍光传》)汉哀帝时,丞相朱博与孔乡侯傅晏、御史大夫赵玄秉承定陶太后的旨意,诬陷其从弟傅喜。汉哀帝让左将军彭宣处理此事,彭宣“请诏谒者召博、玄、晏诣廷尉诏狱”,汉哀帝“假谒者节召丞相诣廷尉诏狱”,朱博自杀。[1](《汉书・朱博传》)元寿元年三月,丞相王嘉因举荐梁相而得罪汉哀帝,光禄大夫孔光乘机“请谒者召嘉诣廷尉诏狱”,虽有大臣劝谏,但汉哀帝仍然“有诏假谒者节,召丞相诣廷尉诏狱”。[1](《汉书・王嘉传》)哀帝末年,鲍宣因制止丞相掾史行驰道,御史中丞因鲍宣“亡人臣礼,大不敬,不道,下廷尉狱”。[1](《汉书・鲍宣传》)
  2.上林诏狱。《汉书・成帝纪》载,建始元年正月,汉成帝“罢上林诏狱”。师古曰:“《汉书仪》云上林诏狱主治苑中禽兽宫馆事,属水衡。”水衡之设在汉武帝时,《汉书・食货志下》云:“初,大农斡盐铁官布多,置水衡,欲以主盐铁。及杨可告缗,上林财物众,乃令水衡主上林。”杨可告缗在元鼎三年,由之可知,上林诏狱存在于元鼎三年至建始元年之间。
  3.司空诏狱。《汉旧仪补遗》卷上云:“司空诏狱,治列侯、二千石,属宗正。”《汉书・百官公卿表上》“宗正”条云:“属官有都司空令丞。”如淳曰:“律,司空主水及罪人。贾谊曰‘输之司空,编之徒官’。”反映了司空的职能。
  4.郡邸狱。《汉书・宣帝纪》载,汉武帝晚年巫蛊之祸时,汉宣帝“虽在襁褓,犹坐收系郡邸狱”。如淳曰:“谓诸郡邸置狱也。”师古曰:“据《汉旧仪》,郡邸狱治天下郡国上计者,属大鸿胪。此盖巫蛊狱繁,收系者众,故曾孙寄在郡邸狱。”时丙吉为廷尉监,“治巫蛊于郡邸”,对汉宣帝关照有加。后元二年,在汉武帝病重,“遣使者分条中都官狱系者,轻重皆杀之”的紧要关头,丙吉全力保护汉宣帝。事后就连汉武帝也认为“郡邸狱系者独赖吉得生,恩及四海矣”。[1](《汉书・丙吉传》)汉宣帝即位后知恩图报,元康三年三月下诏:“吉、曾、玄、舜、延寿皆为列侯。故人下至郡邸狱复作尝有阿保之功,皆受官禄田宅财物,各以恩深浅报之。”
  5.掖庭诏狱。汉成帝欲立赵飞燕为皇后,永始四年封赵飞燕之父为成阳侯,谏议大夫刘辅上书反对,“上使侍御史收缚辅,系掖庭秘狱,群臣莫知其故”。[1](《汉书・刘辅传》)师古曰:“《汉书旧仪》掖庭诏狱令丞宦者为之,主理妇人女官也。”故而群臣言刘辅被收于“秘狱”、“掖庭狱”。谷永也有“掖庭狱大为乱阱,榜于炮格”之说。[1](《汉书・谷永传》)
  6.共工诏狱。刘辅被送往掖庭狱后,“上乃徙系辅共工狱”。[1](《汉书・刘辅传》)苏林曰:“考工也。”师古曰:“少府之属官也,亦有诏狱。”史有王莽更“少府曰共工”之说,实非凿空之论。  
  7.暴室狱。汉宣帝遭巫蛊之祸,后被掖庭令张贺抚养,“既壮,为取暴室啬夫许广汉女”。[1](《汉书・宣帝纪》)应劭曰:“暴室,宫人狱也,今曰薄室。许广汉坐法腐为宦者,作啬夫也。”师古曰:“暴室者,掖庭主织作染练之署,故谓之暴室,取暴晒为名耳。……盖暴室职务既多,因为置狱主治其罪人,故往往云暴室狱耳。然本非狱名,应说失之矣。”
  8.若卢诏狱。《汉书・百官公卿表上》载“少府”属官有若卢,服虔曰:“若卢,诏狱也。”邓展曰:“旧洛阳两狱,一名若卢,主受亲戚妇女。”如淳曰:“《汉仪注》有若卢狱令,主治库兵将相大臣。”成帝时,王凤诬陷丞相王商,加之太中大夫张匡进谗言于左将军史丹,史丹奏“请诏谒者召商诣若卢诏狱”。[1](《汉书・王商传》)孟康曰:“若卢,狱名,属少府,黄门内寺是也。”  
9.左右都司空狱。淮南王刘安叛乱前,征求谋士伍被意见,伍被反复劝谏,有“又伪左右都司空上林中都官诏狱书,逮诸侯太子及幸臣”之语。[1](《汉书・伍被传》)晋灼曰:“《百官表》宗正有左右都司空,上林有水司空。皆主囚徒官也。”
  10.居室狱。《汉书・灌夫传》载,元光四年夏,丞相田`娶妻,灌夫大闹宴会,田`怒,“劾灌夫骂坐不敬,系居室”。师古曰:“居室,署名也,属少府。其后改名曰保官”。司马迁《报任安书》有“灌夫受辱居室”之说。李陵投降匈奴后,“老母系保宫”。[1](《汉书・苏建传附子武传》)师古曰:“《百官公卿表》云少府属官有居室,武帝太初元年更名保宫。”《汉书・卫青传》载,卫青出身贫贱,“尝从人至甘泉居室,有一钳徒相青”,言其将封侯。张晏曰:“居室,甘泉中徒所居也。”居室中既然关押有“钳徒”,为监狱无疑矣。
  11.都船诏狱。《汉书・百官公卿表上》“中尉”条云:“武帝太初元年更名执金吾,属官有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丞。”如淳曰:“《汉仪注》有寺互。都船狱令,治水官也。”薛宣“少为廷尉书佐、都船狱史”。[1](《汉书・薛宣传》)汉成帝欲毒死王嘉,派使者召至廷尉,“廷尉收嘉丞相新甫侯印绶,缚嘉载致都船诏狱”。[1](《汉书・王嘉传》)
  12.内官狱。《汉书・律历志》云:“职在内官,廷尉掌之。”师古曰:“内官,署名也。《百官表》云‘内官长丞,初属少府,中属主爵,后属宗正’。”师古又曰:“法度所起,故属廷尉也。”汉武帝时,昭平君在其母隆虑公主死后,醉杀主傅,“狱系内官”。虽然有其母“豫赎死罪”在先,但仍被汉武帝惩治。[1](《汉书・东方朔传》)
  13.请室狱。贾谊《新书・阶级》有“造请室而请其罪尔”之语。应劭曰:“请室,请罪之室。”苏林曰:“胡公《汉官》车驾出有请室令在前先驱,此官有别狱也。”周勃被诬陷后,“征击请室,诸公莫敢为言,唯盎明绛侯无罪”。周勃被无罪释放。[1](《汉书・爰盎传》)司马迁曾说:“绛侯诛诸吕,权倾五伯,囚于请室。”[1](《汉书・司马迁传》)
  14.导官狱。御史大夫张汤令心腹鲁谒居上书告发并借机杀死异己御史中丞李文。因内情败露,汉武帝让廷尉处理此事。时鲁谒居已死,“事连其弟,弟系导官”。张汤因故到导官狱,“见谒居弟,欲阴为之,而阳不省。谒居弟不知而怨汤,使人上书,告汤与谒居谋,共变李文。事下减宣”。减宣穷竟其事,张汤自杀。[1](《汉书・张汤传》)苏林曰:“《汉仪注》狱二十六所,导官无狱也。”师古曰:“苏说非也,……时或以诸狱皆满,故权寄在此署系之,非本狱所也。”  
  除京师诏狱外,地方也有直属中央的诏狱。前文云洛阳有两座诏狱,其一为若卢诏狱。《汉旧仪》卷下云:“(河南)府下置诏狱。”汉成帝时,定陵侯淳于长与长定贵人之姊私通,又与红阳侯刘立狼狈为奸,“遂逮长系洛阳诏狱穷治”,被以大逆罪杀死。[1](《汉书・佞幸・董贤传》)息夫躬得罪汉哀帝,又被诬陷,“上遣侍御史、廷尉监逮躬,系洛阳诏狱”,气愤而死。[1](《汉书・息夫躬传》)汉武帝时,赵敬肃王刘彭祖之子刘丹与其姐妹淫乱,被江充告发,“武帝遣使者发吏卒捕丹,下魏郡诏狱,治罪至死”,后被赦免。[1](《汉书・景十三王・赵敬肃王刘彭祖传》)本始三年,相内史奏广川王刘去与其妃阳成昭信滥杀无辜,“天子遣大鸿胪、丞相长史、御史丞、廷尉正杂治钜鹿诏狱”。刘去自杀,昭信被弃市。[1](《汉书・景十三王・广川惠王刘越传》)史实证明洛阳、魏郡、钜鹿有诏狱存在。
  西汉时郡县的监狱,主要关押地方囚犯。汉代长安就有郡县一级的监狱,《汉旧仪补遗》卷上云:“东市狱属京兆尹,西市狱属左冯翊。”尹赏在任长安令时所建的长安狱堪称当时最为残酷的监狱,在监狱中建名为“虎穴”的大坑,将长安城中的“轻薄少年恶子,无市籍商贩作务,而鲜衣凶服被铠捍持刀兵者”全部关押捂死。[1](《汉书・酷吏・尹赏传》)采取严厉的措施打击地方的邪恶势力。西汉见诸记载的地方监狱有以下几个。
  1.钜鹿狱。钜鹿人路温舒刻苦自学,“求为狱小吏,因学律令,转为狱史,县中疑事皆问焉。太守行县,见而异之,署决曹史”。[1](《汉书・路温舒传》)既然钜鹿县有“狱史”和“决曹史”,说明该县有监狱之设。
  2.郯狱。东海郯人于定国的父亲“于公为县狱史,郡决曹,决狱平,罗文法者于公所决皆不恨”。于定国自幼“学法于父,父死,后定国亦为狱史,郡决曹”。[1](《汉书・于定国传》)
  3.宛狱。西汉末,刘祉兄弟率军响应刘秀起兵,王莽的“前队大夫甄阜尽收其家属系宛狱。及汉兵败小长安,祉挺身还保棘阳,甄阜尽杀其母弟妻子”。[1](《后汉书・宗室四王三侯・城阳恭王祉传》)
  4.蒙狱。汉文帝时,韩安国“坐法抵罪,蒙狱吏田甲辱安国”。[1](《汉书・韩安国传》)师古曰:“蒙,梁国之县也。”后来韩安国官任梁内史,不计前嫌,启用田甲,受到人们称赞。
  5.邓狱。汉平帝时,翟义任南阳都尉,宛令刘立与曲阳侯王根为姻亲,看不起翟义。翟义代太守巡视属县时,“以主守盗十金,贼杀不辜,部掾夏恢等收缚立,传送邓狱”。 [1](《汉书・翟方进传附子义传》)
  6.定襄狱。汉武帝多次出兵定襄,使该地社会秩序混乱,“于是徙纵为定襄太守。纵至,掩定襄狱中重罪二百余人,及宾客昆弟私入相视者亦二百余人”。“是日皆报杀四百余人”, “郡中不寒而栗,猾民佐吏为治”。[1](《汉书・酷吏・义纵传》)
  7.陈留狱。建平年间,梁王刘立杀人,“丞相、御史请收王玺绶,送陈留狱”。因汉哀帝包庇,仅将其傅、相等官员正法,赦免刘立的罪行。[1](《汉书・文三王・梁怀王刘揖传》)
  8.外黄狱。西汉末,刘昆担心礼因此而废,率领弟子五百余人习礼,“王莽以昆多聚徒众,私行大礼,有僭上心,乃系昆及家属于外黄狱”。[2](《后汉书儒林上・刘昆传》)


                二、东汉监狱的层次

  东汉监狱继承了西汉的模式,既有位于京城的诏狱,也有分布于郡国的地方监狱。《续汉书・百官志三》“廷尉”条云:“唯廷尉及洛阳有诏狱。”其实洛阳的诏狱不仅这两处。
  1.洛阳诏狱。主要处理朝廷的重要案件。光武年间,外戚阴兴、阴就敬重冯衍,冯衍因之官至司隶从事。光武帝“惩西京外戚宾客,故皆以法绳之”。冯衍不得不“诣洛阳诏狱”,被赦免不问。[2](《后汉书・冯衍传上》)马援侄女婿王磐为王莽从兄之子,不知进退,因“与司隶校尉苏邺、丁鸿事相连,坐死洛阳狱”。[2](《后汉书・马援传》)反映了东汉初年光武帝打击结党营私现象。楚王英谋反被发觉后,“掾史五百余人诣洛阳诏狱就考,诸吏不堪痛楚,死者大半”。[2](《后汉书・独行・陵续传》)经寒朗劝解,汉明帝“车驾自幸洛阳狱录囚徒,理出千余人”。[2](《后汉书・寒朗传》)东汉中后期,洛阳诏狱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永建年间,有人向大将军梁商诬陷霍之舅宋光,“以为妄刊章文,坐系洛阳诏狱”。霍为其舅辩解,梁商原谅了宋光。[2](《后汉书・霍传》)汉桓帝初年,梁冀之弟梁不疑为河南尹,宦官单超、左惋拜访梁不疑,因“礼敬小简,不疑收其兄弟送洛阳狱”,二人上门谢罪,其兄弟才被释放。[2](《后汉书・宦者・单超传》)延熹末年,李膺为司隶校尉,宦官张让弟张朔为野王令,无恶不作,“膺知其状,率将吏卒破柱取朔,付洛阳狱。受辞毕,即杀之”。[2](《后汉书・党锢・李膺传》)延熹九年,襄楷屡次上奏为政之弊,汉桓帝怒,尚书乘机建议:“请下司隶,正楷罪法,收送洛阳狱。”襄楷被判令“犹司寇论刑”。[2](《后汉书・襄楷传》)汉灵帝光和二年,司隶校尉阳球,逮捕了太尉段G、宦官王甫,“送洛阳狱”,随后将其处死。宦官又反戈一击,“遂收球送洛阳狱,诛死,妻子徙边”。[2](《后汉书・酷吏・阳球传》)《蔡邕集》曰:“光和元年,都官从事张恕,以辛卯诏书,收邕送雒阳诏狱。”后经宦官吕强的请求而迁徙五原,[2](《后汉书・蔡邕传》)蔡邕戍边上奏章中有“臣初决罪洛阳诏狱”之语。[2](《后汉书・律历志下》)
  2.廷尉诏狱。廷尉诏狱所处理的案件也大多与政治有关。永平年间,阜陵质王刘延谋反,受到迁徙封地惩罚。建初年间,“复有告延与子男鲂造逆谋者,有司奏请槛车征诣廷尉诏狱”,刘延受到降为侯的处理。[2](《后汉书・光武十王・阜陵质王延传》)周纡任洛阳令,严惩贵戚的不法行为,因得罪权贵,“诏召司隶校尉、河南尹诣尚书谴问,遣剑戟士收纡送廷尉诏狱”,后被放出。[2](《后汉书・酷吏・周纡传》)永元五年,豫州刺史梁相举奏梁节王刘畅“不道”,虽严词考讯,但刘畅不服,“有司请征畅诣廷尉诏狱”,和帝不许。[2](《后汉书・孝明八王・梁节王畅传》)永初四年,骑都尉任仁率军抵抗羌人的进攻,“任仁战累败,而兵士放纵,槛车征诣廷尉诏狱死”。[2](《后汉书・西羌传》)汉灵帝时,党人张俭杀宦官侯览母亲,其随从被太山太守苑康保护,“览大怨之,诬康与兖州刺史第五种及都尉壶嘉诈上贼降,征康诣廷尉狱”。[2](《后汉书・党锢・苑康传》)
  3.北寺诏狱。北寺诏狱是宦官所辖的监狱,在桓灵二帝宦官势力横行时曾关押了大批党人。延熹二年汉桓帝在宦官辅佐下灭梁冀,对单超等宦官宠信有加,李云上书劝谏,“帝得奏震怒,下有司逮云,诏尚书都护剑戟送黄门北寺狱,使中常侍管霸与御史廷尉杂考之”。李云死于狱中。[2](《后汉书・李云传》)此次党锢之祸中,李膺、范滂、陈翔都被羁押在北寺诏狱。[2](《后汉书・党锢传》)永康元年,窦武上书桓帝解除党人的禁锢,“有诏原李膺、杜密等,自黄门北寺、若卢、都内诸狱,系囚罪轻者皆出之”。[2](《后汉书・窦武传》)汉灵帝时,北寺诏狱所关押的犯人呈现出宦官与党人交替的现象。建宁元年,陈蕃与窦武谋除宦官,将“狡猾尤无状者长乐尚书郑飒,送北寺狱”关押。而政变中宦官王甫也曾“持节至北寺狱收尹勋、山冰”。[2](《后汉书・窦武传》)宦官反戈一击,陈蕃被捉拿,“遂执蕃送黄门北寺狱”害死。 [2](《后汉书・陈蕃传》)到了熹平二年,陈国国相师迁向灵帝诬陷前相魏钟氤马王刘宠,汉灵帝“诏槛车传送帧⑶ㄒ璞彼纶狱”,派人审理,结果证明是师迁等人的诬告。[2](《后汉书・孝明八王・陈敬王羡传附宠传》)汉灵帝时,刘陶指出朝政的腐败,灵帝听信谗言,“于是收陶,下黄门北寺狱,掠按日急”,刘陶闭气而死。[2](《后汉书・刘陶传》)
  4.若庐狱。《后汉书・和帝纪》云:永元九年十一月,“复置若卢狱官。”李贤注云:“《前书》曰,若卢狱属少府。《汉旧仪》曰:‘主鞫将相大臣’也。”《汉旧仪》曰:“少府若庐狱有蚕室。”[2](《后汉书・陈宠传附子忠传》)汉和帝末年,左校令庞参“坐法输作若庐”。[2](《后汉书・庞参传》)李贤注云:“若庐,狱名。”永初二年五月,“皇太后幸洛阳寺及若卢狱,录囚徒”。[2](《后汉书・孝安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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