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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計劃生育最大阻力在大家的心魔

國學新聞| 計劃生育

2010-1-6 12:42| 發布者: 濟世| 查看: 1205| 評論: 0|原作者: 易富賢|來自: 易富賢網易博客

摘要: 中國缺乏形而上理念的堅守。而這種理念的堅守是人文的基礎。文化是一個總體結構,不但包括形而下『用』的層面,而且還包括形而上『體』的層面。近百餘年來,在西方文化衝擊下,中國出現形而上文化層面的嚴重缺失(並 ...

 中國缺乏形而上理念的堅守。而這種理念的堅守是人文的基礎。文化是一個總體結構,不但包括形而下『用』的層面,而且還包括形而上『體』的層面。近百餘年來,在西方文化衝擊下,中國出現形而上文化層面的嚴重缺失(並且還遭受批判)。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更是沉淪在實用主義的層面上。這是中國當代很多問題(包括人口問題)的根源。在這種實用主義的指導下,減員增效是時代的主旋律,人口分子分母論大行其道,必然通過獨生子女政策減少人口以提高人均GDP,人口政策也就遲遲不動搖。如果繼續這種實用主義理論,中國人口政策不會根本性改變。現在民眾和人口學者都是採取實用主義態度,哪個方案越『現實』(越能取悅決策層),就都往這個方案鑽,沒有堅守自己的人生理念和學術理念。對理念的堅守被視為『理想派』,在崇尚實用的社會,『理想』是『不現實』和『過激』的代名詞,要貶低某種觀點,最好的方式就貼上『理想』的標籤。為了迎合這種實用主義心理,田雪原拋出了三套『實用主義』方案,今後無論實行哪一套方案,他都『算準』了,中了六合彩。

很多學者抱怨知識分子的意見得不到尊重。其實只是『貧富不均』而已,總體來說,還是『專家治國』的,只是『專家建議』被少數『奏摺派』學者『代表』了,而這些所謂的智囊學者根本提不出有遠見的建議,又不用為自己的餿主意承擔責任,卻能從中謀取私利。問題來了,搖身一變,反而成為了解決問題的『能手』,將責任往決策層推,讓決策層為自己的餿主意承擔政治責任。比如胡鞍鋼的分稅制改革導致三農問題,但是他現在又以三農、四農專家自居了。田雪原是獨生子女政策副總設計師,當初信誓旦旦說獨生子女政策不會出現男多女少的情況,現在性別比失衡問題嚴重了,田雪原卻提出用放開農村二胎來解決性別比失衡,全無羞恥感和內疚感,反而又成了功臣了。這些人什麼智囊啊,腎囊還差不多!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1980年領導有強烈的實行獨生子女的意願,只是缺乏『科學依據』,1980年學者們一窩蜂地團結在宋健、田雪原的獨生子女旗幟下,揣摩上意(揣摩上意從短期看讓決策層很『受用』,但從長遠看是政治陷害決策層),為決策層的一胎化意圖進行『科學詮釋』;現在人口學界揣摩決策層將放開二胎(其實只是自作多情),又一窩蜂地團結在田雪原、胡鞍鋼的二胎方案旗幟下了,為之進行『科學詮釋』,毫無獨立思想!由於大家都喜歡揣摩上意,缺乏探索真理的動力和信心,結果大家都在和稀泥,反正今後出問題之後可以用『政治現實』來安慰自己。其實這是在逃避責任!這種學術的不作為,後果是嚴重的。從1980年的【人口控制論】到2006年的260萬字的【人口發展戰略研究報告】,都是字字見血,章章殺人!一部計劃生育的歷史,就是一部血淚史,一部民族衰亡史,一部知識精英的恥辱史!

如果說人口學界是因為『握薪藏膽』,那麼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媒體人士、其他學科的學者、普通百姓也有這種想法就太不應該了!

無論官方學者還是民間學者,都有作繭自縛的傾向。停止計劃生育本來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情。但一些學者一方面害怕政治,一方面卻又將本來很單純的學術問題政治化,將決策層推到對立面。等於是自己將眼睛捂着,在內心裡將這件事情倒騰得非常複雜,越想越害怕,然後說政治太黑暗,為自己的短視、膽怯、思想懶惰找『政治』藉口。這是心本無聲聲自流!

學者是職責是根據事實判斷,引導決策。但中國人口學者卻角色錯位,體制內的學者總是以決策層自居,而體制外的人士(以及媒體人士)比體制內的學者還要『體制內』。也就是說,計劃生育的最大阻力不在計生委(沒有這個能力),更不在決策層(沒有這個必要),而在大家的心魔。而計生委正好利用這種心理,狐假虎威,挾天子(基本國策)以令諸侯。利益集團總是試圖給人一種錯覺,自己與當政者是一夥的,其實事實並非如此。

如果各界都根據事實說話,將決策層置於一個超然的位置,那麼在博弈中,計生委和主流人口學家根本是不堪一擊,決策層必然選擇停止計劃生育。但是由於各界自發地將決策層與計生委『綁』在一起,在心理上增加他們的砝碼。而利益集團又必然想辦法來掩蓋事實,欺下瞞上,使自己利益最大化。

中國的政治制度確實存在很多弊端(比如政治壓制學術的現象仍然很嚴重),最高層也多次提出需要完善政治制度。但在中國的政治格局下至少還有一些學術空間。在1980年代初期,決策層有強烈的實行獨生子女政策的意圖,但還是舉辦了五次座談會。在那種政治氣氛下,梁中堂都能堅持己見,他至今安然無恙。並且雖然他的觀點不能在公開刊物發表,但是由於個人的爭取,還是能夠引起最高決策層的重視,並批准試點。如果大家都能像他那樣,全國都變成試點了,一胎化也就不存在了。也有個別學者因為學術、政治氣候的原因而淡出人口學領域的(如果都像他們那樣,就沒人為計劃生育進行『科學詮釋』了),但是事實上有更多的人蜂擁而至(比如胡鞍鋼就從自動化領域插手人口學,與當年宋健一樣),競相為計劃生育理論進行『科學詮釋』。現在人口方面的政治氣氛遠遠比當時要好(連民間人士都有發出聲音的機會),人口學家占有那麼好的資源,為什麼不敢能說停止計劃生育?一個幾乎人人利益受損的政策,還有什麼理由要持續下去?

至少在人口問題上,與其說是政治家掐着學者的脖子,不如說是學者捂着政治家的眼睛。現在中國的政治與學術陷入一種惡性循環:學者『臆想着』決策層會掐住自己的脖子,於是就『真實地』捂住了決策層的眼睛。

為了擺脫這種惡性循環,當政者應該向古人學習。趙匡胤有一個『佑文政策』,這個政策重要的特點就是不殺知識分子,這樣知識分子就可以大膽的發言。朱熹上奏摺的時候,他就大膽地說,皇帝的『心術不正』。

本來應該是學術為政策保駕護航,但是中國卻相反。再拙劣的學術問題一旦罩上政治的保護層,就變得刀槍不入了。比如中國『1.8的生育率』、『15億人口高峰』等,從學術角度上不堪一擊,但是由於有政治為學術『保駕護航』,『1.8的生育率』竟然『穩定』了20年!我這些年一直為計劃生育問題脫敏,將人口問題從政治分離,將人口問題從政治問題還原成學術問題,一層層『解剖』掉計生委和主流人口學家的保護殼,也引導大眾剝開自製的心理之『繭』,將問題簡化簡化再簡化。一旦計劃生育理論露出原形,決策層才能下決心雷霆一擊。

本來人口問題就遠遠超越意識形態,何必一定要用政治眼光來解決,難道停止計劃生育不利於決策層?在人口問題上,我們的訴求與決策層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決策層與普通老百姓一樣是計生政策的受害者(一方面計生也讓他們少生了後代,一方面計生委掩蓋真相將讓他們錯過千載難逢的歷史性政績、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決策層也都是希望中國好,這種想法比普通老百姓更加強烈,面對真實的人口資料,他們難道會堅持計劃生育不動搖?決策層需要正確的信息,然後據此作出正確的決策。學者自我妥協,將水攪渾,決策層憑什麼作出正確的決策?

一些人指責我,要我考慮到中國的政治現實,謙虛地團結在二胎方案下。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不是決策層,因此不能自作多情地用決策層的眼光看問題,我必須堅守理念。我不能連籠子都沒有進,就學狗叫。寧狂不狷,不為鄉原。孔子曰:『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鄉原,德之賊也』。朱熹解釋說,鄉原者,似德非德,而反亂其德。胡鞍鋼、曾毅等二胎學者就是典型的鄉原。因此對偽開明派學者的觀點就更加需要揭露。在通常情況下,大家都能成為不作為的狷者,也是好事(中國人都喜歡謙謙君子,而不喜歡春秋時期商鞅、蘇秦、張儀這類狂人)。但計劃生育遠遠超過任何一場戰爭,現在更需要的是積極進取『做事』的狂者,而不是潔身自好『做人』的狷者(如西晉的王衍),當然更加不需要同流合污、偽善的『鄉原』(中國人口學界就是鄉原太多)。

【孟子.公孫丑上】:『自反而不縮,雖褐寬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譯文:自我反省,如果自己理虧,哪怕面對手無寸鐵的布衣百姓,我能不害怕得心驚肉跳嗎?相反,如果自我反省之後能夠理直氣壯,無愧於良心道理,即使面前是千軍萬馬,我也勇往直前,決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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