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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方言] [季剑青]北京话的乡土底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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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衣 發表於 2012-6-21 19:1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 中华文史网
研究三代史,需要建立一个年代坐标系,确定一些纪年坐标点,天文学家们能够为此做出极有价值的计算。

  席泽宗先生说得好,彻底解决三代断代问题,要考古、历史和天文、计算专家合作,经过艰苦努力,定能做出成绩。

  现代物理学对考古可以提供比过去更多、更有力的帮助。碳―14、钾氩、铀系、穆斯堡尔谱、中子活化、热释光、古地磁、氧同位素比等现代断代技术已广泛采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北京大学等单位的考古学家和物理学家已作出过很大贡献,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北京大学近年建成了加速器质谱仪(AMS),80年代初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的串联加速器质谱仪投入运行。这些新的装备为科学考古工作提供了强大的科学武器。

  党中央、国务院始终十分重视中国的历史研究和考古工作。共和国建国伊始,发布了一系列关于保护和发掘历史文物的法令和规范,建立了管理和研究机构,培训考古人员,在大学设专业,培养高级人才,开展了新的考古发掘工作。经过四十多年的努力,我们已经有了比较强大的考古和历史研究队伍和科学力量。仅考古研究单位就有50多个,1600多人,与发达国家相比也毫不逊色。

  经过100多年数代人的努力,特别是最近40多年卓有成效的工作,中国的古代史研究已取得极其丰富的成就。处于世纪之交的“九五”期间,应该做一个总结,对三代纪年这个关键问题归纳出一个轮廓。

  对这一工程的实施,我冒昧提出下列建议,供大家参考。

  第一,要 突出重点,有所为,有所不为,集中精力于关键问题。五千年的文明史,渊邃浩瀚,是长远的研究对象,有取之不尽的研究题材。当前对社会影响最大的是三代纪年问题。欲五年完成,时间很短。应集中精力于总结近几十年考古发掘、甲骨金文、竹书等新的考古和历史科学研究成就。必要时,可部署新的发掘,对重点遗迹文物,集中力量进行研究。当前资源有限,须有效利用。面不宜铺得太大,可有可无的项目暂时不做。对主题关系不大的研究、试验、发掘等可留给后人,他们会做得更好。

  第二,提倡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相结合。毫无疑问,完成此工程主要靠历史和考古学家,自然科学有关专业应参与协同。可综合调度使用我国已建成的物理、化学、地学、天文学等现代设施。除确系必要者外,能不新建的不必新建。计划定得太大,会影响预定目标的实现。

  第三,实施断代工程,宜集中注意力于任务目标,不再引发大的辩论,有些学术问题已辩论了100年。周谷老告我,若是过去,这题目本身就要引起争论。科学的发展离不开社会进步潮流的推动。“甚至那些纯粹的自然科学也只是由于工业、商业和人们的感性活动才达到自己的目的和获得材料的”(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就连进化论和万有引力定律的发现都不能例外(见E.Mayr:The Growth of Biological Thought,P.501,1982;席泽宗:《科学史八讲》,科学史的纵深发展,第12页)。在伟大革命时期,推翻帝制,涤荡封建,扫除荒秽,批判旧文化的大潮中,与社会政治、经济联系密切的历史研究,必带有时代的特征。五十年前的历史学家掌握的资料不如现在多,尚不知夏也有文字、青铜器和城市,还没有现代科学方法。鲁迅说过,有些事前人不知道,后人用不着替他们惭愧,也用不着隐讳。有人嘲笑古代神话是迷信,或一切新学说皆必来自承袭,这与蔑视古代文化没有什么两样(鲁迅:《科学史教篇》,《全集》卷一)。郭沫若后来高度评价50年代西安半坡古文字雏形的发现(2800―2100BC),认为这是汉字的起源。他称河南偃师二里头的考古发现(2000―1500BC)“为探索夏文化提供了重要线索”(郭沫若主编:《中国史稿》,第二编,1976年)。郭老的科学精神是很值得赞扬和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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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延章 發表於 2010-7-6 15:0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东方早报
我们平常从老舍、张恨水的小说中见识了京白的漂亮雅致,却不想在齐如山的《北京土话》中领略到一番别样的泥土气息。《北京土话》不避俗,甚至不避粗恶,透出北京话的乡土底色,这倒也符合齐如山有闻必录的科学精神。他并非要提供某种语言的标本,而是要呈现那杂花生树、生机蓬勃的语言生态本身,以及这生态背后的人情物理、土俗民风。在一个语言日趋标准化、同质化的时代,我们几乎很难理解语言与生活之间如此直接和贴合的关系,几乎有多少种细腻的心思,便有多少种细腻的土话。这或许就是齐如山在书序中所说的“言语的真精神”。像“年头”、“年月”这两个词之间的微妙差异,便显示出土语丰富的表现力(第19页),而“树熟儿”一词,更是不由得让人钦佩民众赋予言语以活力的兰心蕙质:  
各种水果在树上成熟者,曰“树熟”。在乡间,则生者曰“生”,熟者曰“熟”,无说树熟者。只北京有之。此盖系大城池中极可怜之语。平常所吃水果,因都系远路运来,日久亦可变熟,即名“搁熟”。其口味自与自然成熟者相差甚远,欲思吃一自然成熟之果,颇不易得,偶尔有之,以为得未曾有,故特命此名。(第57页)
寥寥数语,情趣宛然,直可做笔记读。
若从方言研究的角度来说,《北京土话》的学术价值或许并不算大。现代语言学家认为,北京话从语音上说“和周围的河北方言差别很大,而和吉林、黑龙江两省的东北话反而很接近,和哈尔滨话相去无几,和远在东北边陲的宁古塔的话几乎基本相同”(胡明扬《北京话初探》第12页,商务印书馆,1987年),而《北京土话》“书中各字眼虽系北京土话,但大多为北数省普通之言语”(《凡例》),可见揆之于现代语言学,《北京土话》的不够“科学”是显而易见的。新文化运动以来的方言调查和研究,在西方语言学的影响下,都走入描写语音一途,而对方言背后的人情风俗,往往置之不论,《北京土话》特别究心于此,反而见得弥足珍贵了。至少我们从这本薄薄的小书中,得以在一个横切面上,窥见语言如万类霜天般迁变流转的痕迹:有些土话在时间的淘洗中存留了下来,在日趋普泛的使用中渐觉不新鲜,我们在这里发现它们的前身,仿佛一刹那间重新瞥见了它们的新鲜本色;有些土话则已然消失,我们也能在这里想见它们曾经鲜活的姿态。所有这些构成了一个过去的世界,在那里土话与风俗、语言和生活各自的丰富性,以及它们之间水乳交融的关联,令当下的我们黯然失色。
《北京土话》在齐如山数百万言的著述中并不起眼,然而这俗后的雅,土中的香,则非齐如山不能为。但大俗若雅、既旧且新的齐如山,恐怕也是不会再有的人物了。■
  延伸阅读
  ●《谚语录》
  齐如山著,辽宁教育出版社,2007年7月第一版  
  ●《北平怀旧》
  齐如山著,辽宁教育出版社,2006年1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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