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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司马迁班固生态观试比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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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 發表於 2012-12-21 18: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 档案春秋
[1]李学勤:《论古代文明》,《走出疑古时代》(修订本),辽宁大学出版社1997年12月版,第41页。
[2]“虫蛾”,即“虫蚁”。
[3] 司马贞《索隐》:“言能养材物以任地。《大戴礼》作‘养财’。”
[4]裴S《集解》引韦昭曰:“时不至,不可生;事不究,不可成。”司马贞《索隐》以为“韦昭等解恐非。”
[5]如《武帝纪》“景公以节用”,颜师古注引如淳曰:“仲尼曰政在节财。”《食货志上》“节用而爱人”,颜师古注:“不为奢侈,爱养其民。”(《汉书・王嘉传》也有同样的文句,颜师古注:“《论语》载孔子之言也。”)《五行志下之下》“节用俭服,以惠百姓”,说的大致是同样的意思。又《晁错传》:“亲耕节用,视民不奢。”(颜师古注:“‘视’,读曰‘示’。”)《司马迁传》:“然其本节用,不可废也。”“本节用,则人给家足之道也。”《循吏传・黄霸》:“及务耕桑,节用殖财,种树畜养,去食谷马。”“节用”语义,都未能明确指定自然资源。
[6]颜师古注:“孟康曰:‘律得风气而成声,风和乃律调也。’臣瓒曰:‘风气正则十二月之气各应其律,不失其序。’”
[7]颜师古注引应劭曰:“言黄帝造历得仙,名节会,察寒暑,致启分,发敛至,定清浊,起五部。五部,金、木、水、火、土也。建气物分数,皆叙历之意也。”又孟康曰:“合,作也。黄帝作历,历终而复始,无穷已也,故曰不死。名春夏为发,秋冬为敛。清浊,谓律声之清浊也。五部,谓五行也。天有四时,分为五行也。气,二十四气也。物,万物也。分,历数之分也。”又晋灼曰:“蔡邕《天文志》:‘浑天名察发敛,以行日月,以步五纬。’”臣瓒曰:“黄帝圣德,与神灵合契,升龙登仙,故曰合而不死。题名宿度,候察进退。史记曰‘名察宿度’,谓三辰之度,吉凶之验也。”
[8]《史记・五帝本纪》。
[9]颜师古注:“鬯与畅同。”
[10]《六国年表》中关于周王朝和其他六国灾异的记录,合计只有韩庄侯九年(公元前362年)“大雨三月”,魏惠王十二年(公元前359年)“星昼堕,有声”,魏襄王十三年(公元前322年)“周女化为丈夫”,魏哀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98年)“河、渭绝一日”4例。其中所谓“河、渭绝一日”,虽然列入魏国栏中,其实也是秦国灾异。
[11]金德建说:“《史记》的《六国年表》纯然是以《秦记》的史料做骨干写成的。秦国的事迹,只见纪于《六国年表》里而不见于别篇,也正可以说明司马迁照录了《秦记》中原有的文字。”金德建:《〈秦记〉考征》,《司马迁所见书考》,上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415页至416页。参看王子今:《〈秦记〉考识》,《史学史研究》1997年1期;《〈秦记〉及其历史文化价值》,《秦文化论丛》第5辑,西北大学出版社1997年6月版。
[12]据《十二诸侯年表》,事在秦穆公十三年。
[13]参看王子今:《秦史的灾异记录》,《秦俑秦文化研究――秦俑学第五届学术讨论会论文集》,陕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8月版。
[14]“史记曰,秦武王三年渭水赤者三日,昭王三十四年渭水又赤三日。”其中“史记曰”,拙文《秦史的灾异记录》误作“《史记》曰”。是不应当出现的疏误。陈直先生曾经论证,《太史公书》正式改称《史记》,“在东汉桓灵时代”。“王国维先生《太史公行年考》,谓《史记》名称,开始于曹魏时王肃,这是千虑的一失。”《汉晋人对〈史记〉的传播及其评价》,《司马迁与〈史记〉论集》,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4月版,第222页。
[15]〔韩〕朴宰雨:《〈史记〉〈汉书〉比较研究》,中国文学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207页。
[16]范晔《狱中与诸甥侄书》:“班氏最有高名”,“唯十‘志’可推耳,博赡不可及之。”
[17]《文心雕龙・史传》:“其十‘志’该富。”
[18]施丁:《马班异同三论》,《司马迁研究新论》,河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版,第237页。
[19]《史通・外篇・汉书五行志错误》:“班氏著志,龟跽叨啵在于《五行》,芜累尤甚。”
[20]施丁:《马班异同三论》,《司马迁研究新论》,河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版,第211页,第215页。
[21]黄淳耀:《史记论略・高帝本纪》。
[22]《史通・鉴识》。
[23]张守节《正义》:“顾野王云‘S祥,吉凶之先见也’。案:自古以来所见天变,国皆异具,所说不同,及家占物怪,用合时应者书,其文并图籍,凶吉并不可法则。故孔子论六经,记异事而说其所应,不书变见之踪也。”
[24]《史记・儒林列传》:“(董仲舒)为江都相。以春秋灾异之变推阴阳所以错行,故求雨闭诸阳,纵诸阴,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国,未尝不得所欲。中废为中大夫,居舍,著《灾异之记》。是时辽东高庙灾,主父偃疾之,取其书奏之天子。天子召诸生示其书,有刺讥。董仲舒弟子吕步舒不知其师书,以为下愚。于是下董仲舒吏,当死,诏赦之。于是董仲舒竟不敢复言灾异。”
[25]杨燕起:《〈史记〉的学术成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7月版,第198页。
[26]钟宗宪:《〈史记・天官书〉的天象占候及其礼治思想》,《纪实与浪漫――史记国际研讨会论文》,洪叶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2年3月版,第249页。
[27]有学者认为,“司马迁的天地观”,是“朴素的唯物的自然观”。霍有光:《司马迁与地学文化》,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7月版,第269页。认识司马迁的灾异观,还可以参考以下论述,只是其中对于司马迁反迷信思想的自觉性的肯定,不免过度拔高之嫌,似乎还可以商榷:“司马迁提出‘究天人之际’,实际上是同以董仲舒为代表的阴阳五行禁忌学说相对立的。董仲舒把天和人结合起来,标榜‘天人感应’,司马迁却要把它们分开。”“司马迁‘究天人之际’,把自然现象的天和阴阳五行的迷信说法分开,并把迷信学说的历史来源、迷信活动的历史过程加以揭露,是对汉武帝封建专制主义政权的一个打击,本质上是和正统的统治阶级思想对立的。”白寿彝:《〈史记〉新论》,求实出版社1981年5月版,第21页,第30页。以客观的视角分析,有的学者注意到“司马迁天人思想的模糊性”。徐兴海:《司马迁天人思想的模糊性》,《唐都学刊》1988年2期。有的学者提醒我们,分析司马迁有关天人关系的思想,应当考察“中国史官的天人文化传统”的两条线索,“其一是经验的线索,即史官所履行的天文术数方面的天官职能;其二是理论的线索,又可分为《周易》的天人宇宙观和阴阳五行学说、春秋公羊学的宇宙论及其历史哲学这两个方面。”陈桐生:《中国史官文化与〈史记〉》,汕头大学出版社1993年9月版,第3页。
[28]《史通・外篇・汉书五行志错误》。
[29]施丁:《马班异同三论》,《司马迁研究新论》,河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版,第234页。
[30]所谓“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论语・先进》),“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被看作这种识见的表现。
[31]论者举例说:《刺客列传》写豫让行刺赵襄子未遂,豫让要求击襄子的衣服然后自杀。襄子同意了他的要求。司马贞《索隐》在“豫让拔剑三跃而击之”下曰:“《战国策》云:‘衣尽出血,襄子回车,车轮未周而亡。’此不言衣出血者,太史公恐涉怪妄,故略之耳。”吴汝煜:《司马迁与孔子治史态度的比较》,《史记论稿》,江苏教育出版社1986年10月版,第219页。
[32]蒋中和:《眉三子半农斋集》卷二《马班异同议》。
[33]施丁:《马班异同三论》,《司马迁研究新论》,河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版,第235页。
[34]司马贞《史记索隐后序》说,太史公纪事,“其间残阙盖多”,以致有“词省”、“事核而文微”的特点,“故其残文断句难究详矣”。而《汉书》成书晚,“所以条流更明,是兼采众贤,群理毕备”。就灾异史料的集中而言,确实如此。
[35] 史念海曾经对于《禹贡》著作年代进行过研究。他认为《禹贡》的成书当出于魏国人士之手,其成书年代可能在公元前370年至前362年之间。这一期间,魏惠王上承晋国旧风,积极图霸。“《禹贡》这篇地理名著就是魏国人士在这期间于安邑撰著成书的,是在魏国霸业基础上设想出来大一统事业的宏图。迁都大梁之后,也许还继续有所增删修订。”不过其著作年代至迟不能晚于公元前334年。这一年魏齐两国在“徐州相王”。“相王”是互相承认霸业。这显示魏国霸业的衰落,大一统事业已经无从说起。史念海:《论〈禹贡〉的著作年代》,《河山集》二集,三联书店1981年版,第391页至第434页。
[36]张大可:《司马迁的经济思想述论》,《史记研究》,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年4月版,第404页。
[37]《史记・秦楚之际月表》:“分关中为四国”,“分关中为汉”,《项羽本纪》:“巴、蜀亦关中地也。”
[38]据刘朝阳统计,《史记・天官书》中占候之事关于年之丰歉者多至49则,仅次于用兵,在总计18类中,占总数的15.86%。刘朝阳:《史记天官书之研究》,《国立中山大学历史语言研究所周刊》第7卷第73、74期合刊本,1929年。这一情形,也说明司马迁对于天象影响经济生活的重视。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司马迁重视社会物质利益,重视财富”,“司马迁把人对生活利益的要求放在第一位”。聂石樵:《司马迁论稿》,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年1月版,第140页,第139页。
[39]徐朔方:《读〈史记・货殖列传〉》,《史汉论稿》,江苏古籍出版社1984年11月版,第169页。
[40]《后汉书・班固传上》。
[41]杨启高:《史记通论》,清山阁.1926年7月版,第269页。
[42]赵P:《读货殖传》,《明文衡》卷四六。
[43]论者对《史记・货殖列传》有关“环境”记述的评价是:“《史记》里头别的文章,讲的都是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或是就一件事说,惟有《货殖传》一篇,讲的是种种社会的事情,且一一说明他的原理。所写的人物,又是上起春秋,下至汉代。所写的地理,又是北至燕、代,南至儋耳。而且各人有各人的脚色,各地有各地的环境。”潘吟阁:《史记货殖传新诠》,商务印书馆1931年版,《编者弁言》。
[44]是为司马谈论六家要旨语。司马迁的思想与其相合。
[45]《汉书・李寻传》。
[46]《史记・酷吏列传》记载,王温舒任河内太守,捕杀郡中奸猾,“相连坐千余家”,“论报,至流血十余里。”“会春,温舒顿足叹曰:‘嗟乎,令冬月益展一月,足吾事矣!’其好杀伐行威不爱人如此。”春月禁止杀伐,也是《月令》的原则。
[47]中国文物研究所、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敦煌悬泉月令诏条》,中华书局2001年8月版,第4页至第8页。
[48]《朱子全书》卷六。
[49]王鏊:《震泽长语》卷下。
[50]茅坤:《史记钞・序》。
[51]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卷一五《史记辨惑》。
[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12月版,第20页。
[53]《史通・鉴识》。又《通志・总叙》又有“尊班而抑马”之说。
[54]白寿彝:《司马迁和班固》,《人民日报》1964年1月23日。


    作者:王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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