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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九起太宗至道二年正月尽是年五月

续资治通鉴长编作者:李焘发布:福哥

2020-6-5 01:37

巻三十九至道二年丙申,九九六

起太宗至道二年正月尽是年五月

春正月己酉,亲飨太庙。辛亥,合祭天地于圜丘,大赦天下。先是,礼仪使宋白奏曰:“伏详仪注,朝飨太庙,皇帝先诣罍洗,后奠瓒,其祀天地,望先诣罍洗,后奠玉币。”上遽召宰相以问,吕端等曰:“王者亲执玉帛以事上帝。玉帛者,接神之物。若沃盥而后奠献,亦足以表虔洁之意。”白曰:“如允臣所请,止一次升坛。”上耸然改容曰:“朕亲奉大祭,盖为万姓祈福,若变礼为允,当依卿奏,如合遵旧典,故不以登降为劳。”端等皆言白所陈,得礼之中也。遂从其议。

上以文物仗卫之盛,逶迤布濩,极望无际,因诏有司画为南郊图。

二月壬申朔,赠司徒、谥文正李昉卒。昉温和无城府,宽厚多恕。为文章慕白居易,尤浅近易晓。江南平,士大夫归朝,昉多与游,雅厚善张洎而薄张佖。及昉罢相,洎草制,多攻昉之短。佖朔望尝诣昉第,人或谓佖曰:“李公待君素不厚,何数诣之?”佖曰:“我掌廷尉日,李公方秉政,未尝有所请求于我,我故重之。”昉素病心悸,每一发,必弥年不瘳,尝语诸子曰:“我前后典诰命三十年,劳役思虑而致是疾尔。”卒后,上尝谓近臣曰:“昉本以文章进用,及居相位,自知才微任重,无所弥纶,但忧愧而已。”

祠部员外郎、主判都省郎官事王炳上言曰:“尚书省,国家藏载籍、兴治教之府,所以周知天下地里广袤、风土所宜、民俗利害之事。当成周之世,治定制礼,首建六官,即其源也。汉、唐因之,轨范斯著,简策所载,焕然可观。盖自唐末以来,乱离相继,急于经营,不遑治教。故金谷之政,主于三司,尚书六曹,名虽存而其实亡矣。谨按六曹,凡二十四司,所掌事物,各有图书,具载名数,藏于本曹,谓之载籍。所以周知天下之事,由中制外,教导官吏,兴利除害,如指诸掌。臣故曰藏载籍、兴治教之府也。今职司久废,载籍散亡,惟吏部四司官曹小具,祠部有诸州僧道文帐,职方有诸司闰年图,刑部有详覆诸州已决大辟案牍及旬禁奏状,此外无旧式。欲望令诸州每年造户口租税实行薄帐,写以长巻者,别写一本送尚书省,藏于户部。以此推之,其余天下官吏、民口、废置、祠庙、甲兵、徒隶、百工、疆畔、封洫之类,亦可籍其名数,送尚书省分配诸司,俾之缄掌。俟期岁之后,可以振举官守,兴崇治教。望选大僚数人博通治体者,参取古今典礼令式,与三司所受金谷、器械、簿帐之类,仍详定诸州供送二十四司载籍之式。如此,则尚书省备藏天下事物名数之籍,如秘阁藏图书,国学藏经典,三馆藏史传,皆其职也。”上览奏嘉之,诏令尚书丞郎及两省五品以上集议其事。

吏部尚书宋琪等上奏曰:“王者六官,法天地四时之柄,文昌列署,体象纬环拱之文,是为布政之宫,王化之本,典教所出,何莫由斯。然而古今异宜,沿革殊制,或从权而改作,亦因时而立法。唐之中叶,兵革弗宁,始建使名,专掌邦事,权去省闱,政归三司。五代相循,未能复旧。今圣文垂拱,书轨无外,将循名而责实,庶稽古以建官,悉举旧章,以蹈前轨,而岁祀寖久,曹局仅存,有司失传,遗编多阙。臣等欲望委崇文院检讨六曹所掌图籍,自何年不系都省,详其废置之始,究其损益之源,别俟讨论,以期恢复。”上以其迂阔,竟寝之。王炳奏议,不得其日。宋琪自吏部尚书迁右仆射在二月,今琪犹以吏书见,故附此事于二月末,实录别本亦载此事于二月乙未。

夏四月甲申,屯田员外郎吕奉天上言:“司马迁史记、王起五位图岁次、朔闰,皆与经传不合,以为唐尧即位之年,岁在丙子,迄太平兴国元年,岁亦在丙子,凡三千三百一年。起商王小甲七年二月甲申朔旦冬至,自此之后,每七十六年得一朔旦冬至,此即古历一蔀;每一蔀积月九百四十、积日二万七千七百五十九,率以为常,直至春秋鲁僖公五年正月辛亥朔旦冬至,了无差爽。用此为法,以推经传,纵小有增减,乃经传之误,皆可发明也。古历到齐、梁以来,或差一日,更用近历校课,亦得符同。恭惟圣朝文教聿兴,礼乐咸备,惟此一事,久未刊修。伏望圣慈许臣撰进,不出百日,其书必成。倘有可观,愿藏秘府。”诏许之,书卒不就。

先是,遣使采访川、峡诸州府贰之能否,多不治者。独知夔州袁逢吉,知遂州李虚己、通判查道,知忠州邵晔,知云安军薛颜等七人以称职闻,戊子,皆赐诏书奨谕。逢吉,鄢陵人。颜,河中人。道,元方之子也。

道事母至孝,母尝病,思鳜羹,方冬苦寒,市之不获。道泣祷于河,凿冰脱巾下取之,得鳜尺许以馈焉。刺臂血,写佛经。母病寻愈。及母卒,绝意名宦,游五台,将落发为僧。一夕,震雷破柱,道坐其下,了无怖色,寺僧异之,咸劝以仕。乃从进士得官,为馆陶尉。廉介,与妻采野蔬杂米为薄粥以疗饥。税过期不办,州召县吏悉枷之。既出门,它吏皆脱去,道独荷之,自下乡督税。乡之富民盛具酒馔以待之,道不食,杖其富民,于是余民大惊,逋税立办一〇。道不胜贫,与妻谋,欲去官卖药。会都运使樊宗古素知道节行,欲荐之,辞以与其县主簿叶齐。宗古曰:“齐素不识也。”道曰:“公不荐齐,道亦不敢当公荐也。”宗古不得已,两荐之,齐缘是得改光禄寺丞、直史馆。道寻自遂州徙知果州一一道为馆陶尉,荐主簿叶齐,此据司马光日记。日记乃以道为主簿,叶齐为县令。据叶齐以馆陶主簿改光禄寺丞、直史馆,实录载于端拱二年十月,日记误也。

时寇盗尚有伏岩谷依险为栅者,其酋何彦忠集二百余众,止西充之大木槽,彀弓露刃。诏书招谕未下,咸请发兵殄之。道曰:“彼愚人也,惧罪,欲延数刻命耳,其党岂无诖误耶?”即微服单马,从仆不持尺铁,间关林壑间百里许,直趋贼所。初悉惊畏,持满外向。道神色自若,据胡床而坐,谕以诏意。或识之曰:“郡守也,尝闻其仁,是宁害我者!”乃相率投兵罗拜,号呼请罪,悉给券归农。加赐袍带,驿奏之,又赐诏书奨谕。七人者,又有朱协、刘检,二人名迹不显,因削去,但存其目一二。朱协恐即昂弟,然本传亦不着尝为川、峡何官。

先是,五品以上官任子,皆摄太祝。上谓宰相曰:“膏粱之族,官勋固已荣贵一三,子孙仕宦者多至四五人,每覃庆,中书皆授摄官,未几即补正员,不十数年遂通闺籍一四,此甚弊政,亟宜革之。”乙未一五,诏自今止赐同学究出身,依例赴选集。

五月辛丑,令开封府判官杨徽之等三人按行管内诸州民田一六,旱甚者蠲其租。及徽之等上所蠲租数,参知政事寇准曰:“东畿夏苗,岁收三十万斛,令蠲免五分以上一七,其间贫下及新归业者,理当蠲免,内形势户虑成侥幸一八。”上曰:“自秦变阡陌,井田之制不复,故豪猾并兼,租税减耗,遂致弃本逐末。朕常念生人衣食之源一九,贫富不均,讼端四起。俟三五年,岁时丰稔,民庶康乐,必择强干有执守之人,先自两京立法,止取地土顷亩,不以见垦及荒田,繁重者减省,侥幸者增益之。严其法制,务在必行,庶使百姓皆足,讼端永息也。”此事据宝训,寇准既有此言,御史因请遣使覆按,故王钦若始受知于真宗。实录、正史皆略焉,亦可惜也。别本实录于明年六月丁酉载此事,与宝训不同,今从宝训。

李继迁率万余众寇灵州,癸卯,四方馆使曹璨自河西入奏。上召宰相等于北苑门,语其故,曰:“继迁因剽劫辎重之后,颇猖獗自恣,辄窥灵武,驱乌合之众,顿坚城之下,固无持久之理。却缘城中人赍表告急,为贼所获,贼以为危窘,因顿兵未即引去。卿等宜熟虑之,朕固有成算矣。”吕端曰:“灵武军储乏少,贼党又据瀚海津要,环庆三道,各发劲卒,约轻赍径走平夏,攻取继迁帐幕,继迁必顾惜巢穴,望风引退。如此,则灵武之围解,饟道得通矣。”上曰:“不然。三道起兵深入,所发甲卒凡几万人,何人为将领,何人将辎重二〇,况塞垣表里沙碛,三道兵马于何处会合,须更熟筹,其事不可轻举。向者刍粟,朕令分三辈护送,丁夫悉持弓矢自卫,兵给拒马、劲弩,令为方阵而行,寇至,则分布拒马,发劲弩,士卒成列以待之。诚能遵守纪律,岂至败衄!而将校皆自率胸臆,不用条教,当寇之暴集,战具未暇施设,而丁夫已溃乱,相蹂践而死二一,岂谋之不臧,盖违朕节制所致也。”参知政事张洎曰:“盛暑之月,水泉乏绝,刍粟未集,而议者欲三道举兵深入,以分贼势,陛下以为未见其利,诚如圣旨。”时中使窦神宝在灵州,贼围城岁余,地震二百余日,城中粮糗皆绝,潜遣人市籴河外,宵运以入。间出兵击贼,卒全其城。按实录,正月乙卯命曹璨知灵州,盖以侯延广病故,二月,延广卒。据璨传,璨未至即改为麟、府、浊轮寨钤辖,及继迁窥灵州,部署郭密亦已卒,而璨复自河西入奏。至六月戊戌,乃命慕容德丰复知灵州。不知春夏间灵州守臣果是何人,独窦神宝传略见此,因掇出附载,更俟考寻也。

司天中官正韩显符言荧惑犯舆鬼,秦、雍之分,国家当有兵在西北;冬官正赵昭益言犯舆鬼中积尸,秦分野有兵,人民灾害之象。上语宰相等曰:“天文谪见如此,秦地民罹其殃。五星凌犯,朕尝候之,未尝无其应,朕旦夕念之,不遑宁处。李继隆等兵马已到环庆,贼闻王师之至,固已破胆,其如灵州救援未及,万一不守,城中皆汉民,必尽为此贼所屠戮。自闭壁以来,居人乏食,饿死者必众。”上因嗟叹久之。

辛亥,上降手诏曰:“灵州孤绝,救援不及,贼迁猖獗,未就诛夷。居庙堂侍帏幄者,正合运奇兵而伸婉画二二,宜令宰相吕端、知枢密院事赵镕等各述所见利害,再护送军储至灵武,合发军民多少,举兵深入贼境,以分其势,又合用兵几何,何人将领,何人监护,直书其事,言不必文,只今日实封来上。”吕端等相率诣长春殿见上,言曰:“臣等若各陈所见,恐乖询谋佥同之义,望共为一状,述其利害。”张洎越次奏曰:“吕端等备位廊庙,上有所询,乃缄默而不言,深失𬣙谟之体。”端曰:“洎欲有言,不过揣摩陛下意耳,必无逆鳞忤旨之事。”上默然。

壬子,洎上疏曰:

李继迁违天逆命,跋扈边陲,既掩截于军储,复攻侵于藩镇,孤恩负德,夷夏共知,政当蹶踬之辰,复起转输之役,臣恐缘边民庶,救死之不暇,岂敢有望于安堵者乎?况灵武郡城,介在河上,馈运艰阻,臣请备陈始末,一二条例以言之。昔在唐朝,吐蕃最盛,乘安史之乱,陷河陇之地,肃宗用灵武之师,克复两京者,缘党项率先顺命。灵武地界与党项接连,自长安出鄜畤,度塞门,经盐州,抵回乐东阪,入灵武东门。迄至近代以来,谓灵武可以控守者,缘路在党项内地,无钞略之患故也。今继迁以党项余孽,边方黠虏,据平夏全壤,扼瀚海要冲,倏忽往来,若居蟊席之上。国家若兵车大出,则兽惊鸟散,莫见其踪由;若般运载驰,则蚁聚蜂屯,便行于劫夺。向来转般刍粟,既下失地利,又上违圣谟,致此奔冲,理甚明显,其事一也。

甲马行役,粮草飞挽,军须所急,莫若井泉。自环抵灵瀚海七百里,斥卤枯泽,无谿涧川谷。荷戈甲而受渴乏,虽勇如贲、育,亦将投身于死地,又安能与贼群争锋哉,其事二也。

自逆寇滔天,灵州闭垒,披猖之众,蹂践四郊,田畴日荒,樵苏绝路,负户而汲,易子而食,备御理尽,飞走望断,岂能复为国家坚守者乎,其事三也。

假使灵州围解,瀚海尘清,朝廷当须召发甲兵,裹送粮草,未逾终岁,辇运复兴。乃是以日系时,而转输无已,驱秦、雍之百姓,供灵武之一方,使无辜之民,膏涂原野。朝廷大计,岂若是乎,其事四也。

况继迁或成或败,未足致邦国之安危,灵武或存或亡,岂能系边陲之轻重,得失大较,理甚昭然。

或者谓臣曰:“今朝廷以天下之力,而不能救灵武之一郡,岂不为耻乎?”臣对之曰:“圣智宏深,牢笼宇宙,处置戎务,尽妙穷微。向来臣下,但于宸算能举一二而遵行之,则继迁不足擒,而灵武安有攻守之虑也?今则事机已失,奔驷难追,岂可不问臧否,惟谋克取。昔汉武以英材雄略,征伐天下,然而以造阳之地百里举而弃之;高祖弃王险之城;元帝弃珠崖之郡,咸能与时消息,垂裕无穷,岂德不至而力不任哉,事有不利故也。”

或者又曰:“灵武如不能守,即环、庆等郡便与蕃戎接境,得不危殆乎?”臣应之曰:“灵武居平夏西北,敻绝一方,逆贼制瀚海之冲,断飞挽之路,议者尚云可守而不可弃。今环、庆等州居山南之腹,非受敌之所,乃云受危,不亦过乎。况四裔郡城,皆在边上,若以外压蕃境,便曰阽危,甚非公论也。”

或者又曰:“继迁逆众,尚在灵州,官兵数千,未出城邑,岂可不谋救援而坐观陷没也?若国家于环庆、丹延、麟府等三处各出兵马,齐驱贼境,分头牵拽,继迁必顾恤巢穴,望风而旋,城内官军,定免沦胥之祸。况环庆一路虽乏井泉,清远军大有粮草可以就而食焉,丹延、麟府两路河水已足供用,但所经蕃部旋加掩袭,则糇粮亦无阙矣。”若以救灵武戍卒,复起三道之师,当盛暑之辰,涉不毛之地,刍粟何自而计度,水泉从何而卜射,茫茫沙塞,千里而遥,复指何方,为所诣之处。大军一发,不可停留,善败臧否,安能复保。若继迁探三路兵马,取一路可争之处,聚蕃戎之众,据险隘之津,以逸待劳,攻我师之困乏,则辙乱旗靡,岂比前日之退衄也?一道疏失,则两道不战而自溃矣。谋谟之拙,莫甚于斯。

今者恭奉德音,俾陈方略,臣以为牵拽贼势,兵甲不可令辄离本处,但密传宣旨,令整排士马,张皇气势,声言克日三道齐攻。逆贼闻之,必不能驱已老之师,顿坚城之下。若狃于进退,则牵拽之势可见矣,又何必冒兵马之所忌,犯盗贼之所长,率易启行,自贻后悔。以臣愚见,所谓灵武封壤,必不可以即时保守,灵武士伍,必不可以深入应接,牵拽兵马,必不可令起离本处。若逾此道,纵使良、平复生,亦不能为谋矣。比来河西形势,所以为谋不及者,稽其始末,尽缘违圣君指画,致贼猖狂。贼方侈谋,事皆倒置,养成边祸,伤我国灵,乃臣子之罪也。然则圣人以天下为度者,不以细过为嫌,则弃地戢兵,事非获已,乃从权之道也。况继迁穷凶极恶,罪已贯盈,虽假息穹庐,怙乱沙塞,一旦上天降祸,首裂支分,财货土田,咸归圣有二三,亦犹晋侯璧马,暂寄于外府,复何异焉。

上初有意弃灵州,既而悔之,及览洎奏,不悦,却以付洎,谓之曰:“卿所陈,朕不晓一句。”洎惶恐汗流而退。上乃召同知枢密院事向敏中等谓之曰:“张洎上言,果为吕端所料,朕以其疏还之矣。”

己未,诏西京作坊使、叙州刺史、带御器械石普下御史府案问,坐为西川巡检擅离本部入奏事故也二四。上谓宰相曰:“石普恃在朕左右,不畏王法,径赴阙廷,朕已令系治,使知有刑狱艰苦。昔萧何、周勃、韩安国皆将相大臣,犹不免于缧绁,况此小臣乎。”既而召见,赦其罪,复遣之任。时贼党王鸬鹚复聚集剽略,伪称卭南王。普因言:“蜀之乱,由赋敛迫急,农民失业,不能自存,遂入于贼。望一切蠲其租赋,使知为生,则不讨自平矣。”上许之。普既还,揭榜告谕,蜀民无不感悦,部内以安。普,太原人也。


注释

亲飨太庙“亲”原作“新”,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太宗实录巻七六改。

王者亲执玉帛以事上帝“事”原作“祀”,据同上书改。

尝语诸子曰“语”原作“谓”,据宋本及太宗实录巻七六改。

劳役思虑而致是疾尔“疾”原作“病”,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上引太宗实录改。

名虽存而其实亡矣“其实亡矣”原作“实则亡矣”,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奏议巻一五九建官改。

刑部有详覆诸州已决大辟案牍及旬禁奏状“覆”原作“核”、“旬”原作“勾”,据同上书改。

王起五位图“王起”原作“王超”,据太宗实录巻七七、宋会要运历一之五、宋史巻七〇律历志改。按崇文总目巻二及宋史巻二〇三艺文志并著王起五位图三巻。

起商王小甲七年二月甲申朔旦冬至“二月”原作“正月”,据宋本、宋撮要本及上引太宗实录、宋会要、宋史改。

古历到齐梁以来“到”原作“刻”,据同上书改。

一〇逋税立办“逋”原作“道”,据宋本、宋撮要本及续通鉴巻一八改。

一一道寻自遂州徙知果州“遂州”上原有“知”字,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上引续通鉴删。按宋史巻二九六查道传:“淳化中,蜀寇叛,命道通判遂州。”至道二年,迁秘书丞,徙知果州。“通判”未可言“知”,宋本、阁本为是。

一二但存其目“存”原作“有”,据宋本改。

一三官勋固已荣贵“荣贵”,太宗实录巻七七、治迹统类巻二九、宋史全文巻四下均作“崇贵”。

一四不十数年遂通闺籍“十数”原作“数十”,“闺”原作“阁”,据宋本、宋撮要本及太宗实录巻七七、编年纲目巻五改。

一五乙未原作“丁未”,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太宗实录巻七七、宋史全文巻四下改。

一六令开封府判官杨徽之等三人按行管内诸州民田按太宗实录巻七八作“分按行管内诸县田亩。”宋会要食货一之二则载:至道二年四月,开封府诸县民诉旱,命杨徽之等分路体量。疑此句“州”字或当作“县”。

一七令蠲免五分以上“令”原作“今”,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改。

一八内形势户虑成侥幸“成”原作“或”,据宋本、宋撮要本改。

一九朕常念生人衣食之源“常”字原脱,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补。

二〇何人将辎重“将”原作“为”,据宋撮要本及太宗实录巻七八改。

二一相蹂践而死“践”字原脱,据上引太宗实录补。

二二正合运奇兵而伸婉画“婉”原作“硕”,据宋本、宋撮要本及上引太宗实录改。

二三咸归圣有阁本作“咸归圣域”,义长。

二四擅离本部入奏事故也“入”原作“又”,据宋本及太宗实录巻七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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